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从未长过。
那寸头走到房门外,在那罐子前蹲下,看着谦悠备受折磨流下眼泪,他心中仿佛生起了快意,脸上的轻笑丝毫不加以掩饰。
“哭了?果然还是个娃娃啊,不过看你这娃娃哭,可比看那些老弱妇孺哭来劲许多,看着心中舒畅。”那寸头倒也不曾在意墙上的指痕印更深了,只是一来便开始欣赏谦悠这落魄的模样。
寸头又看了看那罐子中的蝈蝈。仿佛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突然兴奋的多谦悠说道:“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好像小主子想见你,不让你学斗蝈蝈了,让你陪他玩就好了,你呀,好好侍奉小主子,这机会可是我在小主子面前给你讨来的,见你可怜待你好些。”
说话间寸腿将手伸到那罐子中,两指轻夹,将那罐中的蝈蝈取了出来。突然面色一变,将那蝈蝈捏死了。然后故作惋惜,感叹道:“可是这蝈蝈被你受不了这折磨,竟将这蝈蝈发疯捏死了,这可是小主子特别喜爱的蝈蝈之一,小主子一直叫我不能伤你,但如今你完了,他可能又得哭了。”说话将那蝈蝈放在罐中,打开囚门,连同罐子丢在谦悠身旁。
寸腿对谦悠可是没好脸色,自身本来就心狠手辣的,以折磨人为乐趣,寨中的人除了小主子,寨主,还有那红发青年,其余人见到他都是让着的,谁叫他灵力在寨中强盛得很,能力卓越,因此在寨中的权利也就大一些。
那日因为谦悠昏迷在河岸,让他不仅受了训斥,还自身没有唠叨油水,带他回山寨中后,未修灵气魂根,还敢违逆他的话,寸腿的个人习性加上谦悠在他面前的表现,对谦悠已经是处处针对了。
谦悠被带到大堂,李山正在院中折着纸玩,神采奕奕的,看来心情很好。
昨日李大山回来,听闻李山下山收获颇丰,才发现库中多了大量的天材地宝,让他眼花缭乱,顿时连连称赞李山,让李山现在折纸玩都玩得特别起劲,这也是为什么李山想让谦悠来,不玩蝈蝈而是折纸玩的原因。
谦悠立身在大堂,与那些山贼格格不入,他现在比乞丐还落魄,在那地牢中,仅仅只需要一日,便可将一个修有灵气魂根的人折磨得不成人样,更何况谦悠还是凡体连受两日两夜呢。
那谦悠身上全是地牢中的淤泥,遍布在脸上,手腕和脚腕上锁印格外瞩目。但眼神的坚毅却不减分毫,甚至比两日前更加坚毅了,只是少了那份纯良。
李山见谦悠来了,顿时来了兴致,倒也没在意谦悠的模样,刚想叫谦悠却被寸腿打断了。
“小主子,你看这蝈蝈,这小儿竟将你的蝈蝈害死了,他想必是不愿同你玩了。”寸腿在旁抹着眼泪,伤心的说道。
李山见那死去的蝈蝈,突然来了火气,正要发作。
突然站在门前的红发男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个健步冲出门外。向山门方向去了。
之后便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冲进一山贼急切地找着寸腿。
听那山贼叙述,是有人闯山门了,好像关于那车天材地宝。
第二十九章 心境变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