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觉得我还不错,你就别告诉我为了什么哭。”我笑着说:“我从来不跟我朋友讲这些事。”
小姐点点头,嘲笑说:“常出来玩吧?你们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
“刚出来玩的,一进门就着急进包房,总出来玩的,自己到大厅选小姐,对吧?”我耸肩问。
小姐诧异的看着我,我笑着说:“我以前在这种地方干过。”
“鸡头?”小姐问。
“没,就是帮老板跑跑腿,打打架。”我顿了顿,补充说:“我的活挺轻快吧?”
“当然轻快了。”小姐笑的模样忽然好像与我近了很多,“我一天最多出过五次,从下午四点到第二天早晨,累的腿抽筋了,每年去医院检查的钱都得有上万。”
“你说,要是有个大场子,人特多,让你去干,你去不去?”我起了兴头问。
“大地方也不找我这样的。”小姐坦白说:“以前兴鬼,现在兴雏,就算我想去,人家也不收我。”
鬼指的是外国妞,俄罗斯、越南、柬埔寨,不过那都得是上星级的酒店才玩的起的玩意。至于雏,傻子才相信,市里的雏全跑到南方去赚三五千甚至上万的开雹费,而且那大多是鸡头们刚刚漂到的“新人”。生活无所谓苦不苦,只是能不能挨下去,没有多少真被社会逼的去卖处女膜,只是被自己逼的修补处女膜而已。
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急忙纠正说:“要是不挑这些呢?养鬼养雏,那老板往上捅的钱也多,当然得挑人了。我意思是……”
“大地方小姐也多,每天赚那点钱还得给老板,不值。”小姐打断了我的话,抢白说。
我突然拍了拍额头,“要是老板和鸡头不抽钱呢?”
“傻逼啊?”小姐瞪了我一眼。
“真事。”我来了信心,汪洋要的不过是开业时的口碑,虽然上百个小姐每天的水钱不会少,但我相信这不会是他心疼的。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小姐盯着我,半天又摇头说:“算了,你酒喝高了,阿姨要是知道你们到这拉小姐,还不找人把你们腿打断了?”
打了个响指,我搂着她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随后又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啥?”小姐抹着嘴问。
“有次喝高了,我亲一个小姐的时候把她嘴唇咬破了,她回头告诉我女人都是容易受伤的。”我解释说。
“她也是个傻逼,你肯定是睡她之后亲的吧?”小姐直言不讳说:“她要是还没赚到你的高台钱,她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当我尴尬于她的坦白时,她忽然回亲了一我下,“就冲你那句对不起。”
说完,她笑着跑回了ktv。
我没敢回头看,我怕她会脸红。
当鸡头那几个小子摇摇晃晃走出来时,我一把扯过他,长叹一口气说:“舍不得老婆套不上流氓,我琢磨着问问汪洋,反正也是开业攒人气,咱找小姐过去,让他把水钱都免了。小姐赚多少就揣多少,你看行不?”
鸡头还没回答,身后的二郎插嘴说:“咋不行?卖瓶芝华士不比小姐被人叫出去一整天赚的多?说难听的,多卖盒骆驼都比小姐出次台赚的多。汪洋肯定干。”
“他干不干是他的事,咱不还得到别人那挖?”鸡头不肯服软说。
“刚才那小姐也这么跟我说,我想了想,咱不去挖,让她们自己来。”我吐掉烟头说:“小姐自己跳来干,我就不信哪个老板敢跟汪洋扎刺。”
“废话。”鸡头不高兴的说:“不还得咱去告诉小姐?回头账都算在咱头上。指不定哪天走大街上就被人捅了。”
鸡头一句话让我想起了小华铁子那点事,扫了和尚一眼,我实在不愿意斧头、东子成了第二个他。
“明儿你调理调理小华,问问她铁子混哪。找到那小子,我他妈自己动手整他。”我咬着牙说:“今天晚上那小子找人去影都了。”
“操他妈的。”斧头撑大鼻孔说:“我当时就告诉东子了,打人别打脑袋,就打胳膊腿,敲断了我他妈就一直养着他,他想还手都没盼头。”
“明天我去把他脑袋削放屁了。”东子恶狠狠说。
“不用。”我大包大揽说:“你们都别去,谁去我跟谁翻脸。迪吧开之前,你们都消停点。免得到时候汪洋记脸,不让你们一起进去。”
“到底咋整?”鸡头对打架这些事很少有兴趣,除了喊号子以外,他更多的是圈拢别人替他挡子弹,“我说小姐的事。”
我笑出了声,“满大街不都贴广告吗?咱也贴,不贴电线杆子。明儿我去问问汪洋,找个像样的地方。”
“操,你还想整上电视?”鸡头取笑说。
“我不傻。”我一字一字说。
第二百八十六章 想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