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当真是此间乐、不思蜀也,并不急于寻找父母,只安心舞起傩戏来;白子画夫妇也只得随在其后的人群中,缓缓前行。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傩总算收歇,众人谢过了白,问明了他的姓名与家宅住址,又与他换过了衣衫,纷纷散去。
白寻到了父母,一脸骄矜之色,欢颜道:“爹爹,娘亲,我这傩戏舞得不错吧?”
花千骨蹲下身子,为他擦了擦额间热汗,赞道:“有模有样,确实不错,学得真快!”
白满眼期许之色望向自家爹爹,道:“爹爹,我那招‘千斤坠使得怎样?”
白子画却望也不望他一眼,悠悠道:“‘千斤坠果然不错,但是你与为父打的那个赌怎么说?”
白这才想起方才之所为,略有些惭愧,但又不肯低头认错,只别过了头去,低声道:“我虽用法术夺了那方相氏的衣服,但也是事急从权而已,又怎么能算得上是输了赌约?!”
白子画沉声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立了赌约,又怎有不算的道理?!”
白的嘴噘得比天还高,又不敢公然反驳,只好低了头,声念叨:“哼,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自己口口声声说什么天下大义,为了赌约就……,哼!”
见他不服,白子画只得略弯下身子,耐心道:“今日你输了赌约事,但却有一件大事,确实是你鲁莽了。”
第106章 丁酉年春节番外 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