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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在没人理会的清净中,我专注地练起了为数不多的熟悉曲子,然而并没多久,耳边竟然响起期盼的声音:“这个好听,而且我知道,是siongarfunkel的那首《scarboroughfair》吧?你想唱这个?”
      “没有,我就当练习技术随便弹一下的。”
      每次吃完后还要冲洗一番饭盒的韩靥用手绢擦拭着饭盒外面的水,说:“他一看就是不能当着好多人表演的,太放不开,所以你看,他练琴的时候,我们都说别去打扰,省得他紧张。诶,我说,干脆,王梦雨就你来唱吧,你不说你特喜欢唱歌?让他伴奏,就是别声音跟不上,那么大场面,怕吉他声音听不大清楚,他又那么个做派。”
      我不禁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敲着桌子说:“诶对呀,我就管伴奏,别人唱,这我应该就放得开了。”
      “王梦雨怎么是别人呢,是吧,小岳?”金善姬听起来像玩笑,但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不知如何回应。
      “当着这么多人,我也没唱过,真正式表演了,就觉得完完整整地唱一首歌儿特难。”王梦雨面庞红润地说,“而且现场伴奏的方式,就更没——”
      “嗨,所以练啊,而且唱歌有什么难的?”谁也想不到这么不以为然口气劝导的,是一向不言不语的向婷斐。
      金善姬刚刚张嘴说出“说得容——”,向婷斐就接着表示:“你看我给你们来一段啊——真看不惯岳清辉唱半天出不来声儿似的劲儿。”
      随即,她手拍着自己大腿,唱到“
      ‘骄傲的阳光里是蝉疲倦的鸣,
      我们就要彼此难觅踪影?
      原来一起的朗诵
      会在这时从记忆里把难忘唤醒,
      仍在不远处那上下课的铃
      也像召唤把依依不舍传递进每个人的心情。
      啊,大家期待的新生活尚未显露真实,
      道别,总让惆怅在这样的展望面前悄然而至。
      未来或许是无垠的海、奔流的河、隽永的诗,
      我们渴求的还会是这些年彼此给予的诚挚
      ——是吧,大大方方的就不难。”
      就在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向婷斐意外的表现、和那副颇为厚重的嗓音吸引得忘记其他一切的氛围中,她却突然停了歌唱说。
      大家都非常自然地鼓起掌来,金善姬说:“真没看出来你有这一手啊,婷斐,这就是那个余红图说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之后改口说的那句,是…诶,他怎么说来着,好像还说是句歌词。”
      “谁去记他说什么。”不知谁极轻蔑地回应了一声。韩靥笑道:“婷斐唱歌不错我倒是知道点儿,可今儿也算她头一次给咱们这么正儿八经地唱了,而且刚才婷斐你那换气方式特逗,是故意的?就是那种往上一提似的呼吸声儿。”
      “故意干嘛,我唱歌时候就是那么喘气的,呵呵。”
      “那到时你来呗,婷斐,岳清辉给你伴奏?”韩靥说着看看王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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