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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所以我就想,一个国家,怎么才算强大了,被人尊重了,怎么做宣传主动提高自身形象,让外界更正确地看待我们中国,需要非常努力、非常心态和非常意志,请大家记住我这三个非常——”
      在他停顿下来的扫视、梅耀庭做出写字动作、坐在听众第一排的胡琛起身环顾的场面中,我们都在带来的可以写字的东西上动起笔。
      “好,我再重复一下,大家记准确,为了让外界更正确地看待我们中国,需要我们新闻工作者的非常努力、非常心态和非常意志。嗯这次,我走访了美国、欧洲的……”
      我并非完全无心思听下去,宣轶投影出来的一些照片颇有意境、并且是对于没去过当地的人多少有新奇的意味。可或许中午吃得多了些,然后一直忙着赶稿,这一刻的放松,疲态顿显。虽然坐的位置不容毫无顾忌地打瞌睡,好歹略略以舒服些的姿势坐着、垂下眼皮悄悄小憩并无大碍。
      然而这样的想法付诸实施后,一阵困乏不容分说地袭上整个人的身心,随之而来的迷迷糊糊状态不知带引我进入到怎一个奇异的境界,分神之际,不成恰当含义、莫名其妙的一首《西江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骄阳晚春倦鸟,归途记取笑颜。
      盛世豪奢话满篇,奈何满堂哈欠。
      纷纭善恶难辨,慷慨寂寥樽前。
      莫问家国运艰繁,古往今来同看。”
      首次听公司一把手图文并茂、热情激昂的训导,在我这里,却以这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所以地结束了。虽然“讲座”后已经过了早班下班时间,想想完成的稿量有些少,我只能忍住归心,抓紧再编辑了一篇稿件发出去,再拷贝了花缙刚转过来的文档,才匆忙出了公司。
      虽然不是毗邻地铁车站的绝好位置,但随着这一带公司、厂家的不断增加,出了众窗所在的大楼后,迎面不远的车站两边,也早已形成了颇为热闹的商业街区。只是对我这样从来只是来这里上下班、因而每天都属于匆匆过客的人来说,这些繁华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存在,我甚至记不住其中任何一家店铺的名字,倒是买过多次早餐摊烙饼的小贩面孔,记住了几张。
      因此,当我将要走到车站,涂正熙打进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到,他们在“好香”鲁菜馆前面都等着呢,就差我一个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了,而且什么事儿啊?”我大为不解地回问道。
      “诶,大哥,你不微信了‘好吗,就是咱们群里说下午这有个亦庄地区政府组织的活动,有相声、唱歌的明星来,公司给了票,大家就趁机一起热闹一下的啊?”
      我忽然想起来,不过那个问参加与否的对话后面,插入了花缙刚的一句“5月排班已放入国际部文件夹,每个人查看,有疑问及时提出”,我是对这个通知做的回应。刚想如此解释。涂正熙的催促已经传过来——“难得大家一起听个乐呵,您就来呗,回去晚了,嫂子那边有怀疑能怎么?”
      随即听到旁边有女子的声音在笑,分辨不出是哪个同事,不过说话的变成樊静文后,她的声音还是一下子听出来了——“就是的,岳哥每天埋头干活儿,谁都不怎么搭理,吃饭也是一块儿去了,但从来不坐一起,老这么脱离群众,群众可不答应啊,今儿就来凑个热闹吧,要不,可别害怕公司里有什么说法,众窗里爱嚼舌头的无聊人可多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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