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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可坐在马车里的“实诚人”一点儿都不荣幸:老婆和孩子在西北都比在京城更开朗更自在,国师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是其一,而其二……在老婆娘家这一个多月,夫妻俩“深入”交流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要不说自家人知自家事儿呢,一看丈夫那“求调戏”的幽幽小眼神,崔琰立即投怀送抱,笑嘻嘻问,“想要我了?”
      乔浈眯起眼睛,享受着妻子的抚摸,“想得都忍不住了。”
      在角落里吃软糕的大宝险些噎个正着,心里默默抱怨:我还在这儿呢,你们脸皮也太厚了!
      夫妻两个正腻乎得来劲儿,也不忘用余光关注一下儿子。瞧见大宝粉红的小脸蛋,崔琰不由笑道:“咱儿子心里恐怕在骂咱俩不要脸吧。”
      乔浈满不在乎道:“咱们要脸的话,他从哪儿来?”
      大宝败退,无奈地垂下头:不理你们了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回程的路上,国师夫妇越发滋润,而大宝则毫无怨言地跟住了沉迷于二元二次方程的二堂兄……
      到了国师府别院,一家三口洗过澡换过衣服正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安王匆匆赶来。这便宜侄子可不是没眼色的主儿,相信他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崔琰打定主意,带上二侄子一起去见客,国师抱着儿子去找成王和乔睿说话去了。
      一个多月没见,再次碰面发觉彼此气色都不赖。
      搭档粉面桃腮,乔仲枢抱着胳膊笑问,“你有了?”
      安王大笑三声,回了一句,“嫉妒了吗?你也会有的。”
      崔琰笑道:“哎呀,恭喜,回头给婶子给你包个厚实的红包去。”
      等安王谢礼完毕,乔仲枢才问,“这就是你今天的来意?”
      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安王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他常能从酒友玩伴口中套出一手消息,不同于暗部谨慎又客观的情报风格,纨绔们的言谈内容除了事实之外还夹杂着各家的老狐狸些许看法和态度,虽然也难免谣言掺杂其中,但不可否认,这里面不缺乏相当有价值的资料。所以安王一旦得了什么要紧的“小道消息”就会第一时间上门通报。
      安王闻言,勃然正色,“当然不是。东军要糟。”
      话说在东军新任命的将官分属若干派系,其中还有部分人经由苏家向太子示好,但显而易见,示好并不代表就真是太子的人,会一心为太子办差。
      而且,随着苏愈帮助太子拓展人脉,徐二公子越发焦急、恼怒:无论是多么顶尖的豪门家族,失去皇帝太子的欢心,就是衰败的开始。于是,徐二向太子进了谗言,“这么多人都跟苏家有联系,到时候他们是更亲近苏家,还是亲近殿下您呢?再说不咸不淡的示好又能作数吗?”这挑拨够低级,但却十分有效。
      结果太子也没瞒着苏愈,领着幕僚和徐二设计了一个“准入门槛”,自此之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沾上太子的边儿。得到这个“晴天霹雳”的苏愈脑袋都快炸了:示好也就罢了,甭说太子,就是皇子遭遇臣子示好都是常事。可太子这般大张旗鼓的圈人拉人,许下承诺不说还明令大家做出成绩——你们把陛下往哪儿摆!?
      护短的皇帝没有训斥太子,而是明令敲打了下东军的将领:多把心思放在作战求胜上。
      崔琰听完安王的叙述,立即明白了侄子的弦外之音,“可怜东军的将士了。这是要扑的节奏啊。”
      果不其然,崔琰在跟丈夫报备之后的第三天便听到消息:东军的船……又沉了两艘。而唐家这回真是不得不上了——给家主的皇帝妹夫和太子外甥擦后座,心中怨言不要太多哟……
      刚看过别人笑话,正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乔浈也被皇帝叫走,去宫里议事了。老公出门,崔琰终于能静下心来指导下侄子和儿子的数学与物理,之后再列个实验安排,分配下任务。
      不得不说,这两天乔浈总缠着她求欢,害得她腰酸腿疼,还没法儿抱怨——面对崔琰这种“伴侣在力度、角度、频率、花样和姿势上有任何创新,都会热情回应的女人”,乔浈也只有在自家地盘才能安心“奋发”。
      于是国师被妻子生生叫酥了,身子也爽透了,可怜值班的暗卫兄弟们已经背地里哀嚎了整整两天……崔琰知道后也承认:真是造孽。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万岁!终于能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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