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文翔明明知道花昔纯月的武功,却还是在松手那刻后悔不止。看到她处变不惊的悠然落地,心里又一阵纠结起来。这样的心情很奇怪,以前只有在权利之争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势在必得的感觉,没想到今日面对这样的冰山美人,竟然也奇异的生出了这样的感觉。
李烟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抱着那女人的秋文翔。秋文翔秋文翔,以往对她李烟洳连碰都没有碰一下,而这新来的女人,他见第一眼就飞上去抱在一起了。李烟洳心如刀绞,极度嫉妒的情绪让她忘记了肚子里的新生命,一阵阵紧缩的痛感袭来,脸色顿时煞白,不由自主的抱着肚子蹲到地上丫。
“夫人,你怎么了?啊,怎么流血了?”李烟洳身边的小婢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大叫出声。
秋文翔看到李烟洳黄色裙摆下的血迹,顿时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花昔纯月,一个箭步跨过去,将痛的脸色发青的李烟洳打横抱起,快步的离开,一边还厉声的喊着,“快传御医!”
众人再次面面相视,一阵唏嘘,这场婚宴真是一场闹剧,新郎都跑了,还成得了亲?花昔纯月冷冷的勾起唇角,原来秋文翔不近女色的传闻还真是不靠谱啊,不过这与她无关。
“二皇子可真是,把新娘子丢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人家可是花昔家族的,派头大着呢,二皇子这次算是得罪了花昔家族了。”
春尹烈天挑眉看着在舆论下还静若止水的花昔纯月,挑了挑眉,手中有意无意的把玩着腰间锦带上挂着的三块牌子,走进花昔纯月低声说,“寒星是朕未过门的皇后,四小姐日后也算是朕的四姐,竟然二皇子如此给四姐难堪,朕自当会帮四姐一雪今日之辱,四姐以为如何?”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旁边好奇观望的人全部听见。
宾客都是秋国的臣民,听到这样一席话,个个脸色都十分难看。没想到春尹烈天如此张狂,这里是秋国,他带来的不过两个侍卫,竟敢口出狂言。如果说在此之前对他还有那么点敬仰和折服,现在更多的则转化成了愤怒和羞辱。他那腰间三块刻着青面獠牙的牌子,大凡有见识的人都清楚,那是调集幽冥夜魂的符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得到的。
只听花昔纯月一声冷笑,不紧不慢的将抱着的蓝流琴轻轻一转,化成一道蓝光被她收入掌中。她不咸不淡的说着,“陛下那一声四姐,在寒星还没有同意那门亲事之前,纯月万万担当不起。媲”
“装模作样!本宫看你们这双簧还要唱到几时!”正在这时,殿内门边的红纱被一把撩起,一个模样端庄清丽,衣着高贵华丽的中年美妇走了出来,身后是侍卫太监宫女一大群。
“参见柳妃娘娘!”一干宾客再一次跪地行礼,看着柳妃的眼光莹亮,只想着柳妃给他们出一口恶气,至于谁胜谁负,那都不重要。
春尹烈天冷笑着,绿眸微微眯着,斜斜的看着柳妃。而花昔纯月则往前走了一步,微微颔首,“花昔纯月见过柳妃娘娘。”
柳妃的表情很不好,虽然她也知道花昔家族眼高于顶,按理来说,还该他们这些凡人参拜他们半仙之体才对。可是一想到李烟洳肚子里的孩子因为这个女人出事,她就十分震怒,她的儿子她很清楚,说不定此生就那么一个孙子了,要是她那孙子出了什么事情,她豁出了性命都非要这花昔纯月好看!
“花昔纯月,若你还当自己是秋国二皇子的皇子妃,就将这个口出狂言的不速之客逐出府去!”柳妃一手指着春尹烈天,厉声朝花昔纯月命令着,话说她还知道坐山观虎斗,心中想着最好那两个讨厌的人能两败俱伤那就最好不过了。
花昔纯月冷冷的站着,仿佛结了一层的寒霜,然后缓缓的身后扯开薄纱的红盖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柳妃。那眼神冷漠得让柳妃都止不住的打了个颤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惊愕的说,“你,你想干什么?!”
花昔纯月冷冷的看着她,缓缓的逼近她,“柳妃娘娘,凭你,还没资格命令我。”
柳妃倒吸了口气,脸色一青一白,双目都快要喷出火来,手一扬,“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本宫抓起来!本宫倒要看看本宫到底有
晴天霹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