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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怨气[2/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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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把那逼养的兜翻一翻。”亮子冲毛毛说。
      毛毛立即把棒子的兜翻了一遍,“叼毛钱都没有,操。”毛毛抱怨着。
      “谁他妈让你翻钱了?”亮子没好气的把电话丢在毛毛身上,回身问我:“痛快点,磨蹭什么呢?”
      我瞪大眼睛,并不是不想报复,而是觉得失去了意义。
      亮子应该看透了我的想法,把棒子扯到打磨床,扒掉他的外衣把他的双手绑在铁架上。毛毛会意的分开棒子的腿,一脚狠狠踹在了棒子的档下。
      棒子像死狗一样微微晃动,许久才缓过神发出惨叫。
      “他妈的,现在知道叫了。”毛毛回手扯着张怀义的头发拖到我面前,“我收拾这两个,那狗逼你自己折腾。知道怎么玩落下的伤最长吧?”
      我咬着牙摇头,亮子不屑的哼了几声,“不打肉,拆骨头。”
      我不解的皱着眉,毛毛叹气把张怀义踹到墙边,抄起一条格尺大小的大理石样板,奸笑着突然戳向了棒子的肛门。
      棒子嗓子咯咯冒出奇怪的声音,顿时我有些想呕吐的念头。
      “操,不够长,你凑合着用。这要是苞米地里,我他妈给他都堵上,活活憋死这王八犊子。”毛毛得意的把大理石交到我手里,“要么朝脊梁骨砸,要么就戳这,让他厕所都不敢上,还他妈想?”
      亮子抹抹嘴,一口痰吐到棒子的身上,揪着张怀德的脑袋起手就是反复的耳光,“看?我他妈让你看个够。”
      张怀德举着胳膊想躲,结果被亮子扯着膀子几脚踹在肩颊,硬生生踹吊环了。毛毛照着亮子的样子,顺溜的把张怀义的两个膀子都下掉,满屋子里传出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具体的字,似乎嗓子里都被塞进了棉花,咿咿呀呀像出闹剧。
      棒子喘息的声音很重,立即让我联想到枕头旁的龌龊,大理石样板也随着我的混思乱想一次次插着棒子的屁股。最后我干脆疯子一样抽着棒子的脊梁骨,直到棒子扭曲的身子一直维持着奇异的角度无法复员,亮子才从身后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解气就下了他的腰。”亮子翻过棒子的半边身,抬手抢过大理石狠狠砸在了棒子的胯骨。棒子哀嚎着居然有力气甩动胳膊,衣服活扣被冲开,棒子没有骨头般来回晃着身子瘫在地上,嗓子想咳嗽,似乎被血块噎住了。
      亮子矮身揪着棒子的头发,来回甩了半天脑袋才帮棒子吐出一口血水。“走吧,毛毛把刀都收好。”亮子在棒子身上擦擦手,拉着我往门外走。
      毛毛临走时狠狠踢了棒子脑袋一下,棒子立即呻吟起来。“装你妈逼死。”毛毛啐口痰,“哥们不认识什么冰冰,瞅你反向,就想操你。养好了记得找我,我下次见面帮你治治手。”
      亮子不满的骂了毛毛一句,毛毛急忙跟我们走回了车。
      二郎看到我裤子上染着血,没等我坐稳当就问:“咋样?”
      “才断两根筋。”毛毛不满足的说:“没大事,几个月就能走路了。”
      “三个人,两条筋?”二郎奇怪的问。
      “两个小的没事。想跑,我给他们屁股放放血。本来想留给晓峰自己干,这小子没种。”毛毛解释。
      “你还想弄死几个?又不是老婆,小姐不让操,那还是小姐吗?”亮子安慰人的方式有点让我接受不了,不过亮子最后撇出的笑让我有点宽慰。
      “亮子哥,不能给你俩惹什么麻烦吧?”我的嗓子开始发干,每说一个字都会勒住气管,这让我很难过。
      “操。这两仨贱货偷我钱,我这纯粹自卫,打他们不犯法。”亮子乐呵呵的说,“就算找到我头上,就说我和毛毛两个人干的。再说了,这操性,找到我有用吗?在t市,我玩不死他们!”
      这话倒不假,如果小痞子小流氓打架受伤也得让警察挨个卖力的话,警察整天也不用睡觉了。
      二郎没继续问,看到我有些累,脱掉外衣垫在我的脑后,“睡一觉,晚上洗个澡喝顿酒,明天早晨什么都忘了。”
      我更愿意选择用酒精浪费快乐,人醉的越深,深埋的东西越容易显露。
      亮子也不愿意惹上麻烦,屁股上那几斤肉豁出口子没大事,如果报警,我们最好尽快回到t市。路上亮子走岔过几个路口,幸好车速快,在农村土道上一样飙着上百迈。
      我忘记怎么回到家,忘记怎么跟毛毛去桑拿,忘记怎么喝酒,怎么呕吐,怎么睡觉。
      醒着、痛着,梦着、痛着,哭着、痛着,笑着、痛着。渐渐我发现钻进骨髓的不是沉淀,而是习惯。我开始害怕这种痛会流失,宁愿它在我的每一寸里呻吟侵蚀,仿佛一种声音,让我可以猜测另一颗心里的距离。
      一直以来我不肯面对韩津,现在想来那是我没有把握,在下意识的逃避。
      随后几天亮子和毛毛都没有找我,二郎捧回一台影碟机,整日整夜看生活片。我晃悠在楼下的网吧,第一次进了聊天室。
      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叫煜的南方女孩。因为我用的是自己真实的名字,这在聊天室眼花缭乱下荡的名字里似乎有些低能。不过显然煜看中了这一点,忍受我几分钟一句话的速度,用两天的时间听完我发泄自己的故事。
      煜说,死亡从来不是一个悲剧,它永远是一份礼物。爱情也是,即使伤口荒芜,曾经萌发过的也是最矜持的礼物。
      我很佩服她能用这么漂亮的话总结我的心情,我把它们记录在纸,在二郎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把纸片粘在了马桶盖子上。
      去他妈的礼物吧,可以爱我少一点,但最好爱我久一点,即使不爱,也要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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