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到那把活动的门闩,终于咬牙,还是把门闩扒开走了出去。
山上很冷,她即使批了外套还是觉得凉,可她没有回楼上去拿衣服,而是打着手电慢慢的朝外边走着。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季非墨,可她还记得昨晚去转的那个地方,于是心里就想,季非墨对这山上应该也不熟悉,如果他要回来,肯定也只能沿着老路走回来。
她打了手电筒朝那个有勾缝的山崖走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才走到。
勾缝就在前面,而当时他们没有跨过勾缝去,所以现在她也就不跨过去,就坐在岩石等,想着如果他回来,肯定会来到这里,她第一时间可以看见他。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她即将被冻僵的时候听见了声响,本能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
虽然有上玄月,可山上树木众多,所以光线很暗,晓苏生怕自己看错了,于是用手揉揉眼睛再看,的确是有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过来,而且,这个人是——
季非墨!
的确是季非墨,晓苏当即高兴了起来,大声的喊:“非墨,我在等你,你再过来一点,我拉你上来!”
季非墨也许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所以并没有回答她,而且也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像个喝醉酒的人那样摇晃着身子,不过却也一直都是朝这边走的。
晓苏见他不回答,只是朝这边走,也没有去多想,原本想要跳下去接他的,可看看那悬崖的高度,一个人高的样子,她怕自己跳下去就爬不上来了,到时她和季非墨两个人可能都要被困在下面。
于是她就站在这里等,好在,没有几分钟季非墨就已经摇晃到跟前来了,他的确是爬不上这个悬崖,晓苏即刻伸手下去抓住他的手,然后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抓住身边的树干,咬紧牙关,硬是把他给拽了上来。
“非墨,你没事吧?”晓苏把他拉上来,见他两眼暗红色,身上还隐隐约约的有酒味,即刻知道应该是喝醉了,于是用手拍拍他的脸,又赶紧问道:“非墨,你是不是喝酒了?”
季非墨没有回答,只是两只眼睛发出骇人的光芒,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好似要把她整个的吞下去一样。
晓苏吓坏了,她估计他应该是喝酒喝多了,因为她小时候见过爷爷喝酒的,每次爷爷喝醉了酒也是这样的,不仅不认识人,而且还拿着棍子乱打人。
所以她不敢再问季非墨任何话了,而是用手搀扶着他一起朝山庄走去,心里还在想到山庄后是不是要找那老板要点醒酒汤什么的。
只是季非墨走路摇摇晃晃的,一步三摇,这可苦了晓苏了,她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有带手机出来,当时下楼匆忙没有带包,而她的手机在包里。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她拽着季非墨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终于走到了,山庄里还是非常的安静,她扶着他上楼,然后扶他一步一步的朝他的房间走去。
“非墨回来了?”郑明珠在门口看见晓苏扶着季非墨走过来,即刻过来帮忙,和她一起搀扶着他朝房间里走去。
郑明珠和晓苏把季非墨拖到床上,见季非墨的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忍不住问了句:“他怎么了?”
“不知道,估计是喝醉了,”晓苏摇摇头,然后一边迅速的拿起脸盆朝洗手间走一边对站在床边的郑明珠说了句:“明珠,你帮我去山庄的老板那里问问看有醒酒汤没有,实在没有要点醋也行,他现在醉的好像不认识人了。”
“哦那好!”郑明珠稍微迟疑一下,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晓苏在洗手间里打了一盆凉水端到床头柜上放好,然后有拿了水壶里的开水给兑了半壶进去,调成了温水,开始拧了毛巾给季非墨洗脸。
季非墨浑身滚烫,跟在发烧一样,她的手拿了毛巾在他脸上擦拭着,可季非墨被这温水一擦,好似清醒了点似的,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开口了,喊着“水水”
晓苏听他喊要水,即刻拿杯子倒了开水给他,偏偏这开水有些烫,她没有办法,只能兑了点另外一个杯子里的凉开水进去。
晓苏看他把这杯温开水喝完,干裂的嘴唇好似湿润了不少,于是又把那半杯凉开水兑了开水给他和了,这才把他身上的外套脱掉,用毛巾再次帮他擦拭着脖颈。
是在给他脱袜子时发现他不对劲的,因为一直躺着任由她擦手擦伤口擦脸的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赤红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她,那眼神,好似饿极了的狼看见了美味可口的小羊羔一般。
如果是有经验的女人就知道这季非墨是中春毒了,可单纯的晓苏并不知道,见他双目赤红,只当他是醉酒,于是还忍不住的问他:“非墨,你怎么了?”
季非墨也不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嘴里不停的嚷着热,晓苏见他额头上隐隐约约的有汗珠子冒出,心里觉得奇怪,刚才他只是人事不省可也没有这么热啊,这会儿怎么就热了呢?
奇怪是一回事,可季非墨的确是很热又是另外一回事,于是她主动的帮他把毛衣和长裤脱了,只留下衬衫和短裤,然后拉过被子来准备让他躺着休息。
只是,季非墨还是叫着热,她拉过来的被子被他一脚踢翻在地,然后是他胡乱的把自己身上的衬衫和遮羞布给拉扯掉了。
晓苏以为季非墨疯了,吓得一下子躲到了墙角,睁大眼睛瞪着他——
只见床上的季非墨像困兽一般在床上抓住被子折腾着,把被子压在身下上下起伏着,可又觉得不管用,于是,又坐起身来,用双手不停的去揉搓他胯间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棍子,好似恨不得把把它给直接拽下来一般。
晓苏虽然还是青涩的女孩子,还没有满19岁,可她到达也看过几本狗血的言情小说,何况电视电影里也多少有这些镜头,男人这样的情况,其实是中了春毒。
要救中了春毒的男人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送到医院去挂点滴解毒,另外一种,就是找一个女人发泄,因为这个时候,女人就是他的解药。
现在,这样的情况,第一种方法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医院要山下的镇上才有,三更半夜别说没有办法送他下山,即使有,恐怕送到医院,也得六七个小时之后,季非墨的情况根本就熬不得那个时候。
那就只有用第二个办法,找个女人,而她自己,就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女朋友,早晚,也会成为他的女人。
晓苏这样想着,于是不再犹豫,即刻走到床边,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的褪下,然后伸手去拉了一下那正坐在床上用力折磨自己的男人
季非墨被晓苏的手一拉,即刻抬起头来,赤红的双眸看见未着寸缕的晓苏时,眼里即刻冒出金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把晓苏抓过去,直接给压在了身下
季非墨像一只被困了千年的猛兽一样撕咬着她,火热滚烫的宝剑豪不怜惜的直接贯穿了她,她在他身下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双滚,却硬是咬牙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担心郑明珠回来在门口听见。
那一夜,她在他奋力勇猛的征战下变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夜,处子的血像三月的桃花在风雨里飘零,那么鲜那么艳,美得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就在晓苏以为自己今晚会被季非墨撞死在这张床上时——
终于,在季非墨急速的冲刺一翻后,她感受到自己幽谷深处好似被他注入了一股热乎的体液,而原本不停撞击她的男人却软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她稍微愣神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瞬间羞得通红,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即使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而且,他好像还累晕过去了。
晓苏也累极了,用力的他从自己的身上掀下去,让他在自己的身边躺着,而她自己,也没有半丝力气爬起床来了,只是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情这么的累人,她累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而且大腿根部火烧火燎的痛着,腰那个地方也叫嚣的痛。
而季非墨,根本就是直接累晕了过去,她有些担心他,忍不住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鼻子,好在还有气息,她暗自松了口气。
既然季非墨已经睡过去了,她想他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于是就打算在他床上躺半个小时的样子再起床来,然后还是要偷偷溜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否则,被同学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她的。
只是,她躺着休息还不到五分钟,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惊,即刻想到估计是郑明珠找了醒酒汤回来了。
于是,她对门外喊了声:“明珠,非墨睡着了,他不要醒酒汤了,你还是把醒酒汤还给老板吧。”
晓苏之所以让郑明珠把醒酒汤给老板还回去,就是想趁她走开后自己快速的溜回房间去,要不郑明珠知道她和季非墨已经越界了,估计也会取笑她的。
然而,门口的郑明珠并没有走,反而是焦急的喊着:“晓苏,你的手机一直在响,赶紧出来接电话啦,响了好几次了。”
“什么,手机在响?”晓苏吓了一大跳,即刻翻身起床来,捡起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手忙脚乱之中有两颗扣子都扣错了。
匆匆忙忙的拉开门跑出来,郑明珠已经把她的包拿出来了,见她一身凌乱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她把手机给拿出来递给她。
晓苏接过手机一看,居然是自己家里的保姆王妈打来的,她拿了手机走到一边,刚按下接听键,王妈的声音就从手机里焦急的传来:“大小姐,你在哪里,不是说了放假要回家来的吗?怎么没有回来?”
“我在山上,我跟同学一起来登山来了,”晓苏赶紧解释着,然后又急急忙忙的问:“王妈,怎么了,这么三更半夜的,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大小姐,太太病发作了,已经送到医院来了,刚才医生告诉我,估计估计很难抢救过来,让我通知家属顾先生的手机关机了我你还是赶紧回来吧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妈说着说着就在那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王妈,我马上回来,你守在我妈身边不要走开,我马上回来马上回来”晓苏语气急促的说完这句话,随即挂了电话,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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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