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想要将女人按倒在床上,却因醉得太深而力不从心,反被女人按在床上。
丰腴的大腿夹着子凌坚实的腰,圆润的翘臀恰好紧贴着他的坚硬。
滚烫而潮湿的女人气息,包裹着他的燥热。
他眯着眼睛,想看一看自己心爱的女人。
她这般主动,这般多情地对待自己,尚且是第一次。
子凌想要看清她此刻的模样,看一看她可爱的脸庞。
却借着窗外的星光,看见她紫色散乱的长发!
子凌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心中一惊,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才发现自己已经毫无力气。
“你!绛英!你要干什么!”子凌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作半分、浑身瘫软之时,怒喝出声。
“哥,你忘了英儿了吗?是你将我创造出来,是你让我爱上了你,可你却忘了我,和一个长得像我的替身在一起!我怎么能忍受,怎么能忍受!你是我的,我要夺回来!你忘了我也好,不记得我也罢,你的身边只能有我一人!”
“绛英!快点滚下去!”子凌几乎是气急败坏,但他的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
原来,早在子凌进入房间之前,绛英就在房屋内点起了雄黄。
蛇最怕雄黄。
尽管子凌不是真的蛇,但银泠的血脉的确是最怕雄黄的。
因为他实在醉的不清,所以竟没察觉到雄黄的气息。
绛英听见子凌的怒吼,心如刀绞,明亮的眸子之中闪过伤痛。
但她却没有停下动作——她轻轻褪下自己的亵裤与肚兜,一丝、不挂地伏在子凌身下,轻轻褪掉了子凌的亵裤,俯身将那硬挺发烫的宝贝动情地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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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鸢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剧烈的颤抖牵引到了肩头的伤口,疼痛让子鸢睡意全无。
几乎是本能,她伸出手去摸那个本该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那个最疼爱她的男人。
肩头的疼痛让子鸢突然意识到了现实——她已经逃脱了他的“魔爪”,而他也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
心中一揪,强烈的失落感让子鸢有些呼吸困难,她的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但她自己却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何哭了。
“他还好吗?羽笛那个卑鄙小人有没有算计到他?”子鸢趴在花藤网上,穿过花藤上的缺口,望向黑漆漆的草地,却因为视力和听力恢复成了最初的状态,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子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痛苦,失落是因为身在陌生的森林之中,还身负重伤,虚弱之时人最是容易胡思乱想;而痛苦,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心因为离开了那个恶魔而感到的是伤感和无助,并不是她曾以为的快乐……
“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好听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吓了子鸢一跳。意识到是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后,子鸢想摇摇头,却始终无法控制自己有些麻木的神经。
“别动了,你的筋肉都重新连接了,所以难免有些不灵活。你现在应尽量避免活动的。”男人的声音总是那样清清冷冷,让人忍不住想:这个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无欲无求,清幽淡雅的隐士。
子鸢因为男人的突然出现而被打乱了思绪,暂时忘却了让她揪心的那个人。她清了清嗓子,喉咙之中低声道:“谢谢。”
“你误闯进了我的领域,也算是缘分。”男人的手又轻轻覆上了子鸢的脉搏,“何况,我对你身上所受的禁咒有些好奇罢了,不必谢我。”
“你救了我,我却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我叫子鸢,公子呢?”子鸢尽量让自己说话时动作最小,免得牵动伤口,因此声音十分轻。
“子鸢,子鸢,子如鸢尾,你的名字,竟也是花朵啊。”男人似乎在细细咀嚼子鸢名字之中的含义,随后他的口吻变得更友好了一些,“同是花名,我叫做乌桑,就是紫荆花的意思。”
“乌桑公子,恕子鸢不能亲自拜谢你的救命之恩,待我身体好些了,再拜公子,好吗?”
“子鸢你客气了,我说过了,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只是对你身上的禁咒很感兴趣,子鸢姑娘若真的想谢我,便让我研究研究你中的那咒便是了。”乌桑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清雅得让人心旷神怡,但腔调之中却透着一些感兴趣的意味。
“公子,子鸢不知公子说的是什么咒,子鸢只知道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不知道中了咒,公子是子鸢的救命恩人,公子若有兴趣,子鸢答应公子便是。”子鸢感激于这男人的出手相救,同时也觉得拥有这样清澈声音的人定不会加害于人的,因此,立刻便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第一七九话 子凌酒后乱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