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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我母亲却不是这样的,她跟以前一样,对我有什么说什么,该骂的地方仍骂,该说的地方仍说,我很喜欢母亲这样。
      杨辉也跟我说,莫寒你想跟随结婚就结婚,可千万别折磨了自己。想我当初也不是不喜欢我老婆的,不也是你在中间做合式佬,成全了我们。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个人,现在又是怎么样的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人有时候是这样的,老钻牛解尖是行不通的。脑子多拐个弯子,什么事也都可以改变的,包括生活和感情都这样。我现在对我的老婆不是很好了吗?
      我苦笑。
      杨辉说,你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吗?
      我说,你说得很对,可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就爱钻牛解尖。
      杨辉说,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然后就气休休地走了。
      我把杨辉顶走了,他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我不想他这么说我。他跟我一道出生入死过,是了解我的,还说这些话,我会更伤心的。
      我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老爱坐在电话前抽烟。我希望我的电话响起来,然后听到迈克妮娜和菊香的声音。但是我又怕电话真响起来,我该跟她们说些什么呢?有很多话跟好们说的,好像又没什么话可说。心里痛苦着,矛盾着。
      说白了,是我没什么勇气再跟她们说话。我能给予他们什么呢?她们想得到的是什么我比什么都清楚,她们想得到的就是我心里的矛盾着的东东。所以我烦,她们也烦。一烦,我们就天远路遥地隔开了。从而让我们更烦。
      菊香一走,我才知道迈克妮娜为什么会走了。因为大家都烦,所以要走。走了更烦,但比不走的却好。我懂了,现在什么都明白了。一明白过来这些,全世界好像把我遗忘了。我孤单极了,惶恐极了。

美国富婆爱上我(九十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