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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女子晕厥了过去,那细碎的声音也一点一滴在风中消散…
      连澈薄唇紧抿,大掌抚过她额际略显凌乱的发丝,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舒骺豞匫
      身旁。
      是纠缠打斗的死士与侍卫,刀光剑影,纷繁交错。
      他却已无心再战,只是抱着怀中女子,缓缓朝连彦走去漭。
      自那雪衣男子将清浅抱扶起时,连彦的眸光便是一刻不离的追着她。
      看着连澈一步一步走近,连彦眼中满是惊痛与焦灼。
      却似乎进退都不得,只能咬牙将心中翻滚的情绪强压下妒。
      怀抱女子的男人。
      白衣如雪。
      身后,一袭黑影闪现。
      衣袂轻飘间,黑影已倏然倒地。
      他呜咽的喉咙处,插着三枚冷寒的银针…
      月陵别院。
      连澈一袭绛紫衣袍,微皱了眉,正静静的立于清浅所住的厢房前。
      池宋则随侍在他身侧。
      看了眼神色微绷,目光深凝的男人,他宽慰道:“公子,姑娘她定会吉人天相。”
      连澈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次,为首的死士虽逃了,但仍抓到了一名,二公子现正在审他。”
      “嗯。”
      片刻后。
      厢房的门开了,一名郎中走了出来。
      拭了拭额际的汗珠,他朝连澈一揖,“公子,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失血略多。我这里再开一些温补的药材,替她补补,不久便会好全。”
      连澈颔首,身旁的池宋忙回了个礼,“有劳了,我随你去取药。”
      郎中点了点头,便带着池宋往院外走去。
      连澈目光落向厢房,犹豫了片刻,终是推开雕花木门,跨了进去。
      他摆摆手,示意服侍的人退下。
      眸光探向前方,床上的女子正阖着眼,似乎睡着了。
      她肩上那一刺,力道极重。
      整个暗器都嵌入了她的血肉中,只差一点,便削至锁骨。
      剜肉取物,定是极痛。
      但在门外,他却几乎没有听她喊过一声痛。
      这女子,竟是这等倔强。
      房内一阵细碎的哼吟声打断了他的念想。
      他眉目微凛,大步跨至她身旁。
      床塌上的女子面容苍白,脸颊却潮红,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锦被教她的玉足蹬开。
      耷拉着,一半已拖至地面。
      干涸的唇蠕动着,哼出猫儿般咿呀的娇音。
      伤重如此,她居然还踢蹬被子。
      毫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连澈微微皱眉,捻起被角,往上一甩。
      被子教他的力道一带,耷下的那部分被甩到了清浅脸上。
      气息有些困阻,她咕哝一声,小手抓起锦被,掀了开来。
      哼哼声,再次响起,她要喝水。
      清浅迷糊的张开了眼,床前正立着一名紫衣男子。
      她揉了揉眼,蹙眉看去。
      那人也正看着她。
      噢,狼狈的样子都教他瞧见了,清浅脸颊微红,轻轻别开了脸。
      想要起身去倒水。
      可手臂稍微着力,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肩上传来。
      完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她微叹,悲苦的闭了闭眼,转过脸望向连澈。
      四目相对。
      床榻上的女子小脸晕红,双眉轻皱,唇瓣微嘟。
      一双眸中有清亮的东西在隐隐波动。
      连澈微叹。
      低头将手虚握着移至唇边,轻咳了一声。
      走到圆桌前倒了一杯水,返身回到床榻前。
      伸手,将水递至了她面前。
      她却仍用那清漾的眼神望着他。
      如水似月。
      他就不知道她肩上这么痛,是没法独自坐起来喝水的么。
      连澈轻叹,把水杯搁置在塌沿上,顺着床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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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一吻清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