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这只是个小买卖,不过确是很捞钱的道。一辆面包按照九个座位来算,这种在站前干私活的车起码能塞进去十三到十五个人。省内长途平均一百块一位,一天即使一趟往返,一台也有两千以上的收入。除去油钱和过路费,一天一台车赚一千块只是基本。最大的好处就是,这种车一般都挂私人车的执照,不属于运营范畴,一切税务都可以逃掉。现在的警察抓的很严,即使自家车后箱放两袋大米,这也属于违法,抓到就罚成百上千。而且,这种生意是铁路和客运全力打击的。t市属于交通中转站,客流很多,但是站前一直没有进行大规模改建,没有足够隐蔽的地方做这种生意。所以亮子虽然有这份心思,不过却找不到合适的后台和机会。
现在朱福提出这个建议,简直是天大的人情。只要不出车祸,乱七八糟都刨去,一个月亮子能净赚十几万。当然,这笔钱还需要在其他城市的火车站附近联系当地的一些帮手。单程空车不赚钱,只有搭好线,一切才算上轨道。
朱福不像那种无事献殷勤的人,我没敢过问,继续吃着自己身前的菜。
一楼的客人先散席,亮子陪母亲在五楼挨个包房客套一番,随口让我和二郎到门口照顾一下车。一直忙到下午两点多,寿宴才结束。
送老太太回家以后,亮子把我们叫到了月亮湾。朱福忽然打通了亮子的电话,约我们去矿山附近的一家迪吧喝酒。
亮子心情不错,带我们回家换了套衣服,兴冲冲的来到了见面的地方。
下车时亮子尴尬了好一阵,朱福身边有五个姑娘,看起来就像查好数相亲一样,提前替我们安排好了一切。
朱福指着亮子的窘样一直笑,连我们也憋不住偷偷的起哄起来。还没到时间,我们进场时领舞的妞正在上面练习,身材很棒,毛毛的眼睛几乎掉在了她的裙子下。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朱福敲了毛毛一指头,“我那些车上完牌子,你得好好替我管着。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不能让你好过了。”
毛毛很吃惊,皱起浓眉望着亮子。
谁都没猜到朱福会开门见山就提出这件事,钱谁都想赚,但无缘无故受了别人的好处,这种钱赚的并不心安。
亮子挑张椅子坐下,疑惑的问:“朱福,你也知道黑子哥不怎么碰外面的事。我平常挺懒,这些活我够戗能管过来。我在矿山这边……”
“放心,大眼那生意都转你名了,别人想拿也拿不走。”朱福笑嘻嘻的说:“这事是我自己偷着干的,你看我这德行,走大街上谁认识我?我干也干不起来。这就是想借你的名先试试,我出本钱,你尽管去糟蹋。干好了我再去搞几辆车,以后赚的钱给我抽一成就行。”
没见过天上掉钱的样子,但毛毛给我做了示范。屁股几乎半翘在天上,整张嘴都没办法合上。
亮子也有些搞不懂,闷声说:“打声招呼,这事倒是不难。”
没等亮子继续说,朱福忽然叫过服务员开始点酒,把话头掐灭了。
这种买卖老朱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回本这么慢,对朱福并没有太大的好处。毕竟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赔钱也得有朱福的一份。如果外人来看,这摆明是朱福想讨好亮子才找的借口。但是亮子没有什么值得被朱福看中的地方,论人论钱,亮子只是一个混的不错的打手而已。
朱福挂着从来没撤下来的笑,把身边的女孩子一一介绍给我们认识,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市内一所艺术学校的学生。插空坐下以后,我忽然发现坐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上次在月亮湾碰到的带十字架耳环的女孩。
“这事就这么定了,别跟我推。咱今天出来是为了玩,别的话不提。”朱福摆出几盒细雪茄,“来点药?”
亮子摇摇头,“我不碰那玩意。”
毛毛本已经拼命点头的脑袋立刻顿在半空,惹的女孩子轰笑起来。
随后亮子与朱福谈起今天的寿宴,我干脆和二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修鬼那些哥们。修鬼在我跑路之前迷上了嗑药,这次回去的时候却变的十分精神,看来混的不错,应该受到李桐不少的帮助。几句话,我和二郎就扯到李桐身上,十字架忽然不满的插嘴:“李桐是女的?”
我不解的盯着她回答:“嗯?”
十字架打扮的很野性,身上五颜六色混在一起,恰倒好处的衬出那张漂亮的脸。“把我干晾在中间,你俩觉得好玩?”
二郎身边的女孩子也没话找话,主动把嘴里的烟塞给了二郎。
“你叫啥?出来玩不是想听你吹牛逼的。”十字架气势汹汹的问。
“你这派头倒跟李桐挺像。”我无奈叹口气,自己毫无兴趣与女孩子打情骂俏,“叫我晓峰吧。”
十字架摘下我的帽子带在自己头上,彩状挡住了本来的面目,只让我觉得一层层的虚伪,“陪我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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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脱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