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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为什么不可以重头再来[2/2页]

暖宠之误撩男神 姑苏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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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老班主死了,央生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他不能让她去送死。
      “央生,当前要紧的是逃命,他们定会来找你。”元洛红着眼上前劝说。
      冲动如他,也知道眼下不能拿性命去冒险。
      话落,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两队带刀侍卫鱼贯而入,将破庙里的三人团团围住。
      “谁是央生?”为首的侍卫大喝一声。
      小石头腿一软,直接被眼前的阵仗吓得瘫倒在地。
      元洛忙挡在央生面前,虽然怕,但是还是毅然把央生护在身后。
      “再问一遍,谁是央生!”
      “我是!”清泠的声音自元洛身后响起。
      央生侧身走出来,双目直视着满目威严的侍卫。
      “我家主子请姑娘到摘星楼一叙,烦劳姑娘跟我们走一趟。”
      “好,容婢子梳妆打扮,请各位军爷稍侯片刻。”央生不顾身后元洛的拉扯应了下来。
      抱着妆盒来到后堂,元洛低斥:“你疯了,明知道他们不安好心,还赶上门去给人糟蹋!”
      “逃得了吗?”央生惨淡一笑,眸光凄凉。十二岁的年龄,眼里已经阅尽浮世沧桑。
      下贱的戏子,别人一声令下就能随便打死,央一条生路是多么难。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跳入火坑!”
      “师兄。”央生抓住元洛的手,认真嘱咐:“把戏班的人叫回来,尽快离开泾阳城。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
      “你想做什么?”元洛从她眼里看到决绝的意味。
      蓦然惊觉,她是要刺杀那个下令打死班主的大官人!
      “不行,我们绝不会丢下你!”
      “元洛!”央生肃起脸色,态度决然冷硬,疾声问:“戏班上下十六人,你想让他们枉送性命?”
      元洛默了下来,额角凸起的青筋显示着他压抑的愤怒。
      央生用冰凉的手捏了捏元洛的脸颊,对他释然一笑,转身去换衣服。
      装成,素衣小生变成了袅娜多姿的妙龄少女。
      一班侍卫看得眼直。
      难怪王爷不远万里,亲自循着戏班来到泾阳城找人。
      他家王爷原好男色,见过这女子扮的小生后,突然厌恶了娈童,开始耽于女色,喜欢狎玩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央生忍着一道道赤裸裸的视线,压下心中屈辱,两袖一掖,半蹲行礼:“婢子妆成,请各位军爷带路。”
      “央生!”元洛在后面急唤。
      央生回眸,展颜一笑,两靥明媚生春,继而转头离去,背影清翟又决然。
      —
      摘星楼楼高百尺,是泾阳城中最高的阁楼,有手可摘星辰的传言。
      央生踏着红毯铺就的阶梯拾级而上,双腿不由发软。她从未想过这辈子能有机会踏上摘星楼。
      从前在楼下仰望的时候,颈子都快要断掉,只觉得摘星楼高不可攀。如今,她正去往楼顶,一步步走向她的不归路。
      “主子,央生姑娘到了。”待到楼顶,门口的小厮压着嗓子通报。
      里面丝竹之声骤停,一个威严而低沉的声音响起:“都退下,让她进来。”
      话落,门开,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一队美人莲步娉婷,袅娜走出来,薄纱下胴体若隐若现,美丽又淫靡。
      央生攥紧手里的簪子,深吸一口气,跟着小厮走进去。
      “抬起头来。”那威严的声音发了话。
      央生颤巍巍抬起头,视线飘忽不定,如惊弓之鸟一样张惶无措。
      “看着我。”倚在金丝楠木雕花塌上的男人开了口。
      央生把视线定住,这一看,两靥迅速飞红。
      榻上的男人衣襟半敞,露出大片胸膛,胸口还有女人嘴上的胭脂痕迹。
      “哈哈哈!”男子被央生的反应逗笑,愉快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央生连忙跪地伏拜:“奴奴不敢妄自探听大人身份,请大人明示。”
      “瞎眼的奴婢!”立在男子塌边的侍从掐着尖细的嗓子开了腔:“你面前的,可是当今圣上的第五子,战功彪炳的靖荣王。你这贱骨头今日得见天家真颜,乃是百八子修来的福分。”
      “多嘴!”塌上男子面色骤沉,寒声命令:“拉出去,割了这狗东西的舌头。”
      话落,两名侍卫应声而入,将呼喊求饶的奴才拖了出去。
      央生听着门外的惨叫声,脸上血色尽无,袖中的簪子硌得掌心生痛。
      坊间传闻,靖荣王李勖钊,容仪如九天皓月,但性情乖张,残暴刚戾,杀人从不眨眼。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皇亲贵胄,一句话生杀予夺,视人命草芥。而她,生而为人,卑微如蝼蚁,何其哀也。
      这样一条贱命,若能拼死拉上一位害死班主的皇亲,也值了。
      思及此,央生大胆抬起头来:“传闻靖荣王乃战神转世,丰神俊朗,气宇不凡,奴奴今日得见王爷威仪,实乃三生有幸。”
      “呵!”李勖钊闲适地转着手上的扳指,一双好似能洞悉人心的眼睨着面前少女,笑道:“你这乡野戏子,官话倒学的有模有样。你可知本王平素最厌阿谀奉承之人?”
      央生心里咯噔一声,忙长匐于地请罪:“奴奴所言皆发自肺腑,不敢有半句诳语。若有丁点不实,愿……”
      “好了,本王不过开个玩笑。”李勖钊起身,笑着拍拍座榻:“过来,让本王好好瞧瞧。两年时间竟长高了这么多,可见戏班没亏待你。”
      央生僵跪着不动,双眼畏惧地看着男子。
      她心下有些纳罕,听刚才那话,好像他之前就认识她一样。
      “怎么,怕本王?”李勖钊从榻上站起,赤脚踏过红毯,一步步走向央生。
      “王爷恕罪,奴奴没见过大世面,为王爷威仪所摄,实在有些紧张。”央生膝行后退,退至墙边,无路可躲,急忙叩首:“王爷喜欢听戏,奴奴特地准备了一出折子戏,请王爷品狎。”
      “哦?”李勖钊站定,睥睨着脚下少女,很有把她提溜着领子提起来的冲动。总趴着,进门这么久了,脸都没看清。
      她这身杏黄色的水袖宫装,正是晌午见她在戏台上穿的那套。恰巧,两年前初见,她也穿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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