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这边,王一自以为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却也不想打扰刘氏,便悠闲上街了。
那边,小刘氏却开始行动了。
她唤来那红柳:“事情办妥了么?”
红柳低眉顺眼,恭敬道:“夫人,全办妥了。”
小刘氏抚着自己满身伤痕的脸,怒掷了镜子:“哼!什么逍遥派弟子!这点手段也想让我服输,哼,原想着折磨你一番。既然你那么难缠,我便好好送你一程!”
那红柳依旧一副顺从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晚饭前,那小刘氏看着破相的脸,怒极:“红柳,我身子不适,就不去就餐了。”
红柳垂首道:“是。夫人。”便往那李父所在之处走去。
李父倒是痴情,听说宠妾身子不适便急急赶了过去。
他到了门口便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疑惑了三分,忙忙闯了进去,就看到那小刘氏带着面纱哭得梨花带雨,顿时心疼了几分。
“你的脸怎么了?”那李父大怒,毕竟是自己宠爱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
那小刘氏抽噎着:“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大小姐的事。千万别为了我这么一个卑贱的人物得罪逍遥派啊老爷。”哼,之前不过被你的武功吓到,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若是老爷想清楚了,明白你什么也不是,我看你还有没有活路。
李父果真气急,这逆女回来就一直出各种状况,果然是在山上养野了。逍遥派又怎么样?教训个逆女,他们总管不着了吧。
柔声安慰了那小刘氏许久,他便去找那刘氏了。背后的小刘氏笑的一脸灿烂。
“刘氏!你妇德不佳我也容下你了,谁知你生的女儿也这般恶劣性子。你可知错!”那李父一见刘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刘氏原有些喜出望外的脸暗淡了下来:“夫君,你怎么如此说秋水?”
李父哼声道:“你问问你的乖乖女儿对她姨娘做了什么!快让她出来!看我不家法伺候。”
想起王一离去前对自己说的话,刘氏心酸,都怨自己没用,不受宠又拖累了女儿。她直视李父,眼睛亮的骇人:“你可知妹妹她对秋水做了什么?她竟然下药想要毁了秋水清白,若……啊!”刘氏捂住刺痛的脸,垂头愣愣。
李父看着自己的手,微怔。又恢复了正常:“哼!逆女处处针对她姨娘,又在你面前如此诬陷构造。真可恨。哼,快叫她过来!”话里行间竟然是毫不相信王一。
刘氏被李父说的心冷,嘴角艰难挑起一抹笑来:“夫君原来已经这般不信我了么?也怨不得秋水……罢罢罢,你便休弃了我吧。我只要我的嫁妆。”
李父想起刘氏的嫁妆,有些心虚,虚张声势道:“你以为这样便可以让我放过那逆女?哼!待她回来我必上家法。休弃一事不必再提。”
听了这话,刘氏才冷笑了起来:“哼,我骗了自己那么多年,终究还是骗不下去了。你以为刘家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我总是想着忍,忍,忍。哈!可笑,我可是正头娘子!刘家谪女!我为什么要忍?”
刘氏挺起腰板直视李父,风姿傲人:“当年是我爹妈没有看清你的面目,才引进了一头白眼狼。我知道,你对这后院的事情清清楚楚,不就是为了刘家那些隐秘的财产?想让我走投无路再去取那财产,哪知道我冥顽不灵,一直不动用那钱,怕我死后便失去那财产下落,你恐怕不会维护我所谓的正室夫人的尊严了吧?呵!你还真当我会对你感激涕零不成?”
说着,目带嘲讽的望了李父一眼。
李父看着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刘家家主临死前的眼神,浑身一个激灵。
刘氏见状,笑出声来:“老爷,你看看。你有哪里配得上我?原想着,若是秋水是那李家大小姐也能找个好些的婆家,这些年忍气吞声惯了,你们还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她坐了下来,对镜描起了柳眉:“你看,这大好年华白白流逝。不过秋水也将我一棒打醒了,什么第一富户?现在,随随便便一个门派就能让你卑躬屈膝,秋水身为逍遥派内室弟子,我又在愁什么?”
她缓缓放下眉笔,对着镜子照了一会,转头盯着李父绽开笑来:“老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李父呆了一呆,又回过神来:“哼,不知所云!”
刘氏拿起梳子,梳起发来,口中呢喃:“一梳梳到尾,而梳白发齐眉……”她捏紧了梳子,听得一声脆响,只见那桃木梳断成了两截,手上血迹斑斑。
刘氏笑着道:“以前是我傻,现在,我有了秋水,又怕什么?老爷,刘家的财产和妹妹,你又要哪一个呢?”
李父听了,顿时忘了前面的不愉快,略带紧张问道:“刘家果然有财产留下!”
刘氏望着李父浑浊的眼,笑了,十年前怎么就没看出这人的利欲熏心呢?她放下染血的梳子,道:“既然秋水不用靠着李家,那么,那些财产有什么用?还不如买一个顺心。”
李父听着什么买不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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