落月在辛卓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许昌城西的宅子,一词看着落月忙忙碌碌,这个以往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为了她的事,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尘寰忙碌了,安顿好这些东西,一词将这些人留下,让其中跟来的两个白耳兵看管着家院,便带了落月先回了宅子,一词先是吩咐跟落月来的两个女仆去烧水,又让辛卓去了时铭馆叫些饭菜,又带着清伶领着落月去她的房间看了看,距离一词的房间很近,在东侧的一座房子内,不多时水烧好,落月去洗浴,一词也去了另一间洗澡房洗了个澡,天气闷热了一天,到傍晚骤起狂风,黑云压城,两人洗浴完毕的时候已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倒是凉爽不少,时铭馆的人冒雨送来了饭菜与酒,落月将一摞书信拿与一词,一词扫视一眼,有两封是刘备的,还有三封是孙权的,周循一封,还有来自元昌的,萧逸秋以及卫霖、云可与北遥齐五与王子弦的,一词先是拆开了孙权的,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随便的说了说东吴的事情,后来一封便是有些着急的语气了,追问为何不回复信件,述说思念之情,以及说了说孙宏的情况,提起孙宏,一词难免想起刘永,再瞥一眼刘备的书信,微微叹息一口气,然后又拆开了周循的,周循的书信亦是朝一词汇报了下他的近况,说是跟着吕蒙学习船事,并且也认真的学习一词所教之事,信末尾问一词何时回去,一词将书信放下,看了看剩余的书信,命清伶收了,便坐下亲自给落月斟了一杯清酒,落月欠身双手接过道谢,将酒一饮而尽,一词笑了笑,“尝尝这里的菜,做的还不错的。”伺候的下人又满上了酒,落月略微的前倾了身子,“公子,曹操没为难您吧?”
“没有没有,刚封了我个骑都尉的官职呐!”一词笑着给落月布菜,“来,一路劳顿,多吃点,吃完好好的去休息。”
“谢公子。”很显然落月的心思并不在这些美酒佳肴上面,“那公子接下来打算如何?”
“走一步看一步吧。”一词微抿了一口米酒,“祝公道如何?”
“在柏南将军那里,易了妆容,应该无人辨别的出。”
“恩,但让他留在许昌也不是个事儿,这样,过几天我打发他去西凉,你觉得怎样?”
“西凉?”
“嗯,去探听下马超之事。”
“公子欲插手马超之事?”
“有这个意思。”
“唔……”落月又有些看不明白了,“公子是要助马超?”
“不,助曹操。”
此时落月更加的惊骇了,“助曹操?”
“呵呵……”一词又是那招牌似的笑意,便将那一石三鸟之计告诉了落月,落月沉思良久,问道,“可祝公道此人可信么?再者,他肯为公子效命?”
一词想起了采石矶的那次相遇以及玉玺之事,如若玉玺还不足以让人相信这人的诚意,一词不知道还有什么物证在这乱世更能证明一个人的诚心的了,一词肯定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那个话题,“我已经和曹操谈妥了商事,他答应给我些土地,你的任务便是在许昌以及更多的北方城市专心药业,治疗瘟疫的药材务必要多搜集一些,别让人发现了破绽。”
“嗯。”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沉默的吃过饭,一词看着落月前去休息之后,转身回房,这个时候清伶已经懂事的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还有一摞信封与漆蜡,一词刚一进房,见到这些已然摆放的整整齐齐,冲清伶温和的笑了笑,便坐回几案内,将刘备的两封书信放置在了一侧,然后拿起她手底下那些人的书信,一一的认真看过了,值得一提的是元昌已然快马到了成都,按照一词所说混进了刘璋的军队,以及齐五已然将酒楼卖掉,荆州震动,然后又说了购买土地一事,齐五的信里提到了诸葛亮,言说按照一词的吩咐去找诸葛亮的时候,却被诸葛亮拒绝了纳税这一条,诸葛亮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是叮嘱齐五不要大动干戈,纳税一事要从长计议之类,齐五请示一词该如何是好,一词有些想不通诸葛亮所想,但基于原本对诸葛亮的信任,一词回信还是让齐五听诸葛亮的调遣,然后又一一的看了卫霖云可等人的信,又一一的回复了,做完这些,已然凌晨一点多了,一词伸了个懒腰,看着在一侧伺候着的清伶也有了困意,便吩咐清伶先去安睡,清伶却摇头比划着说要伺候着一词睡下再去,一词便也没再强求,这个女孩子的善解人意让一词有些惊异,她每写完一封书信,清伶都会及时的送过来信封,一词写好信封清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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