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谦悠倒也想不到那么多,只是在远处看着这尸体发毛,但是他突然有一丝兴奋,因为他好像看到一个熟悉之物。
那尸体,肤色暗淡,静静地坐在那,背靠墙角。一只手垂在地上,然而他的另一只手上,却有一颗黑色的珠子。
那布着密密麻麻黑色斑点的尸体,身旁竟会出现一个黑色珠子,但那人谦悠敢肯定绝对不是那画中人,那画中人敢力抗诸天岂会在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并且周身气质也不相同,那壁画中人,仿若天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那尸体面部却夹杂痛苦的表情,并且身形也不一致。但那为何这黑色石珠会在这,谦悠虽不敢确定这就是那画中石珠,但凭直觉这石珠绝对与那画中有关联。
谦悠快速动身,以极快的速度将那滚落在尸体旁的石珠拿过来,不敢多留半步,亦不敢发生任何声响,呼吸都放慢了。
这尸体被剧毒或者诡异致死,谁也不敢肯定那尸体身上的毒性散去或者是诡异消失。并且这尸体不知存了多少岁月,然而并未腐朽,鬼才知道会不会诞生什么神识,由尸成魔。毕竟古来大能难以揣度,他如今还并不了解其中因果,未知即是恐惧。还是少沾染好些。
谦悠小心的将那石珠拿回来后,反复观察,竟未见谦族的字样,如一块正常的石珠般,未溢出灵气,没有半点特殊。但谦悠总感觉这石珠不同寻常,绝不是凡物。不然岂会在无穷岁月后仍不沾染半点尘埃,只有一种可能,天宝自灵,免去世俗尘埃。天宝自晦,隐去自身灵气。
“应该是需要一种契机,才能看清它的全貌。”谦悠心里猜测着。“我如今境界还是太低了,即便它是天宝,我也难以运用。”谦悠不敢久留,拿到这颗珠子后,心中总感觉隐隐不安,特别是那死尸,死不瞑目,直直的眼睛看着刚才那黑珠的位置。谦悠没有犹豫,他不想出现不测,转身便往洞外跑去。
半个时辰后,谦悠到了那三个洞口前。因为进去时,已经熟悉了第一个洞,那只怪禽不见了踪影,并且那些壁画也都消失了。他直接一股脑的往外跑,头也不顾,出来的时间也就快上了许多。
眼前还有两个洞谦悠并没有深入,最右边那个漆黑如墨,并且往外冒着丝丝冷气,谦悠不敢进入,因为最右边的那个洞给他心灵一种恐慌。唯有中间的那个洞,仿佛与这山水灵气相近可以让人切身感受到。
谦悠现在没得选,他只能进去赌一赌了,看一看父亲是否在里面,毕竟他都快将界林边缘处找尽了,也仅发现这一处山水福泽之地,唯一有可能生有长青草的地方,他坚信父亲一定会为了母亲和他的福泽而进洞寻找长青草。
谦悠进入洞口,沿着洞壁走了约一刻钟,便发现洞壁的水气变多了,洞顶丝丝缕缕的水气化成水珠缓缓滴落下来。
山水灵气汇聚之处一般都会如此。越往前走,这洞口越窄。但谦悠身形不大,因此并没有对谦悠造成影响,直到一个狭窄处,谦悠看到一个让他熟悉的东西,那是虎皮兽衣的一角,他可以肯定是父亲那日出门打猎所穿的。
“应当是这个洞口实在太过狭小,步行到此处,我倒是可以轻松自如的通过,但父亲可未必了,这石头刮下一角兽衣,也是情理之中,父亲应该就在前面了。”谦悠心头自语,因为终于有了父亲的踪迹,步伐也快了几许。
一过这个狭窄的洞口,谦悠便立身在了一处较为宽阔的地方,前方有一处灵池,灵水自洞壁向下缓缓汇聚,那灵池旁的土质也与方才走过的路径中的土质不同,泛着点点绿光,自那土壤中蔓延开来,灵池中央有一块凸起,那土壤的绿色光芒就属那里最为强烈。
谦悠走进一看,便注意到那土壤中稀松,一看便是被人挖掘过,当注意到这些后,谦悠再低头看了看握在手中的兽衣一角,一下子就明了了。
“这应该就是长青草的扎根处,长青草应该被父亲带走了。但我来时并没有找到父亲,父亲应该是往深处走了,前面应该还有路。”谦悠看着这土壤,琢磨道、
谦悠想带走一些灵池中的灵水,但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天地灵气,灵水最为特殊,必须有相应装填灵水的法宝才可完成,水既有形,又为无形。每当谦悠用普通的器皿装填那灵水时,灵水像打了油般从器皿底部点点滴滴流出来。谦悠纳闷,但却不敢胡乱饮用,最终不得不放弃。
谦悠心里推测前方应该有路,于是开始继续向前走。当再走半个时辰后,转过一个拐角,看到了前方出现白光,
“这山洞,仿佛另一方土地,在其中竟走了这么久,我即使直接翻山越岭过来应该也比这直接穿过山脚的山洞快上许多。”谦悠如今还并不了解灵气的运用,因此以常理揣度实在让他难以理解。
他不知道山水亦会自身道则阵纹法地,因此想不明白。
越往山洞外走,开始听到一些琐碎的声音,开始谦悠分辨不清,但声音越来越清晰,谦悠十步当五步走,速度极快,出了山洞,声音可以分辨出来了,是什么异兽的呻吟声,仿佛受了重伤在挣扎。
谦悠速度迈向声源方向,谦悠听着这声音,总感觉心里一阵焦虑,即使他现在身体因快速奔行而气喘吁吁也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当走进声源时………
第七章 谦族遗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