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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我根本无心了解年轻人的婚恋观,这在我早已是“
      不闻是非身外事,何必词句道曲直”了。
      不知是不是恰恰因为年龄原因,我竟然也时不常地会冒出“现在的年轻人啊”这种感慨,好在并不认真关注和思考。只是会固执地认为,我当年恋爱或者其后结婚的时代,大多数人,还会抱着“摇曳着曙光那枝温暖漂亮的笔杆用孩子的笔体写下:相信未来”这样纯洁期许,去看待中意对象的话,当今的社会风气,早已弥漫了“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这样只看重现实的无奈。
      “主要人得正派,上进,是吧?当然还得处得来,还是自己拿主意,所谓‘傍路造屋,三年不成嘛。”我自以为这番模棱两可的回答颇为得体,视线已经转向电脑里吃午饭前编辑得差不多的一条有关中日关系的报道,就差怎么总结到如果日本政府不识时务,将会被中国压制得让日本更加没有前途。当然,日本如果识时务,中国也将在中日关系转好后获得更大的益处,总之,就是中国政府无论迎接怎样的外交局面,胜利的都是中国。
      这是鲁道瑄传授我的在中国媒体进行报道的经验,更是不允许有任何突破的原则。他当时还打了个比方,称“这就像中国某地遭受了少见的水灾或者旱灾,但在年终向老百姓宣传政府业绩时,还是(此处略去51字)”。
      “呋,正派上进,还要条件好,这得多走运才能碰到呢,我怎么就遇不上一个半个的官二代呢,就是个一般般的富二代也成啊。”耳边是袁昊纤的一声感叹,我刚想说比起条件,更要看本人有没有前途,马上意识到这个老式思维要不得时,已经感觉到她和转椅一起滑倒了自己的桌子那边去了。
      这时,开始有吃完午饭的同事回来,周围回到中午一向有的些许嘈杂中。霍庆芳也很快回到座位,打开电脑写了没几下,扭头少有地用日语说:“先食べる時、あの共産党員、岳さんのことばかり喋ってたの(吃饭时候,那个共产党员一直说你来着)。”
      “おれ(我)?”我指指自己,看对方微笑点头,“为什么?”
      “なんか急に一人で食べに行くってデートのためだったって(忽然一个人去吃饭,原来是有约会的缘故)。”
      “バカ言え(瞎说八道)——胡扯!”我添上一句中文。涂正熙探头道:“就喜欢你们说日语,难得,不像以前那个尤振财坐这边儿的时候,他可喜欢用日语说话了,不管是不是想背着人的内容。”
      霍庆芳笑道:“谁要背着人说了,你别讨厌啊,而且就尤振财那日语口语…我就是问今天他今天怎么着急去吃饭,一定是早上没吃。”
      “那辉哥说的‘胡扯,是怎么回事?”涂正熙笑呵呵地说罢,马上严肃起面容道:“我其实特想跟你们学几句日语。”
      “少来,先把你的英语学扎实了比什么不好,我们日语能跟你们英语比吗?辛辛苦苦编译的,从来连个好位置都捞不到。”
      听霍庆芳这么一说,涂正熙看看我,稍稍伸出一点舌头,坐了下去。待我的注意力回到显示器,看到微信里花缙刚来了条“你来一下,有个挺急的事情”,忙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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