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自制的菊花茶。项鱼也觉得好笑,这人总能够造出一副很高贵的样子,就好像他品的是顶级的茶水,甚为享受。
项鱼为了方便,让月兮变成了月犀花,簪在头上。
谢修谨回头看楼梯上的项鱼时,只见她仍旧着着素衣,头上也是一直奶白色的月犀花,衬得乌丝清丽,桃色唇瓣格外惹眼。谢修谨扫了一眼,便垂下眼帘,回头继续品茶,只是项鱼坐下后,让小二送了新鲜的早点上来。
是昨天秦台白点的那些菜。
月兮闻到了香气,馋的要流口水了,只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原型来。
项鱼吃了一半,正准备把剩下的那一半打包,谢修谨道:“我给月兮留了一份。”
项鱼便没有说什么,坐下来继续吃,发现碧池正盯着自己和谢修谨看。
项鱼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问:“看什么?”
碧池微笑,有些失落的样子:“你们配合得好默契。”
项鱼只微微一笑,扫了一眼谢修谨,他仍旧面无表情地喝着茶,项鱼便收起了嘴边的笑容。
她居然会为这种事高兴,太自作多情了。
碧池不依不饶:“项鱼,还真是难得看到你脸红啊。”
项鱼夹着一筷子菜,说:“这菜还蛮辣的,可以帮忙出汗,你这两天身体不好,要不要尝两口?”
碧池一向受不了吃辣,光是闻着看着就叫她受不了,当然马上撇过头去,恨不得立刻远离这些菜,还一脸嫌弃。
项鱼笑了笑,便将筷子上的才塞进嘴里,道:“我吃完了。”
三人拿好东西,正准备动身,却在门口遇见了秦台白,也是一身素衣,头上系着绿丝绦,却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打扮,叫谁都忽视了这样的少年只有十一二岁。
秦台白奉上一脸的笑,道:“好巧,几位也要动身了吗?”
昨天秦台白带着项鱼和月兮出去,一路上只是买买买,并没有做让人为难的事情,项鱼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戒备。
谢修谨却全身绷紧了,脸抽了抽,这样的人真是不要脸,他是不知道强抢良家妇女这个词是形容的他自己么?
谢修谨道:“嗯,我们要往南边去了。不知秦公子要去哪里?”
项鱼心想,齐玉山和东宝岛不在南边啊,正要出口纠正谢修谨,谢修谨伸手示意她别说,项鱼想起他傲人的自尊,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秦台白一脸遗憾的样子:“哎呀,真遗憾,我是往北走,看来没有缘分一起上路了。各位后会有期。”
说完带着身后的刘哥往街道北面走去。
项鱼一开始以为这台白在做戏,故意跟着他们,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嘛。
谢修谨看着秦台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嘴角不自觉勾起笑了笑,然后带着项鱼往东走了。
既然齐玉山和东宝岛挨在一起,那当然是往东走。秦台白要怪就怪自己自作聪明。
碧池看着秦台白走了,便一下子心情好了。她觉得自己和秦台白肯定犯冲,不然为什么一和他站在一起,她就觉得胸闷气短?走了好。
可是他们向东走了没多久,便在一片山坡上遇见了两个人,不是秦台白和他家的刘管家是谁?碧池的嘴都合不上了,她又开始胸闷气短。
谢修谨看着皱了皱眉,这人脸皮忒厚了。
果然,秦台白恬着脸带着刘哥过来。刘哥率先开口:“额……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之前我们搞错了地方,我们要去的地方在东边。”
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台白在旁边摇扇子摇得欢快,反正也不是他开口说这厚脸皮的话,他只是满眼情意地看了看项鱼。
17.第 17 章不必讨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