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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外,几人笑谈,月儿垂头默默跟随,一言不语。
      洛辛夷领着众人悠然前行,首位之处李妙言却不时回头朝后看去,面露鄙夷之色,其虽生在富贵之家,又加之天赋奇高,却从未似常人一般,蹉跎年华,反是勤加苦练,期盼有朝一日能成为四大长老那般的人物。
      李妙言平生最为不屑便是自己本无实才却倚靠背景之人,这次若非运气极好,竟遇鸑犬兽,你月儿又凭何入得了清沩城,所幸各长老处事也颇为公平,让其担任杂役半年,如此屈辱之事她竟能欣然接受,倒让李妙言有些吃惊,其虽相貌平平,却能忍辱负重,或许其真有何过人之处。
      忽而李妙言冷笑,哼,恐日后多有磨难,清沩城又岂是一般门宗可比?且不说这届新弟子如何厌弃与其伍,其它弟子亦会如何看待此人?月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洛师兄,我有一事实是困惑不已,洛师兄可否为之解答?”一男子行礼问道。
      “哦?”洛辛夷双眉轻扬,轻声道:“何事竟让你如此困扰,但说无妨。”
      “嗯……洛师兄,今日大殿之内,为何那符牌会显出各色光芒?亦为何清沩城会依符牌之色来甄选弟子?”众人闻言,皆是点头不知为何如此,月儿一听亦是不解。
      洛辛夷浅笑道:“清沩城历届招收新弟子皆会如此,灵一长老会根据符牌之色将新弟子分至不同长老门下弟子,由不同等级的弟子暂时进行教导。”
      “哦,那洛师兄,那符牌之色又是如何而来?”
      “是啊……”
      洛辛夷边走边与众人解释道:“这符牌所显之色是根据你们这三次考核成绩和各人天资综合而至,最终所显之色自是不同。”
      “哦……,原是如此。”众人恍然。
      另一女子面露疑惑道:“洛师兄,今日所见符牌之色却是各不相同,似乎明暗也亦是不同,那这又有何种区别?四列所站之人为何洛师兄最少?烦请洛师兄解答。”
      洛辛夷闻言不禁一怔,暗想这姑娘还真是凡事必究啊,又道:“方才所说符牌所显之色是根据你们这三次考核成绩和各人天资综合而至,而所显光芒可有金光,赤光,黄光,绿光,紫光,此五色光也,分别对应清沩城超上,上,中,下,超下五种等级,你五人符牌光芒所显赤色,便是上等级,也既天资上佳者,自是人数最少咯。”
      “啊,竟是如此,实是好极了。”众人闻言欢呼不已。
      月儿听罢后悔莫及,原来这符牌原是这般重要,自己竟未妥善保管致其丢失,实是不该。
      月儿虽自责不已心中亦是好奇,若自己符牌未有遗失,其应又会发出何种光芒?
      黄色?月儿摇头,楚京墨符牌所显之色乃为黄色,其实力本在自己之上,自己又怎可为黄色?
      绿光?月儿细想亦是不对,自己未能找到医鼠,也既最后一关考核未有通过,自是缺少一成绩。
      那莫非……月儿眼眸一亮,会是紫色?与薛姐姐一般?
      “唉……”月儿不禁叹气,如今自己已是杂役之身,又何苦如此追究,这符牌己是遗失,所显何色与自己已全无干系,再者,按灵一长老所言,半年之后方能修习法术,许诺晋级大会进入前五才可成为清沩弟子,一想到此月儿不禁愁容满面,烦苦不已,亦转念一想,事以至此,也唯有听天由命了。
      “从今日起,你们只是成为清沩城普通弟子,由我暂时负责教导,一年之后将会举行晋级大会,进入前八之人方可拜在各长老门下,剩余之人将分至其他弟子门下,你们之中如有能力绝佳者,亦有机会成为掌门弟子。”
      “啊,掌门弟子?”众人惊呼,欢喜不已。
      “掌门弟子?”李妙言闻言一怔,忽而嘴角现出一笑,似有打算。
      “掌门玄华收弟子唯有一条件非天资绝世者不收,几百年来也就勉强收下方穆寒这一弟子,只可惜……。”洛辛夷说着不禁面露哀伤,眼前似又浮现那一抹俏~丽身影,一颦一笑,早已烙□□间,怎奈,佳人一去不复归,独留痴人伤遗恨。
      “洛师兄……”李妙言轻声道。
      “嗯?”洛辛夷回过神来,笑道“光顾与你们谈话,竟忘了有要事,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是……”
      洛辛夷将众人带至翊生殿卧房让其等休息,而后又领着月儿前往杂役房。
      清风徐来,杨柳依依,月儿紧随洛辛夷身后,二人一路,皆是沉默,月儿却是心中愁苦,原是想成为清沩弟子,流清与自己便得以安全,奈何天意弄人,虽如愿来至清沩城,却是一介杂役,苦于该如何告知小宝与流清。
      正思忖之时,洛辛夷忽地转身,正欲开口,月儿未有察觉径直前行,突觉撞于何物,立即抬头,方知撞于洛辛夷怀中,不禁双腮微红,退后几步紧张道:“洛师兄,月儿实属无心,还请洛师兄莫要……”
      洛辛夷打断道:“月儿,你无需如此惊慌,方才见你甚是心神恍惚,可是有何难事?不妨直言。”
      “厄……”月儿柳眉微蹙,暗想既已答应洛师兄之事,理应尽心去做,又岂能告之自己实是为此愁闷,摇头道:“洛师兄,我并未遇有难事,兴许是离家甚久,有些思念长兄而已,多谢洛师兄关心。”
      洛辛夷听罘心知其未道出实情,既其不愿说出,自是有其之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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