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大规模的军队好似对秋国的兵力布防地点十分清楚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杀进了秋国皇城,那高高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对他来说更是形同虚设。前一刻还祥和融洽的人群尖叫着疯狂逃窜,人群的嘶吼和尖叫中,马蹄飞扬,嚣张的宣告着这硝烟暗生的战争依然开启。
这一切来得太过容易,基本算是不战而降,看着宫门外跪着的一干秋国大臣,站在辇车之上的夏冰皓笑意越来越浓,星子般的黑眸里却一片冰冷,甚至带着深深的厌恶。而他的身边不知何时却立着一个黑衣清俊的男子,他看着那空旷的宫门大声冷笑,“秋文翔,我说过我会回来的!丫”
夏冰皓扭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慵懒的往身后的软椅上坐了下去,“如此,本太子就在此静候佳音了。”
秋奕情朝他挑眉冷笑,“允诺给太子殿下的,奕情一样不会少!”他足尖一点就如雄鹰般跃下辇车,朝跪着的大臣里面招了招手,“千诺,干的不错!”
一身白衣的白千诺从跪地的大臣里站起身来,还顺带踢了一脚地上已经死得的青色蟒纹锦袍的男子,那些跪地的大臣无一不是战战兢兢,只恨不得将脑袋埋在地底下。那死尸被他踢得转过了头,一张苍老的面上双目圆睁,正是启王爷。
秋国皇宫,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秋文翔端坐在朝堂的龙椅之上,双目空洞的看着这金碧辉煌又空荡寂静的金殿,紧抿的唇瓣冷冷的勾起。当初若是没有让如枫离开,今天的局势是否就会改变?
沉闷的殿门被推开,冷风中缓缓走进一个纤美的身影,她穿着冰蓝色绣着银色鸾鸟图案的华美宫装,高高的发髻上只是简单的三支宝蓝色的发钗。略施薄粉的娇美面上是常年的冷清,姿态高雅,行走间长长的冰蓝色沙质裙摆逶迤万千。
秋文翔定定的看着花昔纯月一步步的走近他,手中举着一方托盘,盘中装着一个银质的酒壶,两只酒樽。她静静的将东西放在他身边的案几之上,又挽起一方袖子来缓缓的倒出两杯酒。她自己握着一杯,将另一杯递给秋文翔,“皇上,今天本是你举行封侯大典的大婚之日,虽然天有不测风云,但臣妾还是要敬上皇上一杯。”
秋文翔看了她良久,也不言语,执手缓缓的伸手接过那杯酒。花昔纯月浅浅的勾唇,目送他一寸寸的移向唇边,这时却听得宫门处一声惊慌的呼喊,“皇上,不要啊!”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盛装打扮的黄色宫装女子行动十分蹒跚的小跑而来,近了才发现她竟然挺着个大大的肚子,面色满是苍白媲。
花昔纯月垂下眸子,淡淡的道,“李妃娘娘不是该在静心堂抄经念佛吗?跑出来作甚?”
李烟洳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扶着肚子跪下身去,泪眼婆挲的道,“皇上,你好好看看月贵妃,那就是你抛弃糟糠,倾心相对的好夫人!她给你的酒是毒酒,是内侍亲眼看见的,皇上,她如此心如蛇蝎,皇上你”
花昔纯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一声不吭,也不反驳。而本来就一直没有看她一眼的秋文翔此时却冷声喝道,“住口!”他冷冷的将双眸移向李烟洳,“念在你我夫妻三年的面上,你好好给月贵妃陪个错算了。”
李烟洳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清冷浅笑的花昔纯月,又哑然的望向那大难临头还高高在上的男子,终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出声,“凭什么?她是要用毒酒害你啊!凭什么还要臣妾向她赔罪?臣妾错在哪里了?皇上,就算你一直对臣妾没有半分情义,但好歹我们也算是结发夫妻,你怎可如此对我?!”
秋文翔身子僵硬,双拳紧握,口中吐出的话语字字如刀,“觉得委屈就滚回你的静心堂去,不要出现在朕面前丢人现眼!”
李烟洳面色惨白,全身脱力一般跌坐地上,大概是伤心过度,浅黄色的裙摆处有湿濡的鲜血浸出。秋文翔手指紧握,僵硬着身子就要站起来,花昔纯月却单手按住他的肩,冷冷的看他。秋文翔狠下心去别开头不再看李烟洳,“还不滚吗?”
李烟洳坐在地上失声哭泣,满脸的泪水无声的滑落,眼光却怨毒的盯着花昔纯月。花昔纯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却是冷声高喊,“人呢?还不进来扶李妃娘娘会静心堂休息!”就算现在宫里的人各自逃散,但还是有那么几个忠心的还在,一个小宫女唯唯诺诺的小跑
佳期如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