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也没有这么个地方啊。”
一下子所有人的好奇心都给引了起来,全停下了筷子看着我。
地图?呵呵。我心中笑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在仍然挂在床单上地那块痕迹,乍一看似乎还真有些熟悉,似乎是似曾相识的地方,可再细看,那湿痕就是一个橄榄球似的椭圆形一片,那能是什么地图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昨天夜里只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没有这个湿痕,人就不应该死,但是这个湿痕究竟是怎么致人死亡的呢,我们不得而知,现在要证明的也就是这件事情。”我不再卖关子。
“你的意思是找个人在上面睡一宿?”老杨头似乎还没有从昨天的状况中摆脱出来,说出的话仍是这么地不假思索。
江浩上下打量起老杨头,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看到老杨头心中有些发毛,忍不住问道:“看什么呢,耗子,有什么不对吗?”
“您也知道不对啊?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您老人家有什么不对来呢,照你这么一说,要真找个人在上面一睡,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林哥就成了那直接凶手了呗?”江浩地嘴里机关枪似的吐出了一串字眼。
老杨头这才反应过来,在自己地老脸上狠狠地刮了一下,这才喃喃的对我说:“林大仙,你不要见怪,我这会儿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我明白杨老的意思。当然我们要做这样的实验,不过不能用人来做,找个狗啊,鸡啊之类的动物就行了。”
其余众人早就想到了,全都若有所思的点起头来。
似乎是快要找到了正确的答案,所有人都有所期待,让这顿晚饭吃得是分外的快,尤其是老杨头,又胡乱了扒拉了两口,就跑了出去,再回来,已经牵了一条大黄狗。
我把老杨头那条有湿痕的床单铺在地上,还没等老杨头下令,大黄狗就像闻到了肉骨头似的自己跑了上去,伸出湿漉漉的大舌头不停的添着那块痕迹。不一会儿就安静的卧在了上面。
尽管大黄狗如此的配合,不过为了防止发生类似大黄狗突然从床单上跑了出去的意外情况,我们虽然有些不忍,还是准备把大黄狗的四肢捆上,然后放在床单上。
不过张静宜这时候却提出了更加温柔的解决办法:像穿衣服似的用那个床单把大黄狗裹了个严实,为了追求最佳效果,那片湿痕所处的位置,也正好绑在了大黄狗的脑袋上。大黄狗显然对突然多出来的这么一件“连帽衫”有些不适应,不时想扭头咬咬床单,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吐着长舌头在那里喘气,憨憨傻傻的滑稽样子逗得张静宜,姜妮,银花三个年轻的女孩笑做一团。
昨天一宿,银花也并没有对张静宜有什么不良的举动,最起码在有心的乔秀姑照看下是这样的,银花一宿睡得都很踏实,很安稳。而且今天整整一天,乔秀姑和姜妮都是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张静宜,银花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只是极力的想对她们表现的很亲密的样子。这样一来,最起码让我知道了现在银花对张静宜还没有什么恶意,这让我放心不少。
经过了昨天的休息,张静宜今天并没有什么困意,非要跟我们一起守夜,我一想也好,反正不用再去试探银花了,她既然也好奇,那就一起来吧。到最后几个女人都不肯睡了。
今天这一夜与昨夜又有些不同了,首先说没有那种死亡来临的压力,气氛显得很轻松,又多了几个女人,话也变得多了起来,这么一来倒多少有些除夕守岁的味道了。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瞌睡虫的攻势又重新发动了。而期盼中的异常状况依旧没有发生,几个女人就有些打熬不住了。乔秀姑还好,她长年在外,也经常有赶夜路之类的经验,张静宜也可以,当初做护士的时候赶上节假日人手不够的时候连班也都打过,可姜妮和银花不行,尤其是银花。
寨子里并没有电线,自然也不会有电灯,中国普通人最常见的夜间活动看电视在这里更别说了。好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东西。他们过得基本上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银花自小生活在这种环境,又正是二十来岁,正渴睡得年纪,哈欠连连,连带着传染给了姜妮,两个人打个招呼,一起去睡了。
她们这一走,似乎有了动静。
第五十六章 第二个不眠之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