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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却毫无悔意,窝在他怀中,只管抱住了他的脖颈,摇了又晃,娇笑道:“师父,你当真是在修炼吗?是几时开始修炼的?在修炼什么内功心法?”
      白子画被她如此一问,到底有些心虚,俊脸薄红,闷哼了一声,半晌不曾答话。
      见他如此,花千骨更是眉飞色舞,又涎着脸道:“师父,方才骨的课上有一道六界真水兜头而下,六界中能有如此高深道行、能摄来此水的,不过两三人罢了,敢问这是谁之所为?”
      且说适才白子画观微自家徒儿时,见那金阳火起,一时情急,恐她有甚差池,不及细想便随手摄来真水灭火,可转念一想,便又后悔不迭、暗自叫苦。如今被她当面揭穿,自然尴尬十分,轻咳一声,别过了头去,不再看她了。
      见他如此,花千骨不禁自得起来,摇头晃脑地又道:“师父,方才你是不是又在偷看骨?是不是,是不是?!”说着,抓住白子画衣角,只是晃个不住。
      白子画“哼”了一声,自她手中夺过自己的袍袖,沉下脸来,道:“为师不过是担心你首次下殿授课有甚不妥之处,怕你误人子弟,所以才略加观微,又何来‘偷看之说?!”
      闻言,花千骨“哈”地笑出了声,掩口道:“师父大人,现下你还是承认了吧。骨可从未要你观微于我,不问自取视为偷,那不问自观微是不是就要视为偷看呢?!”
      “

第76章 二百四十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