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蛮不讲理是女孩子的特权,哭笑不得的看着金笛挑衅的模样,我忽然希望她永远这么胡闹下去。浑浑噩噩的过着,我确实需要另一个人的脾气来挑战我的耐性。尽管改变不了什么,但总能让我对明天有点期待。
我已经很久,不知道明天与今天有什么区别。
在我和金笛之间,你情我愿,不会存在依靠,短暂的作祟。
虽然摆出八十八桌,除了一楼以外,楼上的客人并不多。大多以工作环境来分,这倒有些像许许多多的大哥聚在一起,每个团伙笑脸迎人,却总保持着距离。
门口的车也五花八门,两辆熄着红蓝警灯的桑塔纳最为显眼。小王带来了几个朋友,据说是省里派来的预审员。五十年国庆之前,省局催促各分局整理积压的案子,算是一种对祖国的贺礼。大多案子在所里僵持一个月以上,就基本成为冷案,犯罪人没有再惹出新闻前很少有人翻查。这些预审员虽大多是文职,不过赶上这种时候却有着格外的身价。老朱亲自陪着,黑子和大雷都在旁边打官腔,就连亮子也勤快起来,在柜台让服务生封了十多条软中华。
替毛毛挨桌挡酒时,亮子忽然把我拽到身边,“最近老实点。预审员下来了,你别闹腾大了被人把旧帐捡出来。”
我拍着脑袋问:“大眼的事,还是我在老家犯的事?”
“大眼那事连公诉都没有,你怕什么?”亮子瞟着走路发飘的毛毛,不屑的说:“瞅他那德行,还真以为配货能赚多少钱了?以后税务城管卫生局能烦死他。最近毛毛干啥你都陪着,别让他欢腾了成了典型。”
每天都有不少新出来的小混子一时冲动捅了人,我相信海滨那事不会太醒目,笑着答应了亮子的吩咐。不过当我把话点给毛毛听时,他竟然有些惊慌。
“咱以后干正当生意,那些破烂事咱都不沾边。”毛毛澄清自己说。
二郎顿时笑了起来,趴在我身边骂:“还他妈没当老板呢,就着急洗手。”
我为难的央求:“毛毛哥,金笛有点事,朱福哥让我们帮个忙。”
“操,谁他妈敢惹咱矿山的人?吃完饭咱就去!”毛毛登时暴怒。
我无奈的对二郎笑了笑,觉得心情出奇的好。
打发刘宇陪着金笛逛了一下午街,晚上毛毛找了几个朋友,一群人毫无顾忌的挤到小迪吧里,坐在吧台前看着调酒师摆弄五颜六色的玩意。
毛毛忽然对调酒来了兴趣,不过这种小迪吧里的调酒师大多只会耍花架子,没能给出毛毛明白的解释。轮流让朋友试酒水时,金笛在洗手间门口发现了那个下药的小子。
长的不坏,一头飞剪的头发加上一点点傲慢的表情,凑在一起足够让我们生烦。
“叫威威,在这玩的人挺多都认识他。以前把一个嗑药的女生硬睡了,结果没事,家里估计有点势力。”金笛解释说。
毛毛打量着还在场子里摇的天昏地暗的人群,放下酒杯冲我们说:“拎到厕所里打。”
打的很嚣张,威威还在整理裤线的时候被我们硬生生踹进洗手间,直到毛毛用挂在墙上的镜子拍花了威威的脸后,所有人才停下手。听着迪吧里传出的音乐,我倒有种在枪林弹雨里玩命的快感,只可惜毛毛心情太好,抢了大部分的风头。
威威还算有种,我们正准备离开时,他竟放出号子,而且确定自己认识金笛,早晚会把帐找回来。
瞟着金笛不高兴的模样,我把威威架到墙角,用打火机一缕一缕燎着他的头发。焦糊味很淡,掺夹着发胶特有的香气,这让所有人都皱着鼻孔在笑。威威吓的拼命打着哆嗦,眼皮被玻璃扎出不算短的口子,透过他眯缝的眼睛,我一直想找出些值得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
不过,他最终还是跪下认错。
威威的两个朋友这时候冲进洗手间,无一例外都被毛毛了一番。走出迪吧时,毛毛的哥们显得很不满,从兜子里翻出刀子,似乎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这种事在迪吧很常见,谁都没放在心里,以为会就这么结束。但没想到的是,威威的父亲是t市精编厂经理,看到自己儿子的惨样后立即发了火,找来一群人到处堵金笛。
知道还有下半场比赛,毛毛询问了朱福。很意外,这种拉关系掩掉麻烦原本应该是黑子出面,然而这回他借口事情太多,没肯帮忙。大雷找了一些人堵到精编厂,先是把保全部门的人打伤,随后在厂子门口立威,扬言下次不会只在外面闹闹。
威威的父亲弄清楚之后,明知自己得罪不
第一百九十三章 威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