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怎么不让他俩给我一个台阶?”我反问说:“刚才那事我还真不想闹大了,现在打我公司女员工,我高低得告他俩。别他妈以为自己说的话就是话,别人说的话就是放屁。”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小姐……女员工了?”警察松了手,有些心虚说。
“这不是法庭,我说你打了,你就是打了。”我冲身后凑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喊,“都看见了吧?”
“看见了。”人群立即附和喊,随后便绘声绘色的讲起刚才两个小姐的惨状。
有个小姐挺会看事,起身后立即扯乱了自己的头发坐在地上干嚎,一下子让两个小警察手足无措。
“听哥一句话,别闹了。”长胜有些抱怨的看着我,随后叫dj重开音乐,喊过保安把人群也都轰散了。
“操。”我揉着肩膀带几个哥们走上二楼,对着被长胜送到门口的警察远远招了招手。
“就该这样。”进了房间二郎便笑着说:“管他是j是k的,不是大小王,咱就都毙,以后谁也别装逼。”
“大小王就不毙了?”我扫了二郎一眼,随手丢给一直坐在沙发上捧着烟灰缸发呆的和尚一根烟。
“你啥意思?”二郎担心问。
我摇头,“我不缺钱,我缺人情。从明儿,你们看和平区里哪个小子像样,就掏点钱多给他们送两瓶酒,能聊上就带出去玩一圈。什么嗑粉吞药的都不管,只要不是茄子,你们就交。”
茄子指的是窝囊废,出事动手时上不去台面的家伙。这点不难区分,尤其在和平区这种姑娘多的地方——大多数在女人面前能吹能侃的人都是茄子。
“到底啥事?”二郎追问说。
“我还能坑你们?”我笑着摇头。
“操,我是怕你把自己坑了。”二郎狠狠啐了口痰,“你想撩倒谁就放句话,谁他妈躲在后面不敢去,我先把谁血放干净。”
屋子里立即静了下来,我连忙摆手,“咱这年前不是有两小子偷电话被赶出去了吗?这是条财路,当初我没当意,现在想明白了。”
“找人偷电话去?”二郎不屑骂:“你这不是埋汰我吗?”
“我再怎么也不至于干这事,一偷二嫖,进了窑子都被人看不起。”我苦笑说:“处十来个铁子就行,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们。”
这些哥们对我倒算放心,知道我找到财路后便不再多问,只有东子不满说:“叫他们有什么用,咱自己办,还少几个人分钱。”
“孙瞎子不是我干的,我都得被扒层皮,要真是我自己去敲,我还不得被剁下几斤肉?”我不轻不重的反驳说。
“操,我现在就出去堵健国。”东子受不了激,站起身拉着和尚说:“你他妈别装彪,就咱俩去。”
“别装逼,谁他妈乐意出事跑路蹲笼子。”我把东子推回沙发,“健国我自己去调理,我他妈也不能白白让人看乐子。一个月,我要是不让他滚出咱市,我自己滚出去。”
“你别玩大了。”修鬼皱眉说。
“小事。”我恶狠狠的说。
我想,也许他们没有人会相信,包括我自己。有欠有还天有眼,这是混了这么多年我体会最深的一句话,所以不论自己能不能讨回,我都想让别人还出一些,哪怕永远不会交到我的手中。
第二天我便跑去了海关,借口拜晚年请了几位朋友吃饭。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他们都受了邀。当然,他们比谁都清楚,像我这种人上门,跟票子直接飞到他们手中没有区别。他们要做的只是衡量自己将会拿到的票子和自己要担的风险哪个更大。所有人都一样,想真正过的舒坦就得真正的提心吊胆。
从海关忙完回到和平区后,一张熟悉却让我有些厌烦的脸再次出现在那里——郭超已经等了一个下午,长胜陪在一边,嘈杂的场子虽然并不会因为他的来临而冷清,但我们这些人的脸上都不自然的收回了笑。
“昨天有两个警察在这跟你们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郭超没等我坐稳便开口说。
“愉快,挺愉快的。”替我陪了一天酒的修鬼嘲笑说:“学到不少东西呢,原来脱个裤子就算非法易。”
“他们都被处分了。”郭超没被修鬼激怒,面无表情说:“虽然是个警告,但对刚分配下来的新警察来说,已经挺严厉了。他们不像你们,他们犯了一次错,影响的是一辈子。”
“你意思我们这种人,一辈子就是不停犯错,所以一次两次无所谓?”我立即还嘴,就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脾气变的如此不分场合。
“我不是这个意思。”郭超说完便不自然的离开了和平区。
“你怎么说话呢,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长胜婆婆妈妈的说:“这人记恨,跟汪洋已经不对付这么多年了,你还想把自己添进去?”
“操,我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用不着一直等着我回来。”我不屑的骂:“以后有事当我面说,别背后往我身上推。”
瞪了他一眼,我没时间在乎他的面子是否挂得住,从会计那里赊了点钱后,我带着二郎和东子走出了门外。
“这么晚还提这么多钱干嘛?”二郎起疑说。
“扒健国的皮去。”我笑着说。
第三百一十四章 计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