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整,我塞着耳机听着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在整理明天开会的资料。嫣然端着一杯黑咖啡走进来,她煮黑咖啡可以十里飘香。
“子若哥哥,你的咖啡。”
我没有抬头,轻声应:“恩,你早点去睡吧。”
“你也是。”
说完她便退出去顺便关上了书房的门。
她是爷爷收养的孙女儿,我名义上的妹妹。她六岁的时候在闹市走丢,不哭不闹在公园里眨巴大眼睛对钓鱼的爷爷说她饿了,爷爷送去警察局发现她连户口都没有便收养了。我十七岁来到香港家里的时候她才十二岁。鼓着圆滚滚的眼睛亲切的叫我,子若哥哥。
她今年二十岁,小斐比她大三岁。
凌晨一点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喝了三杯黑咖啡,嫣然煮的除外我自己冲了两杯速溶,毫无睡意。起身换了运动装下楼跑步。
自从那晚在公园门口看到两人亲吻之后的夜里。我总是需要这样极限运动才能安睡。那晚嫣然陪我在公司加班到七点半,送她回家之后去赴约。七点五十我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林萧抱着小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就那一刻我的内心像是打翻了一罐成年好酒,醉的我不省人事。我没有上前打扰,也没有精力去思考她约我来到底有何用意,离开公园回去了公司加班。入驻内地开拓市场这一仗我必须要赢得漂亮。父亲去世之后偌大公司只有秀容有话语权,入驻内地这个方案也是爷爷奔走个大董事争取来的。若是我赢了爷爷和父亲辛苦一辈子的初易集团就能重新回到我们方家人手里,不是被一个我父亲的填房霸住。我刚落地的时候母亲便难产死了,我开始呼吸的时候她便咽气了,那时候的初易在香港已经屈指可数的大企业,总裁夫人去世家里人忙成一锅粥,父亲与母亲感情极深悲痛之余还要处理公司事务,而我还在保温箱的时候被人抱走扔到了深圳小镇子的福利院。被养父方忠收养十七岁被爷爷找到回了香港。有时候我想这一场被命运齿轮玩残的我唯一幸运是我一直都能姓方,不用改名不用改姓。
回去香港的日子我是无尽辉煌的,出入都是有司机和保镖。却也是无尽的落寞的,我的心里总是藏着她一张明媚的笑脸。我愿以为一个正确的决定却害了我们四个。尤其是那个我心中最疼爱的小斐。那时候我想着分开我养父和她母亲,多年之后我们重遇便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若是我和父亲还留在那里迟早会她母亲结婚,我们将会被人诟病。背后的流言蜚语是很可怕的,所以我选择离开将这些流言蜚语掐死在摇篮里。也同时掐死了两个相爱的人。
因为对于我的疼爱,养父忍痛和我去了香港。他在七年里受了不少思念的折磨身体每况愈下,只是这些在他国念书的我都是不知道的。终于完成学业我要去找心底里一直藏着的笑脸时,父亲车祸突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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