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比如特低俗的搞笑啊、唱不利落之类的,那大家都是来给联欢做贡献,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呵呵,我们本来也不懂什么音乐舞蹈。”
我找把椅子坐到王梦雨身边,看看她红彤彤的面庞,小声说:“怎么躲开我似的,甭紧张,就唱头两段儿。”王梦雨却笑了,几乎不出声地说:“没有啊,我脸红了?是屋里热的吧,而且我认识他们,都是学生会的。我刚才还想说你别紧张呢,傻站一边儿半天不过来。”
我也笑了,这下不自觉地真正放松了许多,随即拨动了琴弦,王梦雨笑着,明快的口气道:“啊,就开始啊,你真楞,等一下呀,我得跟人说声唱什么——那谭玲玲,董纪,我们开始啊,这回唱的叫《界限》。”
这是我们昨天练习后,认为相对容易,也最熟练的一首。王梦雨对我点点头,我重新拨动了琴弦,韩靥的琴声也配合着传了过来。
也许是教室空旷的原因,王梦雨以往没有的清透而且明亮的声音,让我更加觉得由她来唱表达有些伤感情绪的歌曲,确实比我合适了很多,而且行事大方优雅的她表现起来,也总是非常得体自然、引人喜爱。“
‘又是一番风雨,
相别时默默的期许
流淌进淅淅沥沥
飘零在落红寒绿。
是否,收起的云带上了彼此的寄语
放飞的晴,回荡着我们唱酬的歌曲。
是否,就在背影交错后的那回眸而去
天涯已然迎候着我们历程遥远的孤旅。……
那就先唱这些,你们看…”
负责审核叫董纪的男生已经鼓起掌,说:“没问题,太没问题了。这水平你们来参加审核干嘛,我们就剩欣赏的份儿了,表演上能算得上,呃…珠联璧合了,是吧?”他看向女生。谭玲玲笑着走到王梦雨身旁,说:“听董纪这么夸的我都羡慕你了,唱得已经这么好了,还有俩人给你伴奏呢。不行,到时我和同学表演的那合唱,跟你们这安排上必须隔得远点儿,省着露怯。”
董纪上前说:“节目顺序还得系里一起商量,咱俩可做不得主。反正他们这么好的节目一定放好次序——到时候等你们出彩啊,对了,就是定了唱这歌儿吧?我们得记录下来,好报上去。”
我已经看见韩靥皱起眉头点头,却又马上摇头,不由得略带犹豫说:“看吧,还另外练着的一两首,看哪个我们练得更熟一些,再定行吧?”
“哦,那也行,反正提前告诉我们就行。不过梦雨,你们几位真正是够开专场的高水平了,你也不透露一点儿,早知道不麻烦你们来受我们俩外行评头论足了。”董纪说着冲谭玲玲笑起来。对方笑说:“咱们不也没说什么,也许王梦雨愿意叫我们早点认识认识她的唱功有多好呢,那先这么着,到时候就瞧你们的了啊。”
我方才还为表现没有出岔子松口气,此时已然满心得意。等韩靥收拾好琴,我去抱起来,和大家一起说笑着出门。
和韩靥将两个琴都放回307,由王梦雨锁了门。我们带着依然兴奋的心情下楼。我兴头上说:“早知道管审核的真的全是学生,还都这么好说话,倒应该试试《bothecha》,可惜这么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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