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写卷子。”世界太玄幻,还是卷子比较实际。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让人在你们教室里装了摄像头,会把每节课老师讲的内容都给你录下来,那边有电脑,你记得自己抽时间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点什么的邓鳌,在看见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时,终于记起来,他是让苏北去装了摄像头的。
这种吃饱了睡,有时间就做一会儿卷子的日子,司诚在邓鳌的陪伴下一连过了五天,等到第六天,也就是周一的时候,司诚是说什么也在床上躺不住了。
一则是他不想让邓鳌因为自己而耽误工作,另一则则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再在医院里躺下去,整个人都要发霉了。奔波惯了,这种醉生梦死一样的日子,他是真的过不惯。
“那我问你,你是在学校里感觉比较轻松,还是在这边自由复习的时候感觉效率更高一点?”邓鳌并不从正面回答司诚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伸手指了一下司诚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玉珠,问到,“你这颗玉珠看起来满特别的,是家传的么?”
邓鳌在陪着司诚的这几天里,思来想去,把所有可能性都想过了一遍,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司诚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玉珠上。这也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可能让司诚被那女鬼一次次惦记的原因了。想来,那女鬼是感觉到了玉珠中所蕴含的能量,想要将它据为己有,才会一次次的对司诚下手的。
如果真是因为这个,算起来,司诚之所以会遇到前面一连串的倒霉事儿,就全是因为自己了。
“嗯。”司诚没想到邓鳌会突然提起他脖子上的玉珠,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在脖子上攥了一下,紧紧的将那颗珠子攥在手心里,好像放松一点,就会被人把它抢了去一样,“这东西,是我妈给我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
“抱歉,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既然是留下,邓鳌大概也能猜得出这八成是件遗物,难怪这孩子会如此紧张。
“没关系,是我的反应有些过分了。”其实,司诚这样说也不全然,毕竟这玉珠可还是有着另外一层意思的,丢了它,就等于丢了一个机会,不过,这一层意思,司诚就不打算告诉邓鳌了。
“你要是不紧张我才觉得奇怪。”邓鳌笑了笑,“我看这珠子无论是颜色还是成色,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难为你一直把它带在身上,还保存的那么好。”
“邓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问我这颗珠子了?”司诚并没有顺着邓鳌的思路往下说,此刻,他更关心的,还是对方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脖子上这颗珠子,和我印象中一个朋友的东西很像。”不过,按照时间推算,别说他那朋友,就是他的孙子八成也已经西去了,东西传到司诚手上,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代人了。
“那还真是缘分。”
“是啊,缘分这东西,一直都挺奇妙的。那个,你知道这颗珠子代表着什么么?”
21.烟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