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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再次欺瞒孙权[1/2页]

暧昧三国之策马 亮府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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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词的行船顺江而下,仅仅用了不到三日,七月初十的下午,便到了京口的码头。
      下来船,一词便吩咐了侍卫前去告知孙权,然后吩咐了云可务必将郎中的事情办妥,自己便打马朝府内行去。
      这一路,她不断的推敲着这件事情,这个孩子,她实在不舍得,既然不舍得,便冒一次险吧,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的这个主意,就像当初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对刘备用了一样,她决定消失几个月,将自己软禁在府里,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而这个前提是,她必须搞定孙权那一关,孙权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词和别的男人有瓜葛的,虽然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让一词第一次,对孙权有了愧疚感,一种同样让她痛苦的愧疚感,可这个愧疚相对于失去孩子的痛苦,显然对她的影响力不足,所以,既然当初选择了背叛,那么,就彻底一些,让孙权,更恨自己一些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扭曲,她爱的人不爱她,爱她的人她又不爱,那个人伤害了她,她竟然又去伤害爱自己的,虽然她也知道,孙权对自己的感情,也并不是那么的纯洁,可两个人相爱,哪有纯洁的爱情呢?
      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一定要过了孙权这一关,她走在京口的大街上,两个多月了,再次踏足,忽然让她有了一份熟悉感,就好像她真把这里当做了第二个故乡,可她没有时间停留,一路快速进府,下人们显然很意外一词的突然回来,他们一边惊讶着一边小心的伺候着,而一词到了府里之后,便直奔了卧房,谁也不理会,面色带着远行的疲惫,下人们不敢招惹,规矩的伺候着,一词将他们都挥退了,她长吐一口气,等着孙权的到来。
      孙权比云可的速度要快很多,应该是听到了消息就赶了过来,他急急的冲进了卧房。
      一词正半躺在榻上,仰面看着屋顶,她也的确有些累了,孙权进来之后,一词也没有起来,孙权还没走到一词的身边,便开口道,“生病了?怎么突然的回来了?”
      这关切的语气,突然让一词鼻子一酸,心中百味杂陈,她忽然起身,她觉得这一刻的心情就是冲动的想找个人的肩膀,靠一靠,而没有其他,她扑到了孙权的怀里,夏日的天气,薄薄的一层衣服,感受到对方热热的体温,一词就那么伏在了孙权的胸口,双手紧紧的环住了孙权,似乎要将这个人捏碎一般,这些时日承受的委屈,让她辖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而孙权显然意外一词的主动,随即反应过来也紧紧的抱住了一词,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消瘦,他有些心疼,他抱着一词,慢慢坐在榻上,扶住了一词的肩膀,这个深色眼眸的青年,看着这个略显消瘦且面色憔悴的女子,突然有些后悔让她跋涉山川去往龙编了,他将之前本来的一丝疑虑给封存,他的手轻轻抚上一词的鬓发,看着这个面色憔悴的女人,“一词……”他说了一句话,忍不住的将一词又抱在了怀里,这温情与温柔,曾是一词多么渴望的,可眼前心疼的人,却不是他,一词忽然觉得面对于孙权的柔情,自己太过于肮脏了,可是……她还是不想离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厚实的肩膀,至少给了她依靠,让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被那个人抛弃之后,还有一个她的,收容之所,孙权不像那个男人,他会朝自己表达他热烈的感情,而那个男人,却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你去了,他接纳,你不去,他便没有消息……
      一词的手握住了孙权的手,然后让那温暖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面颊,她忽然有种与这个男人相依为命的错觉,这错觉忽然就让她流泪了,这坚强了一路的委屈,似乎看到这个男人后,有了发泄的倾诉,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不说话,直到云可在外面咳嗽一声,一词才从孙权怀里起身,并吩咐了云可在外面稍等一下,孙权面色疑惑一词的迟疑,一词的确在犹豫如何开口,这样的事情对一个男人说,总归是有些害羞的,一词咬了咬牙,“我路上受了些风寒……”
      “好了没?”孙权问的很快。
      一词点头,然后嗫嚅着,孙权不禁追问道,“还有什么?”
      “我……”一词有些不敢直视孙权的眼神,“我,有了身孕。”
      一句话说完,孙权明显的一愣,随即道,“如何如何?”
      这语气,让一词蓦然想起郴县时那个人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她由不住的叹息了一下,“郎中告诉我,已经有了将近三个月的身孕……”她见孙权刚想说什么,立即又道,“我得到这个消息就立刻赶了回来,吩咐了云可去请了郎中……”
      “呀!”孙权激动的一拍腿,站起来,朝外喊道,“云可,云可!”
      云可赶忙进来,低着头,孙权便立即道,“请的郎中呢?来了没?”
      一词忽然有些紧张,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她的手不断捏着腰间的组绶,云可的声音低低的答道“回主公,郎中在外候着呢!”
      “快请进来,请进来!”孙权连声说着,这过分的热情让一词的愧疚感立即充斥了全身,郎中很快进来,是个40多岁长胡须的人,进来之后看到孙权明显一愣,随即看向一词,更是一愣,眼神也有些躲闪,只好低了头,一词紧张的手心出了冷汗,她怕这个郎中看到孙权后一不小心说了实情,这样的话,所有的一切,全都因了这个孩子,一词瞥一眼眼神满含兴奋与柔情的孙权,又情不禁的与那个人相比,看来这个时代的男人,对孩子,是如此的在意,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吗?可她这次冒着危险将孩子留了下来,将来,要告诉他吗?
      郎中的食指中指搭上一词的脉搏,一词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狂跳的心,似乎不受控制跳了出来一般,这把脉的时间,似乎有好几个世纪,郎中换了一词的另外一个胳膊,又是几个世纪的时间,郎中才站起身,孙权便急问道,“先生,如何?”
      “她的脉象为滑脉……”郎中稍微犹豫了下,这一犹豫,让一词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郎中忽然看向一词,缓缓询问道,“请问,这有多少时日未曾行经了?以往行经都是在每月几日?”
      一词心里一沉,她压根没有推算过这个,只好先道,“让我想想……”说着,想起她是四月20离开的东吴,心思百转间,道,“以往行经是在每月初三左右,这已有三个月未曾行经了。”
      一词说完,还是由不住的一阵紧张,孙权早已焦急,便插了一句话,“先生倒是说这孩子可好?她前期受了风寒,会不会有什么不适?要不要开几副安胎药?”
      竟然丝毫不怀疑这个时间的问题,这过分的关心让一词心里愧疚更多,却还是紧张郎中的每一句话,“公子不必担心……”郎中朝孙权微微施礼,“她的身孕差不多是四月初最后一次行经之后,目今已有将近三个月,胎气禀受充足,虽前有风寒,但不碍大事,在下开几副药来吃,想必无事。”
      一句话,一词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简直有些瘫坐在那里,不自觉的摸了摸额头,才发现一头冷汗,孙权看了一眼一词,随即便对郎中道,“麻烦先生了,先生请。”
      说着先去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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