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口袋的位置这时候回去的话一定会死定了,现在酒劲过去才发现刚刚竟然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她向二楼卧室的位置望了望,遥遥地却看见阳台的位置站了一个黑影,一点明明暗暗的腥光。
该不会是……
周菲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在她进玄关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那锐利的眼神如芒在背像是要刺穿她的背脊。这算什么事啊,就在她打算在客房睡上一晚的时候江致远突然出现在楼梯头的位置,俯瞰着她:“上来,我们聊聊。”
尽管苦恼周菲菲还是跟了上去,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江致远先让她进去后才关门,“咯噔”上锁。
不对,要上锁干什么?
一瞬间她突然联想到最近报纸头条上不断刊登的,因为妻子外遇丈夫在家把妻子失手打死,最后尸解后暴尸荒野。
周菲菲警惕地看着他,而江致远也在挑眉审视着她,一点都没有聊聊的余地。
江致远点了支香烟,表情有点冷:“你们做过了?”
周菲菲一下被这个问题问愣住了,顿时心里油生了一种挫败感,反驳道:“对啊,很爽啊,那又怎样,反正我不像某些人明明做了还死不承认!”
“你给我好好说话!”江致远的脸变得扭曲,声音里也克制不住怒气般变得颤抖,他的瞳孔里冒出一种奇异的光焰是周菲菲从来没见过的表情,远比愤怒来的悲哀比痛苦来的深沉。
她从来都没奢望过江致远是在乎她的,只是江致远的傲气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妻子给他扣绿帽子罢了。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这么想着就止不住的悲哀,痛苦的想要窒息。
“怎么不信?有本事你就来检查看看,我没那么犯贱远没有你想得那么在乎你!”你知道吗每一个字她说的时候都在滴血。
又为什么越是爱越是要去伤害对方,只有她忘了爱是禁不起试探的。
此话一出江致远像是瞄准了猎物的鹰鷲把一直揉在手心里的烟灰盒砸在周菲菲脸上,冷澈锐利的眼神一扫而过,她退后一步:“你休想再打我。”
“打你?”江致远突然优雅自如地扯了扯嘴角,从容不迫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不,我怎么舍得。”
像在对付一只爱闯祸使坏的宠物,他摸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耳垂低诉:“我只是要给你一个教训,你不是没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下去吗,我今天就让你得尝所愿。”
“你疯了!”周菲菲不可置信的摇摇头,转身就想逃却被江致远从被后捂住唇不遗余力地制服在床上。
“呜呜~”
“嘘,别吵,小君也不想看到妈妈脱光了躺在爸爸身下的样子吧。”江致远一面威胁着一面把裙子的下摆扯到胸口的位置,没有前|戏,几乎是不耐烦地就把周菲菲给|上了。
起初她实在是痛到不行不停地使劲了手段对江致远又咬又踹,在底下被整到受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脾气不脾气地服软:“致远,我疼,好疼你轻点。”
话才刚出口就遭到对方反讥:“现在是要我伺候你还是你要伺候我?”
特别是最后周菲菲兴致上来也摆不出什么贞洁烈女,开始主动欲求不满地在对方身上扭腰摆臀的样子简直不堪回首羞愧地真想一头把自个塞在枕头里死。
谁叫她本来就是一个缺心眼,定力又差的女人。
夜半时分,周菲菲裹着绒毯躺在床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件事的?”她咬着嘴唇在心底数着小九九,明明庄思宇出国的那件事非常保密。
本来靠在床头闭眼抽烟的江致远,蓦地睁开眼睛和她四目相对,嘲弄道:“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再说你仇人那么多。”
“谁?”
“张艳。”
周菲菲扶额果然是张艳,大学时候就和她不对盘,上次的事也事分明就是对江致远不死心,赵媛西说的没错,最毒妇人心啊。
“怪不得……那你一直很恨我?不过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这么做。”周菲菲苦笑着她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宁愿被一辈子记恨也不想成为江致远生命里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或许上辈子她是一只飞蛾,纵使死亡也无法改写命运。
“哼,你不就是这种无可救药的人,我有什么好的,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脸,冷漠自私脾气又差。我是没有爱的,我恨你折磨你但周菲菲你绝对没有必要把一生的时光都浪费在我身上。”江致远抽着烟在用评论旁人般无关痛痒的口气一样剖析着自己,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唯一她听到的心底话。
周菲菲止住眼底的酸涩,问:“我可以向你借根烟吗?”
周菲菲接住江致远递到她手中的烟,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曾经被它扔到脸上过,她凑上去抽了一口,辛辣涩口的气体顺着咽喉沉淀入肺。
她透过环绕的烟雾回望着对方,笑了笑,一张苍白如画的面孔鲜活起来:“你不都说我无可救药了嘛,或许下辈子我会找个温柔的男人。”
所以这辈子尽管恨,也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6爱如困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