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之路,里面全部被一词的人马给挡住了去路,只好减缓了速度,勒住马缰,便有人坐在马上高声朝一词喊话:“前面是哪里的人马,前来答话!”
一词知晓是人到了,朝落月与辛卓一点头,掸了掸衣服,辛卓高声喊道,“来者何人?我乃过路的客商,遭逢强盗,正在收拾残局!”
那边略微的一顿,随即听到几声马蹄声响,一词当先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虎背熊腰全副武装的盔甲男人,这么热的天气,倒是不嫌热,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的眼光在一词身后已经马上清理干净的战场上扫视了几眼,当看到那些看似家丁打扮的人孔武生风的收拾好残局,整齐的列队在马车两侧的时候,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看向站在前面云淡风轻的年轻公子,瓮声瓮气的问了句,“有没有看到一个骑枣红色马匹穿石青色长袍背负弓箭的人?”
一词闻言一皱眉,然后上前几步,有些迟疑的说道,“是否从将军那方向而来?”
“正是!”许褚面无表情。
一词又是一个迟疑,许褚皱眉,一词小心的道,“辛卓,把那个人带过来让将军瞧瞧!”
辛卓得令立马回身,一词这才回头道,“将军是来剿匪的?”
“不是!”许褚简洁的回答。
“哦?”一词更是疑惑了,“既不是剿匪的,那追这匪盗又为哪般?”
“废话那么多,只说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许褚不悦的皱眉。
“将军误会了。”一词小心的搭着话,“适才在下路过山谷不想遭了埋伏,在下的门客誓死保得在下出来山谷,不想这时从对面又来人马,倒是看到一个如将军所说身穿石青色长袍的男人,在下只以为和这些人是同伙,是以下令将其诛杀,您看是不是这个……”
这时候辛卓已经带着两个人将一具尸首抬了过来,许褚这时候才有些表情,“你把他杀了?”
“在下不知他是将军的人,也不确定,您看这个……”她指了指扔在地上的那句面目全非脑浆迸裂的尸体,“只是在下的门客手无轻重,使两柄大锤,竟然把他打的脑浆迸裂……”
许褚这才惊讶的下马,大步走到尸体前面,当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面目全非脑浆迸裂的男人的时候,饶是这个久经沙场杀人不长眼的,也是有些许的恶心,还未待他发言,一词又对辛卓命令道,“把他的马匹和器物取来让将军查看!”
辛卓应了一声,一挥手,立马有人过来讲之前那石青色长袍男人所带器物全部取了来,许褚接过来看了看,又用脚踢了踢这男人,皱着眉头,沉默好大会,才复又抬头眼神犀利的朝一词看去,“死者面目全非,不能辨认,某怎知是不是汝在使诈?汝乃何人?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意欲何为?车上所装何物?有无名帖?”
这尚且是一词第一次接触曹魏的大将,心里多少有些莫名的兴奋,但见其盘查严谨,知道要忽悠过去这个武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微微抱拳,“在下江东廖世廖一词,此乃在下名帖,不知将军尊姓高名?”
“廖世?”闻言许褚有些不相信的重复一遍,从一词手中接过名帖,只见上面画着一词的画像,具写了一词的姓名官职籍贯,一词答道,“正是在下。”
许褚的眼睛从手中名帖又落到一词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观其名帖,又想到平日间对此人的传闻,长得倒是和别人传言的一般,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词侧身指了指身后的几辆马车,“都是些许钱物,将军若是有疑问,请前去查点。”
许褚的眼神又朝后面的货车瞟了几眼,然后又上上下下看着一词,“阁下果真是廖世?写了孙行者与林教头的廖世廖一词?”
“怎敢欺瞒?”一词也皱眉,不过心中却多少有些窃喜,这许褚一介武夫尚且知道自己的名号,那么看来北方之行或许没有想的那么难,至少眼前这道许褚的关卡,应该不是那么的难过去!
许褚犹豫着,终还是抱了抱拳,“早就听丞相多次提起阁下,某好奇之下也读了阁下大作,倒是觉得行者与教头,甚合某之脾胃,不想今日在此仓皇相遇,不知阁下这是……”
“正欲往许昌拜谒曹丞相。”一词颔首而答,“后面马车上都是些许薄礼。”
“拜谒丞相?”许褚皱眉,“阁下是江东之臣吧?”
一词淡然一笑“那又有何妨?”
许褚有些捉摸不定,如若不是因为他在曹操耳边经常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如若不是因为曹操经常感叹此生之憾便是未得廖世英杰在旁,他早已没了耐心,虽然他也敬服一词的两本著作,但还是公务为先,是以抱拳道,“非是许某信不过廖从事,但祝公道乃是丞相钦点的犯人,许某从许昌一直追到这里,怎乃其狡猾无比,躲过了各个州府的缉拿,今日堪堪将要追上,不想在此逢了从事,既然从事误杀此人,但毕竟面目难辨,在下不好交差……”
“将军勿复多言,辛卓,让路!”一词打断了许褚的话,“将军且请查看在下货物。”又对柏南道,“让他们都集合了,让许将军亲自查点验看!”
祝公道,又是何人?一词心中不由升起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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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虎痴许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