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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骂人。
      自从他遇到沈无心后,几乎所有的逼都被他一个人装了。如今终于有机会能摆个谱,故意谦虚道:“哪里哪里,不才不才,只是会些皮毛,哈哈哈。”
      月秋:“那与楚兄,可就大会上再见了。”
      几人说话,谁也不对谁真心,皆是客客套套的敷衍与谎话。聊下去也只觉得乏味,待饭菜上全后,几人只简单吃了几口饭菜,便匆匆散去。
      楚歌心里记挂着沈无心,怕那家伙一个看不住又溜了,待月秋月冬一走,忙拔了腿就回去找。
      之前他眼睁睁看着沈无心进了茶楼,断不会有错,这次再回去,却怎么也没找着。
      楚歌心凉了半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抓了个店小二就吼道:“方才那个穿紫衣服的呢?背着剑,那人去哪了?”
      平日里爱穿紫色衣服的人本来就少,何况沈无心长了一张惊艳绝世的脸,但凡见者,都能过目不忘。果然店小二有印象,被楚歌晃得有点晕,磕磕巴巴道:“那人,那人进来喝了两口茶,便提着剑走了!”
      完了。
      楚歌一瞬失了神,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面如菜色。下一刻,他突然紧攥成拳,青筋暴起,狠狠砸在了一旁的桌上。
      该死!居然又让他跑了!
      沈无心!你真的好没良心!
      突然,一颗小石头不知道从何处飞来,正正好砸在了楚歌的后脑勺上。
      楚歌整烦躁着,被这冷不丁的小石头砸的火气更怒,一手捂着脑袋,转头正要怒骂,却不偏不倚地对上了沈无心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眸。
      火气一瞬间全都凝固在了空气中。
      沈无心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坐在对面青楼的二楼小阁内,身边姑娘环绕,皆如沈无心一般,正一个个地以扇掩面窃笑。
      楚歌见他这幅德行,一时间从愤怒变成了恼怒!
      这家伙跟谁学的,居然还逛青楼!难道不知道三好青年要远离这种烟花之地吗!
      全然忘了自己当年还在明月楼蹭了人小半月的吃喝……
      不过,刚刚以为他走了,自己作出的那番窘态,难道都被这个沈无心看笑话似的尽收眼底了?
      楚歌越想脸上越烫,只恨不得自己能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又一转念,想到沈无心居然没有抛下自己,心里倒是又暖洋洋的。
      呸呸呸!自己什么时候内心戏这么足了!又不是戏精大学毕业的!
      楚歌二话不说直冲进青楼,如果不是碍于打不过沈无心,此刻他倒是真想像个发现老公逛青楼的老婆一样揪住他的耳朵把他薅出来!
      沈无心跟个大爷似的抬了抬眉,手一挥,几个姑娘纷纷退了下去,临走还不忘冲楚歌抛个媚眼,楚歌心里一阵恶寒,想发作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屁股坐在沈无心旁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沈无心笑道:“查出什么了?”
      楚歌愤愤赌气道:“问你的姑娘们去。”
      话一说出口,倒显得跟吃醋似的。
      沈无心漫无目的地敲着桌子,不言语,只笑嘻嘻地看着楚歌。
      楚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低着头,撇撇嘴道:“那两人绝对有问题,我见他们鬼鬼祟祟的,他们却只和我说是来查小孩失踪的事情。过几日便是映月举办‘以毒会友的日子,或许我们到时候可以混进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沈无心:“我对比试可没兴趣,我只想杀了季长乐。”
      楚歌:“季长乐乃是四个门派中最神秘的门主,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乃是少之又少,若是去比试时看看,万一能碰到他呢?”
      楚歌说的不无道理,‘以毒会友本就是一种变相选择门内长老的方式,这种场合,身为门主的季长乐不可能不参加。
      沈无心略微沉吟,点了点头。
      沈无心又道:“我倒是突然有些眉目,知道这些儿童为何失踪了。”
      楚歌一惊:“此话怎讲?”
      沈无心:“方才我听这里的姑娘们说,丢了的孩子都在七八岁左右,皆是男孩,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楚歌:?
      沈无心:“你可知‘无情蛊都是如何炼制?寻找七八岁的孩童,将蛊的幼虫养在身上,待到成为成虫时,取出来,月圆之夜在祭祀台中炼化……”
      楚歌面无血色:“你是说,映月贼喊捉贼,偷了孩子去炼蛊?”
      沈无心这中了“无情”的人,此刻却仿佛事不关己的笑道:“无情一蛊,自我师父辈开始失传,如今却被人重新拿出来炼制,怕是能办出此事的除了季长乐,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映月竟然如此灭绝人性!
      楚歌被这一段□□似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所以,你才要杀季长乐?”
      沈无心摇了摇头,仍然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触目惊心。
      “我可没那么好心。我只是,替我师父报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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