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帆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是的。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们,我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接下来我说的话,只是调查得来的,真实程度有待参考。”叶翌接着说到,“今天上午,‘拣杀这个组织的成员在一次任务中全部死了。”
夏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叶翌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叶翌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叶翌不得不重复一遍,“他们全都死了,包括简清。”
夏帆笑了,“我就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了解,简清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们一起生活了整整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她可是很厉害的,她是我的姐姐,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姐姐。所以你的话我不信。”
叶翌不再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一直在强颜欢笑的夏帆。亲情是什么东西,早已没有家人的叶翌根本不懂,所以叶翌不会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夏帆宁愿自己骗自己,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几分钟后,夏帆收起了笑容,“告诉我,他们今天上午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叶翌回答到,“是一个级别比较高的官员请他们做保镖。在执行任务中,他们中了埋伏。也许是古家的埋伏,也许是冷家的埋伏。但是因为那个官员最后还是死于心脏被剜掉,所以这笔账还是记到了我们的头上。以后我们‘清脏又多了一个敌人——‘简爱。”
夏帆看着手腕上的通讯仪器,说到,“这下我们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冷丁绝对参与了,他想让‘清脏面临着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绝境,然后好威胁我,让我主动离开穆穆。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齐华有些疑惑,“冷丁怎么不让冷穆主动离开你呢?威胁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夏帆给他解释,“冷丁不敢冒这个险。他再威胁穆穆,就会永远地失去了爱穆穆的资格。”
齐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手腕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叶翌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
夏帆把玩着手链,“这是冷家的通讯器,冷丁以为我真的被常雷催眠了,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就想靠这个小东西控制我的言行,只可惜他这个如意算盘也打错了,昨天有人给了我一个信号干扰器,所以现在冷丁根本听不见我们在说些什么,他也不能把命令传达给我。”
“你刚才说,给你催眠的是常雷?”叶翌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那个类似于手链的东西了,当初在德国学习的时候,叶翌的身边总有一个人手腕上戴着的不就是它吗?
夏帆点点头,“是啊,你认识他吗?当初就是他给我做的催眠。幸亏之前你对我进行过抗催眠训练,否则我真的会忘了你们。”
叶翌急忙走到夏帆的身边,“走,我们到地下室去。我必须要给你做一个催眠测试。常雷是我在德国时的学长,他的本事比我高多了,你说不定已经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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