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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踏戈九华争天下;琴弦,拨尽九天爱无言 3[1/2页]

一诺倾情:王爷的美人 伍家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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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说不好吗?”---“本王说你穿锦服睡不好。”)
      呃……
      梅迦逽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腰身,嘟囔道,“那你只脱掉锦服就好了。”
      干嘛连她的中衣也一并拽了?
      “本王,笨。”
      听到耳边似带自责的自嘲话,梅迦逽心中的小小怨念瞬间无影无踪,唯怕自己并非埋怨实则小娇嗔的话无意间伤了东方闲自尊,放开双手轻轻侧身面对着他,柔着嗓音道,“闲王爷,我不是嫌你笨。”
      “但我就是……”
      害怕听到从他口中出来否定他自己的话,梅迦逽循着声音抬手轻轻封住了他的唇瓣,止了他未出口的话,“在我心中,天下,你最好。”
      东方闲没想到,多年后的一天,他会与她站在众人须得仰望的高度,任凭风吹叶拂,看着她那双他完全看不透的眼睛,想问她一句:时至今日,我可还是你心中天下最好的那个男子?
      看着梅迦逽渐渐藏羞的脸,东方闲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清凉的手心触到她后背丝滑的肌肤,惹得怀中的人怔忪一记,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纱帘轻飘,窗外的月光洒进来。
      宁静幽然的环境让人极易入睡,偏梅迦逽躺在床上大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睡着,搂着她的人睡没睡着就不得而知了。侧身久了,难免想翻身换姿势,可巧,她刚动,就把人惊醒了。
      “嗯?”
      “扰到你了?”
      东方闲声音里透着明显初醒的味道,“不喜欢这样吗?”
      呃……
      “不是。有点……呃,热。”
      这理由一出,他该没什么可多想的,怪气温,不怪她,也不怪他。
      “嗯,懂了。”
      梅迦逽腰上的手臂主动拿开,她还没来得及欢喜,旁边的人坐起把身上单衣脱了躺到她旁边,长臂维持原来的姿势将她搂住,,“好了。”
      不是!她……她……她说她热,他解衣所谓哪般?怕是这个被她弄醒的迷糊鬼还处在稀里糊涂的状态。
      “王爷?闲王爷?”梅迦逽请推东方闲的胸膛,“那个……我也不单单是热,我换个姿势。”
      “为何?”
      “侧久了,身子酸。”
      东方闲放松手臂让梅迦逽平躺好,说了一句让她恨不得自己从没说过之前那句话的话,他说:“本王帮你揉揉。”
      腰上传来的轻捏让梅迦逽惊慌失措的忙去抓东方闲的手,“不用不用,王爷贵躯,怎好意思劳烦你呢,我躺会就好了。”
      “本王热,睡不着。”
      “啊~呵呵~痒~”
      梅迦逽笑着朝床里躲了躲,他、他有没有搞错,现在凉得有些发冷,他还热?就算他热得睡不着,也不用给她捏,捏着她,她还能睡着?
      “呵呵~”
      即便梅迦逽躲了,东方闲的手仿佛在她身上生了根,她扭到哪儿都摆脱不了他,身若蛇舞,软软缠缠。
      “闲王……爷,呵呵,痒,别别……”梅迦逽放开护在胸前的手抓住东方闲的健腕,“不酸了,好了好了,睡觉。”
      “真好了?”
      “嗯。”
      再不好,她贴身的肚兜都快卷没了。
      “那睡。”
      让梅迦逽哭笑不得的是,东方闲手臂又缠上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锢在胸口,合着他就中这一个姿势了。
      黑暗里,梅迦逽悄悄扯了扯自己错了位置的肚兜,低声问东方闲,“不热吗?”
      “冷。”
      得,刚说热的是他,现在说冷的又是他,人家是王爷,还是被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知从何处钻入的一丝风吹来,梅迦逽着实感觉到冷意,为东方闲拉上些薄薄的锦被,低声问他。
      “时长了,侧着酸,你躺着。”
      她侧着迁就他无妨。
      “本王喜欢这样。”
      梅迦逽无语,隔了好一会儿嗔了他句,“惯的。”
      第一回留宿听琴阁就是侧睡一整晚,后来他随她征战北齐,为防他被刺客暗劫,她也将他带在同一个房间住,晚晚也由着他的喜好来。
      “若不然,这样……”
      梅迦逽还未开口问,东方闲抱着她翻身仰躺。
      他下,她上。
      “你、你这是?”
      东方闲认真得让梅迦逽都不忍说他什么,“本王或许也会喜欢这样。”
      或许?!
      梅迦逽压着东方闲,问道,“现在感觉呢?”
      “过些时辰告诉你。”
      一只温厚的手掌扶着梅迦逽的头轻轻靠在东方闲的肩窝里,由上而下捋抚着她的青丝,滑过她圆润的香肩,背心、细腰,一下又一下。
      梅迦逽看不见,却知不止自己的脸颊,乃至她全身,此刻定然都红透了,深藏在她体内的心不由自主的紧张、发热,若不是她极力压抑,她的呼吸早已乱了。她与他少有亲近,便有,亦是从天而降的三次机会,六爷措手不及的离开,北齐他意外被劫,贞康帝将他赐婚代善公主惹急了她。唯独这次,是他们自己从夹缝中争来的。便是这些为数不多的亲密,程度却超乎了她的想象,第一次便被他看光了身子。在北齐,哪一次她醒来不是光溜溜的,偏得她身边的男子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憋得她一介女子不好意思开口。他真是眼中不分世间男女的得道高人了?
      两人身子中间仅有一片丝质肚兜隔绝的床上,东方闲手臂将梅迦逽紧箍,近乎到了不让她有丝毫扭动的可能。后来梅迦逽知道为何,笑得她差点儿从他的腿上摔了下来。
      几个时辰之后,梅迦逽终是没能知道‘东方闲到底喜不喜欢被她压着睡觉。因为,第二日,她在辅国大将军府自己闺房的床上醒来,前一晚的暧蜜仿若一场梦,想寻一丝真实的痕迹都无法。
      子袖帮梅迦逽更衣时,意外发现件事情。
      “小姐,你……”子袖压低声音道,“肚兜呢?”
      梅迦逽连忙摸了摸自己中衣里的贴身衣物,不见了!难道他……
      “呃,那个……昨晚太热,所以……”
      “哦,那我去给你拿件。”
      “好。”
      转身忙拿衣裳的子袖不曾注意到,梅迦逽脸若熟虾,嘴角噙着一抹娇羞非常的笑意。
      耳室外面等候梅迦逽的凤凰和涅槃相互对视了眼。
      不是!我的梅四小姐,你这……这这这,进展也忒快了点,就一晚,直接完事了啊?!
      凤凰的脸色在惊讶外比涅槃还多了一种让人看不明了的东西,似忧似恐。
      早膳后。
      涅槃问梅迦逽,“迦逽,去早朝吗?”
      “嗯。”
      “身体好了?”
      “嗯。”
      涅槃身上伤疾未复原,由凤凰陪她去宫里。牵梅迦逽进马车后,涅槃坏笑的凑到梅迦逽耳边问出吃饭时一直憋在她心里的话,“哎,闲王爷体弱多病的,昨晚行不行啊?”
      梅迦逽不解,“什么行不行?”
      “啧,装!”
      “什么?”
      “啧啧啧,你不老实。”
      梅迦逽笑道,“涅槃你到底说什么吖?”
      “哎,非逼我问直白是不是?”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连肚兜都被他脱了,你说我问什么?”
      倏地一下,梅迦逽整张脸都红了。
      “涅槃,你讨厌!”
      “哈哈……”
      涅槃乐了,“哎哎哎,说嘛说嘛,战况如何?谁胜谁负?战时多久?谁攻谁守?先举白旗的不是你?梅大将军。”
      “哎呀,你真的讨打。”梅迦逽催着涅槃下马车,“赶紧回去休息啦,早朝要迟到了。”
      “行,你先早朝,回来咱们细说啊。”
      “你……”
      看着远去的白色大马车,不知何时站到涅槃身边的梅幻儿轻声道,“何苦呢?”
      “什么?”
      “她不过是去听听皇帝让闲王爷何时离京。”
      涅槃将目光再投到街尽头的马车上,自虐啊……
      果不出梅迦逽的预料,贞康帝下旨三天后送东方闲去北齐。
      早朝后,梅迦逽随着文武大臣从乾坤大殿走了出来,程德海执着净鞭小跑着追赶。
      “梅将军,梅将军请留步,梅将军……”
      “小姐,程公公叫您。”
      梅迦逽收住正准备上马车的脚,等程德海跑近,“程公公找我有事吗?”
      “梅将军,皇上叫你去御书房。”
      梅迦逽和凤凰不由得都在心中揣了下贞康帝所为何意。
      “程公公,不知皇上宣我,有何要事?”
      “梅将军,皇上的圣意又岂是老奴我能猜着的,咱们赶紧过去,让皇上等久了可不好。”
      “好。”
      -
      御书房。
      梅迦逽由程德海引进去时,意外的闻到了龙涎香外的另一种香气,紫竹香。
      莫非,他也在?
      “微臣参见皇上。”
      东方烨的声音从梅迦逽的前方传来,“免礼。”
      “迦逽。”
      “臣在。”
      “听说昨晚代善公主带着北齐使者,还叫上了吏部、刑部、礼部官员夜闹你的辅国将军府,可有此事?”
      梅迦逽暗思,此事她未给贞康帝提,那些大臣们更不可能自惹麻烦,代善公主闹事时,夜已深,还会有谁向皇上告发呢?
      “回皇上,确有此事。”
      东方烨声音低沉道,“所为何事?”
      “代善公主误以为我不在府中。”
      “好端端的,为何误会你不在府中?”东方烨眼神凌厉的扫向旁边站立的另一个人,话却是问着梅迦逽,“你不在辅国将军府,该在哪?”
      既有人告发了贞康帝昨夜之事,梅迦逽亦明白,欺君并非明智,倒不如诚实以告。
      “回皇上,代善公主深夜去找闲王爷,可巧闲王爷不在府中,代善在宴会之后见闲王爷与俊王爷去了微臣府上探望,以为闲王爷还在将军府。”
      “只是这样?”
      “公主误会微臣与闲王爷有不明纠缠。”
      东方烨浓眉高挑,炯炯的目光锁着梅迦逽,“你告诉朕,你和闲王爷,可真有暧昧不清?”
      “臣不敢。”
      她与他,从来都不是暧昧不清,她喜欢他,不是暧昧,只是纯纯的喜欢。六年!东淩女子最好的年华,她给了战场,给了朝廷,给了军队,昏暗血腥残酷的日子里,他是她唯一的柔软希望,只要想到他,心里就会涌起莫名的勇气和安宁。她从不曾想过他会喜欢上她,但每次出征,她总会告诉自己,得活着回家,若不然,谁来像她这般放他在心底,只是单纯的放进去,不求他应,亦不求他懂。
      一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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