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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笙十分老实道:“还好,除了我昨晚被偷吻的事情!”
      焦映寒:
      此话略过,焦映寒叹气一声,她驾着马,带着萧笙开始走起了官道。
      这时一直在后面追的人,刚从小道上来,便跟丢了。
      “头儿,又跟丢了怎么办?!”
      带头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他沉默的想起昨晚的事情,并没有下命令。
      而是道:“去禀告主子,无须再追了。”
      “为什么?”手下人纷纷不解道,都跟了一天了,总不能放弃吧!
      “那个女人已经发现我们了,再追也无用。”
      “还不如禀告主子,另想办法!”刀疤脸不甘心调转马头,他可不想被一针射死了。
      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过去简直是送人头。
      一群人就这么停止了跟踪,然后飞鸽传书鸽子飞向了乘王府。
      鸽子飞到郑公公的肩膀上,他看了眼纸条,便没有再说话。
      而是用火折子将纸条烧掉了。
      “殿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老奴,都快控制不了了。”郑公公那充满皱纹的脸上,轮廓阴影遮重,十分的深沉。
      纸条的消息,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了。
      王爷去云霄楼,怕是势在必行。
      一旦从云霄楼回来,王爷若改变了什么决定?
      那他和王爷
      “以后便是敌人。”
      想到这里,郑公公若有若无地叹息一声:“王爷,知道的太早,对你没好处。”
      “可别蹦跶的太快了。”他驼着背仿佛苍老几岁,转身走向厨房。
      他进去做了一道自己爱吃的番薯糖水,吃完后,手掌突然缓缓松口,碗摔在了地上。
      瓦碗落地,支离破碎。碎不成片,再无关联。
      预示着两人关系的决裂。
      玄凝儿一直派人盯着郑公公。
      当暗影报告此事时,她的眸子只有一片冷冽之色。
      “狗奴才,你要行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萧笙:心情复杂,郑公公你是父皇的人?
      郑公公微笑不语。
      玄凝儿:反正不是我这边的人。
      草:嗑瓜子。
      ☆、龙符篇
      云霄楼,一个永远找到不确切位置的秘密情报门派。
      焦映寒绕了几天,甩掉了不少人的跟踪,各方盯上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她不得不小心点,身为云霄楼的其中的一员,准确来说连她自己云霄楼的总舵,是任何时候不分固定地点与环境的。
      “寒儿,咱们还要走多久?”萧笙骑着马已经快累瘫了,偏偏寒儿一直没有说要去哪,她只能跟着了。
      直到绕过了几条小道,焦映寒带她来到了汉州河附近,这条大河来来往往的商船非常多。
      而有一艘很普通的小船挂着一块红色丝巾在撑杆上,老船夫坐在船头抽着水烟,他对着焦映寒喊道:“客官,今日水运拥挤,船只出航,偏偏剩下老朽这条破小船。”
      “还有最近船费都涨价了。”
      “就老朽这艘船,并未涨价,你们可要搭乘过河?”
      焦映寒下马走了过去,问道:“老伯,过一趟河需要多少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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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