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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太久没见表哥,太过思念不可以吗?”
      叱云南欣慰地理了下李长乐额边的头发,语气似是悲哀地叹息道:“表妹就知道哄表哥开心,等你心心念念的高阳王殿下回来,可就把表哥忘到脑后了。”
      高阳王殿下,拓跋浚。李长乐浑身一下子僵住,表情刹那间凝固,双手紧紧握住,她记得拓跋浚把毒酒碰到她面前那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她曾一辈子渴望触碰到的手,她曾经想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人,亲手端着毒酒到面前说恨她恶毒,要她去死。
      沉默了片刻,李长乐目光盈盈地看向叱云南,神色淡然,缓缓地说道:“表哥多虑了,长乐已经知道,拓跋浚并非长乐的良人。”
      叱云南听李长乐这么说不由奇怪地打量了李长乐一番,强压住眉梢间的喜色,平静地说道:“表妹,怎么如今才明白,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因为拓跋浚喜欢弹琴,你就天天跟先生学习弹琴,每每弹得手指都受伤出血,表哥看了都心疼,早就说他不值得你喜欢,你当时非但不听还说表哥的不是。”
      李长乐从来不敢对人说起她前世发生的事,但是看到叱云南心里却不由地感觉到安心,微微垂下眼眸。
      良久,声音恍如隔世般空灵,轻轻地说道:“表哥,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拓跋浚他亲手端了一杯毒酒逼我喝下去,你说,他能待我如此无情,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再说,我李长乐乃是京城第一美人,怎么能为了一个男子低微到尘埃里。”李长乐叹息一声看向窗外,想起前世总总,叹道:“有时候即便是低微到尘埃里,却也没能开出一朵花。”
      叱云南看见李长乐这般模样,心中对拓跋浚不由多了更多的不满和杀意,竟然敢对他的长乐这样,简直是找死。
      “表妹不要难过了,不过就是区区一个拓跋浚,何须表妹如此忧心,若是表妹实在讨厌他,趁现在他不在京城,表哥派暗卫去杀了他!”叱云南声音冰冷地说道:“到时候只说是北凉余孽所为,看何人能知道?”
      李长乐摇了摇头,看着叱云南那恨不得马上替自己出气的模样,心中酸涩,脸上淡淡一笑,劝说道:“表哥,长乐只是做梦而已何必当真,再说拓跋浚可是皇长孙,哪有那般容易得手。”
      李长乐怎么肯再让表哥为了自己去冒险,表哥前程似锦,她的这些事,何苦能让表哥为自己费心费力,前世连累他连性命都搭上,今世无论如何李长乐是不会让表哥踏这趟浑水的。
      叱云南只当是李长乐心中对拓跋浚狠不下心来,不由叹了口气,眼底有几分落寞。
      看着表哥的神色有些不快,李长乐拉着叱云南的手,看着叱云南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表哥别不开心了,长乐知道表哥是为我好,可是长乐已经懂事了,做事会有分寸的,所以表哥放心吧。”
      叱云南握住李长乐那纤纤细手,看着李长乐不似以前那般高傲自负,现在冷静沉着的模样,心里不由欣慰几分,他的表妹,真的比以前懂事了。

14.表哥归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