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在春桃身边,另一个鬼子正象虎狼一样,疯狂践踏着姐姐的肉体。
尽然歇斯底里叫骂,尽然拼尽全力挣扎,但羊羔抵不住虎狼的残暴,就这样,春桃如同姐姐一样,一切反抗和悲愤只能化作流淌不尽的泪水。
姐姐已是订了亲的人,自觉得无颜面对丈夫,于是在安葬父母兄弟的当天深夜,姐姐悄悄避开春桃,从院子里的杏树上上吊自尽。
家里的粮食全被鬼子抢走掠光,多亏在乡亲们的救济下,春桃饥一顿、饱一顿地养活着自己的生命。
十几天过后,春桃在邻居大婶的好心说合下,来到本村钱地主家中做仆人,谁知钱地主也是一条色狼,当天晚上便爬上春桃的床。
当天夜里,春桃眼含泪水,不辞而别,但回家后并没摆脱钱地主的纠缠,只要钱地主心血来潮,哪怕光天化日,也不防私闯春桃的房门。
为了逃避钱地主的纠缠,春桃收拾好所有能穿的衣服,只身来到县城,为了填饱肚子,甘愿给美味斋饭店无偿做帮工。
偶然一天,保安团长朱元魁来美味斋赴宴,一进门就把春桃紧盯在眼里。
到了晚上,春桃受店老板的支使,来醉春楼给一位客人送酒菜。
当时春桃并不知道醉春楼是个啥地儿,只对那些花花绿绿、说说笑笑的女子们感到好奇和羡慕。
从大厅走上二楼指定的房门前,门两旁分别站着一位穿制服的大兵,一看春桃到来,近旁的一位主动推开房门。
春桃万万没有想到,此时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朱元魁。
摆好酒菜,春桃径直朝门外走去,谁知前脚还没迈出门槛,却被门外大兵一把推了回去,正惊呆的当儿,大兵已经闭上房门。
春桃终于明白过来,又一次冲到门前,但因房门已从外面上锁,任凭春桃怎么拉拽,门扇儿始终不透丝缝。
直到在叫喊和拉拽过程中筋疲力尽,朱元魁方才幸灾乐祸,邀请春桃坐下来安心陪他喝酒。
春桃坚决不从朱元魁的邀请,却被朱元魁强按到座位上。
春桃更不接受喝酒的要求,却被朱元魁强搂脖颈,蛮横地灌了下去,而且不是一杯,是三杯。
当朱元魁将第四杯端给春桃时,春桃接过酒杯,一仰头喝得一干二净。
短短十几分钟过后,春桃只觉得天旋地转,脸色如同火烤一样红润,不知不觉中,酒杯也从手中滑落到地下。
春桃的醉态似乎勾起了朱元魁更大的情趣,于是急忙站起身来,淫笑着托起春桃轻柔柔的躯体。
虽然春桃尚未完全丧失意识,但理智告诉她,任何抗争都是徒劳,都是枉费,所以任凭朱元魁玩弄面团一样,玩弄着春桃麻木的肉体。
第二天早上,朱元魁扬长而去,春桃却被两位大兵软禁在屋子里,就连如厕都被跟踪监视。
接下来的十几天,朱元魁野兽般地蹂躏着春桃的肉体和心灵。
突然有一天晚饭后,春桃又被两位小姐强迫洗澡。
刚从洗澡房脱光身子,所有衣物又象以前一样,被伺候洗澡的女仆人匆匆拿了出去,随后送来的却是旗袍、皮鞋、丝袜之类的洋玩艺。
回到房间不一会,醉春楼老鸨居然带一位陌生男子走进来。
一进房门,老鸨就说,朱团长已经放弃春桃,本可以人归原处,但毕竟在醉春楼吃住长达半月,再加身上穿的,共计消费五块钢洋。
老鸨接着说,如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当面付钱,立马走人,另则留在醉春楼接客抵债。
但是老鸨改口又说,只要留在醉春楼接客,全部欠债一笔勾销。
听完老鸨的告白,春桃无言无语,只是呜呜地哭。
老鸨见状,悄悄流出门外,伴随老鸨的脚步和闭门声,春桃已被陌生男人冷不丁推压到床面上。
那一夜,春桃用泪水换来一块白花花的大洋。
第二天早上,春桃正趟在被窝里悄悄抹泪,老鸨幽灵似的走进来,从此送给春桃一个新名字——小樱桃。
一番如哭如泣的苦诉,房间里的空气宛若凝固了一般。
这时候再看三个女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冷凄凄的泪珠。
悲愤中,小樱桃主动给自己倒满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玉梅抹把泪花,也把酒杯递过去:“樱桃妹,也给我倒满酒。”
小樱桃一边倒酒一边说:“玉梅姐,以后不要再叫樱桃妹,那不是我,我叫杨春桃。”
玉梅突然端起酒杯:“春桃妹,你现在想不想报仇?”
似乎玉梅的话激怒了春桃:“玉梅姐,你这话啥意思,别以为春桃身在烟花柳巷,便忘了血海深仇,只可惜一个小女人身单力薄,无能为力罢了。”
玉梅若有所思地咬咬唇,与方淑芝一同喝干杯中酒。
第一0一章 锄奸风暴(3-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