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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雪雨飘飘,冷风呼啸,厅内,众人焦急,来回踱步。
      “唉……,不知二人怎样了?”薛苡芙眉头深蹙,不时朝里间望去,一旁顾恒亦是担忧不已。
      “大师姐,莫着急,爹爹已将丹药取来,相信月儿他们定会无事。”天瑶安慰道。
      “但愿如此……”薛苡芙虽是点头,却眼露担忧,先前众人皆在练功,忽而太子殿下匆匆赶来,门主及薛苡芙等人才知发生之事,门主立即为二人治伤,如今已过一个时辰,仍不见门主出来,薛苡芙又怎能不担忧,亦是责怪这二人竟将这般重要之事隐瞒于她。
      这时,门主从里走出,众人纷纷迎上前。
      “门主,月儿她们……”
      “你们莫要担忧,她二人已无大碍,只是流清本就伤势未愈,如今又耗损大量真气为月儿强行逼毒,虽暂无性命之忧,若要醒来恐需得些时日。”
      “他们无事便好……”众人皆是暗松一口气,又忙是去里屋照看二人。
      次日,月儿先是醒来,薛苡芙便将昨日事情告之于她,月儿愕然,方才知晓流清为救自己竟伤得如此之重,当即自责不已,不顾众人劝说,未待身体恢复便日日守在流清身旁。
      五日后,流清终是醒来,睁眼便见月儿趴于床沿正在酣睡,不忍打扰,便一直横卧,静静凝视于她,伸手轻抚其面,暗想月儿无事便是极好,全然忘记身体之痛。
      待月儿醒来,见流清正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月儿又惊又喜,忙起身去通知众人。流清才知月儿竟在其床前守候三天三夜,愈是心疼,让其回房休息,月儿不允,众人一阵游说,月儿这才回房休息。
      又是过得半月,流清伤势痊愈,然却有一事困扰流清,自其伤好后,流清便发觉自己心口时有疼痛,这种痛症未有缘由,流清暗想或许是因其法力尚未恢复,又兴许是久未遇水才会如此,于是便夜夜泡在木桶之中,希望疼痛消失。
      这日,月儿照例在房中与流清说话,二人商议年关前墨韵斋的书画鉴赏大会,此时门主满面愁容地走进房内,看着二人一阵长吁叹息,月儿二人亦觉奇怪,便是询问,门主思忖半响终将今日所得消息告于二人。
      原来,太子自回宫后恐汝浈公主再生事端便下令不准其踏出皇宫半步,并安排人每日看守,时日一长,皇后有感兄妹二人关系似有异常,便暗中派人调查,得知太子与公主竟因一民间女子而兄妹反目,十分震怒,太子虽极力否认与公主心生间隙,太后亦表示不追究,但太子心知只要皇妹一日不释怀,恐皇后终究会因此事而兴师问罪,所以便悄悄将事情告于门主,让其转告二人,好做打算。
      流清听罢不禁垂头自责,竟未想牵连月儿于此困境,月儿见其这般,连忙劝慰流清,此事并非他所愿,他亦为月儿受苦良多,月儿又岂能因此事而责怪流清。
      月儿暗思,一旦汝浈公主仍对流清不能忘怀,皇后爱~女心切,岂会罢休?即便逃往别处,以皇后能力天下之大又岂有其二人容身之所?只恐因自己之失,亦会牵连天镖门,一时愁闷,不知如何?
      薛苡芙获悉事情便是提议,若月儿能成为清沩城弟子,即便是黎国皇后也休敢动月儿半分,而大师兄良祁前几日飞鸽传书透露年关过后清沩城便要开始招收新弟子,此次清沩城扩招弟子,实属千载难逢。
      月儿一翻深思之后决意与薛苡芙同上清沩城,无论如何,也不应坐以待毙。门主得知二人决定,也亦赞同,月儿天赋极高,上清沩城对其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啪啪啪……”街上,爆竹声声,火树银花,彩灯阑珊,载歌载舞,元宵节上月儿等人嬉闹笑谈,不亦乐乎,月儿想至此次离开便是再无机会与众人如此渡过无宵节,暗觉惆怅,便与顾人等人在花灯下许愿,愿得来年能有机会与众人相见。
      几日后,月儿,薛苡芙,流清三人与天镖门众人告别前往清沩山,太子殿下亦是来至半路专程为三人饯行,几人恩怨举酒消清。
      暖日融融,柔风如沐,月儿三人一路悠然前行,因流清不时胸口犯疼,便由薛苡芙驾马车,月儿在里照顾,又恐流清身体不适,中途三人不时停下休憩,以致行程比预计要慢,流清甚觉愧疚,月儿与薛苡芙反倒欢喜安慰,若不是流清之故,二人只怕早早急匆赶行,又岂能这般自在欣赏沿途风景,乐趣无穷,流清自知二人心意,便不再提。
      十日后,三人来至清沩山下,良祁信中提及清沩城弟子时常聚在清沩镇内,流清鲛人之身,若让流清待于清沩镇,二人恐暴露其身份,便决意让流清留在清沩山实为稳妥。在此待了几日,三人寻得一偏僻的山中茅屋,便将其买下,山中有一清泉,便于流清化为鲛人修炼。
      临行前,流清从鱼尾取下二片鱼鳞,注入灵力化为玉螺坠交于二人,她二人可用此螺与其交谈,如此一来流清即便不在二人身边,二人却可将发生事情告于流清,流清亦不会过于担心二人。月儿二人接过玉螺坠自是欢喜不已,连忙戴于脖颈,约定一旦顺利入得清沩城便会尽快寻机会下山来看流清。
      翌日,二人早起与流清告别,流清虽是不舍,却仍嘱咐二人不要挂念自己,自己一人亦能照顾自己,月儿又恐容貌惹来事端便在自己右面颊上画出一块巨大红色胎记,月儿又觉不甚满意,又在左面颊上点了一些麻点,一瞬间,俊俏面容竟变得普通至极。薛苡芙与流清自言亦是认不出月儿原先容貌。
      三人一阵伤感,过得片刻,二人上马终与流清分别,寒风之中,流清望着二人背影,眼露悲色,默默伫立……。
      黑夜降临,寒风又起。
      “驭……”薛苡芙勒紧僵绳,环视周围。
      “月儿,天色已晚,此处未有山洞,看来我们便只能在这树林暂待一宿。”
      “好,师姐……” 二人下马,将马匹栓于树上,便立即生起火堆,驱寒取暖。
      长夜漫漫,令人苦渡,月儿一时难以入睡,静望火堆发呆,暗想流清是否已是入睡?忽而一阵草木响动,月儿猛然站起,赶紧起身,一边摇醒薛苡芙,一边警觉地看向周围。
      “师姐,快醒醒,有情况……”薛苡芙迷糊醒来,见月儿如此紧张,迅速爬起,两人立即两背相抵,警惕周围。
      远处,突而火光摇曳,忽明忽暗,月儿不由紧张,手中长剑不停抖动,暗想不会是妖魔来了吧。
      “月儿,你看那边……”薛苡芙忽地手指前方,月儿顺眼一看,一个黑影正朝这边奔来,当即心下一颤,长剑抖得愈发厉害,不由暗暗紧靠薛苡芙,眼露惊恐。
28.怪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