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病。”
面条说话本来就让人听不懂,我挺好奇,拉着田鸡一起进去看。牛眼已经站在那群女孩子包间的门外,正顺着窗帘缝往里瞅。
从田鸡撞碎玻璃以后,所有包间都挂上窗帘,就是担心他再“咣”的一声让健国哥损失几百块。
“看什么呢?”我走过去顺着缝隙观望,随后不住的笑。里面六位女孩子分成三对,搂在一起亲密的样子根本不是普通朋友。而且其中一对还在接吻。
“操,这都是什么社会。”牛眼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句,脸上看不出到底什么表情。
渐渐我开始有些喜欢这三个新朋友,可能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不管怀着什么心情看待身边的新面孔,他们最终都会给我留下一些与以往不同的记忆。
在酒吧里我与温暖谈起这些事,她颇为不满我的看法,“其实每个人活着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依靠,至于这个依靠是什么并不重要。”说到这里温暖指了指我手中的烟,“有些人一天不抽烟就难过的要上吊,为了戒烟的事情有的男人还会与自己的老婆离婚。他们爱的就是烟,只不过不能与它做爱而已。”
听完我哑口无言,找不出一点反驳她的理由。勉强笑了笑,我与温暖突然聊到了李桐,这也让我想了答应山屁哥的事情。
离开酒吧之后我 拨通了李桐的电话,突然有些不自然,每次与她说话都有这种感觉,却搞不懂自己的局促到底是为了什么。见面时她对我脸上的伤很感兴趣,不停追问着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看起来她最近过的很空白。当说起大伟,李桐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以前他跟汪洋也装过逼,他弟弟从海滩领来一群人,就在城外收费站那里被汪洋带人堵住了。二十多个人全进医院, 有两个人还被打傻了,张嘴不知道吃饭,整天就靠着灌米汤水吊命。”
渔场海滩附近的械斗就像新闻联播,每天必演。只要能赚钱的生意大多都这样子,一群人赶走一群人,然后再被新来的灭掉。当所有势力都归于一个老大之后,警察又会出面搅和。
“汪洋回来了吗?”既然提到了,我也不再扭扭捏捏的回避这个问题。
李桐眼角带着笑,“嗯,俄罗斯那边的人也不傻,这段时间有几个黑社会在那里抢生意,汪洋罩不住就跑回来了。”
这件事我也听牛眼说过。刚刚在中俄边境走私的时候,基本都是中国人在干。很简单,粮食换皮革、贵金属,或者枪支。后来俄罗斯的黑社会发现自己错过了时机,成群结伙的开始争抢财路。与中国黑社会不同,他们佩枪就跟我们挂刀一样普通,所以最后大头利润还是落在了他们手里。仍然留在那里的无非是几个比较强硬的组织,或者干脆靠诈骗蒙混赚钱的老千。
“什么时候他有空,帮我约个时间一起吃饭?”我避开李桐的眼神,轻声问。
李桐打着响指,点头答应:“没问题。下星期吧,这两天汪洋有点事,估计没时间搭理你的大哥。”
这句话让我很不是滋味,骂自己窝囊和骂自己大哥窝囊并不是一样的感觉。苦笑一声,我岔开话题问:“出啥事了?”
李桐翘着鼻子说:“前段时间有个韩国人在开发区那里买下了一座大楼,挨着汪洋朋友的饭店要盖什么韩国娱乐城。据说要投资几个亿,他真盖起的来的话,汪洋朋友的饭店肯定得搬家。”
开发区的地皮很贵,在当时位置不好的办公楼也已经攀到七千块一平米,而普通住宅区还不到两千。搬家说的容易,初期投进去的本钱绝对打水飘捞不回来。不过政府正在扶植外国商人投资,这跟恐吓本地商人是两个概念。
“要不要我帮忙?”我顺嘴说完就有些后悔,急忙辩解,“不是指打架。我在这里是生面孔,闹事找麻烦还能用得上。”
李桐的笑很奇怪,不过并没有讽刺的意味,这点让我不觉得太过尴尬,“汪洋哥认识那么多人,不用你操心。我回头跟他提一句,如果真得麻烦你,到时候你可别跑了。”
汪洋好歹也算救过我一命,能为他做点什么的话,我当然没有任何挑剔。
“对了。”分手之前李桐突然对我说:“我听汪洋说最近警察抓的很严,好像你家那里出了事,跟走私有关。这几天港口一直有便衣放哨,你没事别傻忽忽的什么都做,把自己拖进去没人保你。”
我勉强笑了笑,即使是山屁哥的生意也与我无关,我连最初的社区到现在都还没拿回来。
第五十四章 琐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