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已去,临江凭吊一番也就罢了,更多的事情,还在等着她去做!
从江边回来之后,一词便派遣了云可找了几个枪手去东华宣传自己昨天盗版的诗词,云可刚走,萧逸秋便来了,一词命他查刘备府里那个青衣男人与吴巨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些消息。
“公子,吴巨之死实在查不出来,只说那晚吴巨意欲起兵被镇压——这应该是孙将军的命令吧?”萧逸秋小心的说着,一词已然差不多猜到了,这和外面盛传的版本差不多,她也曾问过孙权此事,孙权有些含糊,吴巨在本来的历史上便是这样被过河拆桥死掉的,一词原本以为凭借自己之力能改变这件事,却没想到多疑的孙权到底还是把他杀了,既然萧逸秋的消息与士锦以及孙权含糊的态度吻合,一词也不再追究,只点了点头,萧逸秋又道,“公子让属下所跟踪的那个青衣男子……”
刚说到这里,卫霖突然来了,进来看到萧逸秋在,眼神有些异样的打量了一下,随即朝一词施礼,一词只在想事,未曾注意卫霖与萧逸秋之间的微妙,“有什么事?”
“公子,这是建业酒坊的详细。”卫霖边说着边递给一词几张纸,“公子您看一下,如果可行,就按这种规模建立作坊。”
有个只10岁左右的女孩从卫霖手中接过来放在一词面前,一词只看了一眼,“你先去吧,我晚些再看,明日来取。”
“是,公子。”卫霖答应一声,这将近一年来的历练,卫霖越发显得干练,就连一词都甚为惊讶卫霖的潜在能力发挥,虽然答应,卫霖却并未离去,一词疑惑,“还有事?”
“公子……”卫霖有些迟疑,一词一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孙将军说,目今烈酒的名号已经天下尽知,势必要扩大生产……”见一词点头,卫霖又道,“所以,孙将军言说要建立一个专门主管酿酒的部门,派遣专门的官员主管此事……”
“他什么时候对你说的?”一词已然明白卫霖的吞吐,心中有些烦闷的打断了卫霖的话,“昨日。”卫霖低头答道。
一词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女孩子,女孩子稚嫩的声音连忙答道,“昨天下半晌孙将军来府里了,公子不在,孙将军就在这等了一会,过了会卫霖姐姐正好也来了……”
一词摆手示意女孩不必多说,她又从桌子上拿起那几份计划书以及账目,瞥一眼,又丢到桌子上,揉了揉额角,“他还说什么了?,让你主管此事?”
“孙将军似乎是有这个意思。”卫霖的头更低了,她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又道,“孙将军还说,酒坊与纸坊书坊也要有个专门的人管着,是来询问公子的意思,正巧公子不在,只是言辞之间有这个意思,但将军说还需要公子决定。”
“哦,你且去吧,我见过了主公,商议好此事再说,你现在管好建业的酒坊就是了,不要多想。”一词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卫霖这才退了下去,一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莫名的不知为何心烦,自己明摆着要辞官,而孙权恰恰的在这个当口要将企业国有化,那么自己纵然作为商人,那么也是他东吴的官商了……这招真滴水不漏啊!她心中感慨一声,如若孙权打的是这个算盘,那么她去北方讨官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被动了,却也一时想不起该如何接孙权这一招,手支着额头想了会,无果,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还在一旁等候的萧逸秋,这才开口问道,“你继续说吧。”
“属下跟踪了一段时间那男的,发现他就在公安与江陵之间,倒是经常去公安的东华,但其功夫不错,后来应该是发现有人跟着他,属下无能,被他甩开了。”
“来往江陵……东华……”一词喃喃的,实在想不通这男人神神秘秘的做什么,由此忽然想起昨天下午在山上偶遇的那男人,更是心烦,“发现他做什么事了没有?”
萧逸秋摇头,“那男人似乎无所事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哦,那算了。”一词也不想在刘备的这个手下身上多做什么功夫了,只是当初在温泉别苑见到有些奇怪才命萧逸秋看看,既然对方如此神秘,自己再深究,倒是会让刘备芥蒂,她沉默的想着这些,萧逸秋又道,“公子吩咐的,属下已经将公安东华的那个伙计家人送到了秘密宅院,等候公子前去发落,属下已经查清楚,酒楼刘使君之事不关齐五之事,是那伙计泄露出去的。”
“这个是仪,手伸的还真长!”一词凝眉,“你再去荆州一趟,子弦应该把那部分人送去了,你接应一下。”一词突然有些郑重的看向萧逸秋,发现其正注视着自己,迎上自己的目光,又忙低下头来,却又低头说了句,“公子,此事属下总觉有些蹊跷,是仪虽然得到主公命令接管一些事务,但当时毕竟还是您主事酒楼,尤其是在公安东华的人,是仪在短短几个月,不会立刻想到那里,况且,此事虽被揭露却无有大碍,孙将军并不知道详情,透漏出的消息适可而止……”
“你是说,有人故意的放风给是仪?”一词心思百转间,惊讶问道。
萧逸秋点点头,“属下是这么想的,否则此事太过于蹊跷,是仪没有任何理由去询问这件事去,再者此事齐五根本不知情,应该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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