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一年,夜雨过得浑浑噩噩,每天穿梭于自己那十五平米的蜗居和公司之间,像没有生机的木偶。
曾经以为的爱情,曾经渴望的白头偕老,伴随着文心的决绝全部化为灰烬。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前一天还在和自己讨论婚礼的爱人,就这样离开了,不顾自己的百般挽留。
一年之后,夜雨收到一张请帖。在婚礼上见到了那个男人,比文心大一轮,长着一张暴发户的脸。看着金碧辉煌的婚礼现场,夜雨释然了,这样的场面,自己或许永远都给不了文心。
夜雨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寒凌搬出了寒家,在城郊买了一幢公寓,在他的多次提议下,夜雨最终同意搬去和他同住,条件是家务他来做,算是房租,他不想活的过于卑微。
同住了两年,一直相安无事,经历了那次变故,夜雨的性格变得更加安静。寒凌一直不敢碰他,害怕他还没走出来,害怕自己的举动会让他逃离。若不是夜雨这次触到了他的逆鳞,他还会继续等待更加合适的时机。
回忆很长,两个人二十年的命运纠葛,很多事情就是他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从酒店逃出来,夜雨的脑子十分混乱,还记得寒凌说过“看你哭的梨花带雨,小脸煞白,我以为是哪家小姑娘,早知道你是男孩子,我才不管你”,到最后,他还是爱上了这个男孩子。
尽管想明白了寒凌对自己的感情,也明白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对自己好的原因,但夜雨还是不能接受寒凌,先不管男人是不是可以在一起,肖雪怎么办?就这样被寒凌当成了工具?这样冷酷无情的寒凌,他无法接受。
察觉到寒凌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夜雨停了下来,待寒凌走近,他不自觉的退了两步,保持大概一米的安全距离后说:“寒凌,我们都是男人,而且你刚刚还跟肖雪那样了,你不能不负责任。”
“负责任?你要我对一个不择手段想嫁进寒家,甚至给我下药的女人负责任?”寒凌冷笑道,好似听见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
“你少把责任推给别人。”夜雨怒了,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在这里狡辩,“寒凌,你要是男人,就回去好好照顾肖雪,她刚刚受到了惊吓。”
“我不跟你废话,你跟我回去,我证明给你看。”寒凌不由分说,上来拉着夜雨就走。夜雨没他力气大,只能跟着他又回到了酒店,寒凌带着他到了酒店的监控室,保安看他进来,立马站起来打招呼。寒凌让保安把餐厅晚餐时间的监控调出来,找到他跟肖雪吃饭的画面放大,之后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他和夜雨。寒凌坐到电脑前,往前调着时间。很快,夜雨就看到,寒凌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肖雪从包里拿出了一颗药丸放进了寒凌的红酒中,药丸融化之后的红酒看不出任何异样,寒凌回来后便喝了下去。
夜雨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但很快他发现了问题,看着寒凌冷冷的说道:“餐厅有监控是正常的,但是酒店客房没有,如果不是你事先布置,我怎么会看到。难道你要告诉我,你算到了肖雪会给你下药,所以约她吃饭,来个将计就计?我不聪明,但也不傻。”
“下午三点我离开公司,就是为了布置监控。本来只是想让你看看我跟她在酒店房间约会,会有什么反应,没想过碰她。但是她竟然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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