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去平逢山了吗?有何要务?”
白子画长眉一轩,淡然道:“没什么,平逢山中有蠪蚳作乱,为师只是前去剿灭而已。”
花千骨忙道:“蠪蚳是何物?师父可有受伤?”
白子画不欲令她伤心,只道:“师父无事,蠪蚳亦已伏诛,倒是你为莫小声所伤,几乎吓得师父肝胆俱裂。”
花千骨向来信他,听他如此说,便放下了心,只是尴尬地笑了笑,红着脸道:“都怪小骨法力不济,总是害师父担心。”
携了她的柔荑,白子画柔声道:“你如今已很是勤勉了,只是尚欠时火候日而已,有时见你醉心功法道术的忘我样子,连为师都有些舍不得了。”
得了他的赞语,花千骨本一片阴霾的心情总算有了些些好转,揽住了他的手臂,腻声道:“多谢师父夸赞,小骨一定好好修炼,做一个让师父骄傲的徒儿和娘子。”
白子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小手,道:“你现在已经是了,为师只盼你步步为营、莫要贪功急进才好。”
花千骨点了点头,斟了杯茶擎至他唇边,关切道:“师父今日千里奔波,甚是辛苦,待饮了这杯茶,便歇息去吧。”
就在她手内饮尽了茶水,白子画伸臂揽在她腰间,道:“走吧,你到底受了些伤,也需好好将息才是。”
说罢,夫妻二人相携回了内室,歇下了。
一百四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