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听到声响愣愣的回头一看,地上正躺着一张油纸包裹,露出白生生胖乎乎的半个馒头。她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夏冰皓,酝酿了好半晌才开了口,“太子殿下,你的夜宵掉了。丫”
夏冰皓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一激动又是好一阵的咳嗽,待得脸色苍白的抬头时,眸色锐利如刀,“本太子会吃那样的粗粮吗?那是给下三滥的贱人吃的!你爱吃不吃,反正那半个馒头便是你今日的口粮,以后每日亦是如此。”
洛落闻言只是眯了眯眼,对夏冰皓这样的刁难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愤愤然的捡起地上的馒头,在夏冰皓厌恶又嘲讽的目光下,狠狠的一把扔出窗外。夏冰皓见状笑意越发深了,不由放下书卷拍了拍手,“好啊,有骨气!”
洛落狠狠的的瞪了他一眼,“别进来偷看,我洗澡了!”
看着她费力的提着剩下的一桶清水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夏冰皓那冰冷厌恶的眸子泛起一丝玩味,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事情的孩童一般。正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忙而来,见礼之后便俯身到夏冰皓耳边耳语了一阵,夏冰皓听罢神色微变,一把抓起旁边的大髦匆忙披上就大步走了出去。
正在倒水的洛落冷冷的看着那快步离去的身影,刚才那内侍的耳语又怎么瞒得过她的耳朵。春尹烈天一直不屑于秋国夏国,可是他毕竟是热衷江山的,夏国都独占了秋国,他又怎么会无动于衷的等着夏国羽翼丰满,再去夺他春国的江山呢?这一仗是无可避免的,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征战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次带兵的却不是那狂妄自大的春尹烈天,为什么呢?心里忽然乱得发慌,他现在怎么样了呢?那解药是否能解去他的毒呢?
夏冰皓这一去到夜半都没有回来,洛落让小麟儿到出去与她的几位夫君报了平安,顺带还带回了小麟儿他最喜欢的烧鸡。她可不敢让小麟儿去告诉她的那几位夫君她在这里挨饿受冻,要是走路了半点风声,她就别想一个人呆在这里了。吃饱喝足后便拥着从床榻上顺来的锦被悠悠然的躺在外间的软塌之上酣睡,睡的正香甜的时候,忽然一只脚狠狠的踢上软塌的边缘,“滚起来!”
洛落翻了个身继续睡,眼皮都懒得睁一下,也不知道是真睡着还是装的,反正她就是仗着没有人伤的了她,就自得其乐的呼呼大睡了。
带着一身寒露的夏冰皓微眯了双眸,额头青筋跳动,也不知道带她在身边到底是他在折磨她呢,还是她在折磨他。可是不把她放在眼皮子低下又不知道她又会给他玩出什么花样来,更何况,他还需要她来为他引出那个人来。他怒沉沉的黑眸死死的盯着那抱着他床上锦被睡得正香的女人,终是愤然的伸手去拉扯起锦被来。
洛落哪里抵得住他那三两下的拉扯,那锦被早就被他夺了去,露出那只穿着一身雪白亵衣裤的女子曼妙玲珑娇躯。洛落猛地跳起来抱住自己的胸部,愤然道,“死色狼,大半夜的你搞什么?是不是想劫色啊?啊?!”
夏冰皓厌恶的瞄了她一眼,将锦被随手扔在地上,冷声道,“抱着这肮脏的锦被给我滚到门边去睡!媲”
“为什么?”洛落气的握紧双手,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她一身白衣,青丝松散垂到小腿处,在这幽暗的幽绿的夜明珠光泽下,竟活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奈何他夏冰皓经常和妖魔鬼怪打交道,自然是不害怕厉鬼的,他伸手毫不客气的就将她从软塌上拽了下来,邪魅一笑,“因为本太子讨厌听到你的呼噜声。”
“呼噜?”洛落赤脚站在地板上傻眼了,面上一青一红的,见夏冰皓冷着一张脸就走,不由拽住他的袖子,“那个,我真的打呼噜了?”
夏冰皓一脸不耐,听她这样小心翼翼的问了这样一句毫无营养的话,本来因为战事烦闷的他却忽的觉得哪些郁结消失不见,玩味又好笑的打趣着,“当然,我在门外就听见了,啧啧,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这个优良的好习惯?哎呀,你的那些相公们瞒得你还真是幸苦啊,啧啧!”
洛落正准备发作,那照成她极大困扰的家伙却已经悠哉的往桌边走去,拿了酒壶和一只青铜酒樽过来到软塌坐下,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淡然自若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香四溢的酒水,一口饮尽才咂了咂嘴,“既然你把被子给我弄脏了,今晚大家就都别睡了,给我跳舞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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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灵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