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我可以一个人生活
爱情是个梦而我睡过头】
子鸢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手心之中攥着的那枚冰冷的水晶花,却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伤痛。
花蕊之中缓缓溢出的温暖光芒,渐渐包裹住了不断哭泣颤抖着的子鸢。
子鸢的身体,因为过度的伤心而感到非常的凄冷。
她无力在坐在石凳上,而是缩在了石桌边,抱着腿,手中攥着渐渐变得温热的花朵,傻傻地望着窗,落着眼泪。
嚎啕大哭,渐渐变成啜泣,最终变成无声地落泪。
泪水最终也被哭干,子鸢浑身都在颤抖着,但脸上却笑着。
直到花朵散发出的温暖光芒,渐渐将子鸢彻底包裹其中,子鸢才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和如被人轻轻拥抱着的感觉缓缓从皮肤上传来。
悲凉的感觉,让子鸢像是被落下的泪水掏空了一切。
她垂下头,抱紧自己的身体,不敢去抬眼看这遍布回忆的院子,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有两人共同的足迹,这里的每一棵树都记录着曾经替两人遮过夏日的炎热,这里的每一缕空气都仿佛还回荡着两人的气息。
子鸢仿佛还能听见耳边羽铮温柔的声音,仿佛还能看见羽铮擦拭剑锋时偶尔荡起的笑容。
自嘲地笑了笑,子鸢似乎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
她捂住耳朵,又缩了缩身子,心中却有个声音在残忍地说:“他们到现在还在缠绵,是有多相爱。”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子鸢胸口想要爆炸了。
一切的痛苦和悲伤,像就要绝提了。
她突然抬起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她想记起羽铮曾经吻她时的触感,但却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回忆起曾经的感觉。
是自己变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忍不住望向院子那个圆拱的门洞,像是在鹤高的身影。
她曾经讨厌鹤高的,但现在却希望看见他。她多希望,看见鹤高依然守在那个地方,而自己,只是悲伤过度,做了个长长的噩梦。
只要醒来,羽铮还是疼她的。
只要醒来,她还是深爱着羽铮的。
只要醒来,她便没有被子凌玷污,依然清白的……
但是,却再也醒不来了。
子鸢已不知自己该如何度过剩余的两天两夜,她实在没有把握能在这样的情形下一直克制自己。
她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这里的一切了。
她怕,她怕再稍稍刺激一点点,她就会摔碎手中的水晶花,冲进屋子,质问羽铮为什么。
然而,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呢?
羽铮早该成亲了,他的年龄,早该成亲了。
子鸢其实也明白。
但她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这个道理。
羽铮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人,更是一个战斗的伙伴。
而自己,却做不到任何一个。
乱、伦的师徒,毫无背景的身份,失贞的女人……
一切的一切标签,不论哪一个,都像是在给子鸢判死刑。
起风了。
晚秋的树叶随着风,离开了曾依恋的枝桠。
不论情愿地还是被迫地,都只能飘向泥土里。
子鸢望着漫天如蝶一般短暂飘舞着的落叶,心中默默说:“总是要化作泥的,总是会被践踏的。”
是啊,自己是个毫无身份的野丫头。
本就该留在山中的,为何会离开那个象牙塔,而走进这个世界。
如果当初,没有离开……
子鸢又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人生,何来如果呢?
虽然,她根本不记得为了什么原因才和羽铮下了山,也不记得后来一些事情,但她仍然记得,她和羽铮的一切。
屋内没了吱嘎的木头响声,没有了急促的喘息声。
似是那一对璧人,累了,酣了,睡了。
子鸢的心,也随之死了。
如果说,子凌一夜间毁了子鸢对爱情的向往,那么这一切,就是彻彻底底粉碎了子鸢的全部希望。
子鸢突然,不那么想报仇了。
或者,报不报仇,也许无关紧要了。但子鸢却依然恨子凌,恨之入骨。
她告诉自己,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从中作梗。
今天的一切痛苦,羽铮与自己的渐行渐远,都是因为他的存在。
她恨他!却更恨自己!
她甚至有一点点恨羽铮。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被羽铮送给了子凌,怎么会就从定亲典上被子凌莫名其妙带走了。
她更不明白,为何,为何羽铮从未去寻过她。
而最为撕心的是,为什么,羽铮毫不在乎她被子凌掳走,为什么羽铮竟还有心情,娶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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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又没赶上十一点多!!!!!!!!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又零点过一分了啊啊啊啊啊啊!!!!!!!!!!!!!!!!!!!!!
总之……发了…………
第一六六话 死心(子鸢亲眼看见羽铮与茹雪同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