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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仙剑大会终于结束,未拜师组和拜师组皆已决出了高低胜负。
      仙剑大会的十日间,花千骨一直如常立于白子画法座之后,累得她日日哀叹、时时自伤,终于也总算给她熬到了仙剑大会结束。
      眼见明日白子画便要在长留大殿与前来作辞的各仙派尊长唱和相酬,花千骨便央告于自家夫君,要前去与问澜送行。
      “师父,明日问澜师姐是与玉浊峰诸人同行,小骨去送送她可好?小骨保证,送了问澜师姐便回绝情殿,好不好?”她一双小手拉扯着他的广袖,汪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直酥化了他。
      虽然一念及玉浊峰那人便忍不住心下一阵酸涩,但他亦知小徒儿绝无二心,而那人的一番苦恋相思自然并无着落处,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且现今又见她一片我见犹怜的哀求恳切之色,他心下早就软了,只得道:“好,只是莫走远了才好。”
      见他应下了,花千骨忙不迭点了点头,又连声保证了,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了声“师父,你等一等”,便转身去开箱笼。
      但见她翻来找去半晌,总算寻得了那套衣裙,便兴高采烈地捧至白子画面前,道:“师父,这是前几日问澜师姐送我的方壶岛凡人们常着的衣衫,明日小骨便穿着它去送行,师父道好是不好?”
      说着,还未待他答言,便已雀跃着行至铜镜前,捏诀将那身衣裙换上,欢声道:“师父,你看,这方壶岛的穿戴好生精巧别致!”
      白子画正饮了一盏茶在唇边,听她所言,便放下手中书卷,转头观瞧。
      这一看之下不要紧,几乎不曾将他气到吐血:这方壶岛居住的乃是百越人,与中原汉人大相径庭,却是以裸为美的。花千骨所着的衣裙以红、黄、黑为主色,间有许多细巧绣花点缀,又有冠饰、臂饰和衣饰等许多银器装点,衣裙则无领无袖、短衣短裙,颈间、藕臂、小腿的肌肤尽皆外露,再加之她肌光胜雪、犹如凝脂,更晃得他满眼生花、气到他七窍生烟!
      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摔,白子画骤然起身,几步便来至自家徒儿面前,一派师长威压气势,厉声道:“你是要去送行,还是要去做些旁的什么?!穿得如此奇装异服,没的招蜂引蝶!成何体统!”
      花千骨正在对镜自赏,忽然被他如此一吓,倒颤了一颤、抖了三抖,奈何一见他这疾言厉色的严师势派,做徒弟的惯常便矮了三分,低垂了粉颈,小手无措地搅动着衣带,茫然不知如何开言。
      白子画猛一挥手,立时摄来一套长留弟子常服,但见金光一闪,花千骨身穿的方壶衣衫被换了下来,那套弟子服便上了身。
      见一切妥当了,白子画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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