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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晓峰,28岁。
      我的梦想?
      很简单。发笔财,然后带我的哥们去那家最大的中国城。
      开最大的包房,点最贵的菜。
      服务员问我:“点什么酒?”
      “随便上。”
      “多少位小姐?”
      “无所位(谓)。”
      山屁哥是我们这里的接管。接管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扛把子。
      山屁哥四十来岁,特爷们那种男人。我是被他带出道的。以前山屁哥在铁路那跟他马子发骚,几个出来劳动改造的犯人在旁边起哄,山屁哥没跟他们一般见识,毫不介意的回了家。第二天我才知道,山屁哥回头用猎枪干漏了两个,带队出来工作的警察替他顶了罪。从那以后,我就一心跟着山屁哥。这年头,连警察都能摆弄明白的人才配做老大,我想是这样。
      鸡头是我哥们,这是他说的,我从来没把他当哥们。
      鸡头比我大两岁,说话的时候一嘴贱味,成天在学校门口转悠。别以为他是去那玩嫩的,正经事,进货。现在北方扫的挺严,随便一家出台的ktv每年都得交个十万八万的,而且一换警察局长还得重新交。没办法,鸡头只能去学校拉拢点新货去福州、上海那里混。据说再“裂歪”(就是难看)的妞在那边出一次场子也有五百最少,我指得是未成年的小姐。开苞的话三千以上,估计就是因为这个,电视上才到处都有做修补处女膜手术的广告。有一次鸡头带着四个妞去南方放妓的时候与当地警察发生了一些摩擦,一时没想开捅了一个,现在还憋在我家里躲风。
      斧头也是我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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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