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大头当然很多人喜欢,苏墨出手阔绰,挥金如土,很快就有一大堆不知所谓的人鞍前马后的跟着他。舒榒駑襻
在这群狐朋狗友的带领下,苏墨除了每日必要的学习之外就在到处玩乐,不久前他还与人出了一趟海,数日未归,把锦娘给吓了个半死。灵枢完全有理由相信,不久后苏墨就会和别人一块去青楼转悠,这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最爱干的事。指不定再过上几个月,苏墨就能娶上几个小妾入门镇家了。
关于苏墨的风言风语也愈来愈多:“苏家的公子一个比一个纨绔,苏九少爷比苏三少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灵枢只当听不见,她也管不着。
“这怎么会习惯!他不能说话,心里有想法也不能说出来,快乐、悲伤都没法说出口,日子多难过。”
白蝉犹自心疼苏墨,母爱泛滥成灾:“姐姐,你要快点治好他才是。”
灵枢轻哼一声,她倒是想治,人家还不情愿呢?
她和苏墨如今井水不犯河水,吃饭分开,睡觉分房,加之苏墨早出晚归,两人更碰不上面。
她始终没有脱下腕上的手镯,成日戴着它在苏府里晃悠,苏墨看着她就怒火澎湃,像是随时要吃了她。
小样,姐还怕你不成?你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懒得理你!
白蝉持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城里那些公子哥一天到晚就只会进出红尘之地,不是斗蛐蛐就是赛马、蹴鞠,没个正经!阿墨若是能说话,定比他们要耀眼千百倍……”
灵枢淡淡道:“他这个年纪的富家子弟不就应该做这些事吗?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说不了话,指不定他比谁都混世魔王,你瞧他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白蝉吓了一跳,呐呐道:“怎么会?阿墨不是那种人。”
在她的概念里,苏墨应该是只会弹弹琴的世外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灵枢实在不好意思打破她的幻想,索性闭嘴。
白蝉又问:“灵姐姐,你好像对阿墨很大意见暧?你们吵架了吗?”
灵枢淡定自若:“你会和哑巴吵架吗?”
白蝉失笑:“哈……是我多想了,阿墨那么内敛的人,怎么可能会与人吵架。”
灵枢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心道,今儿这话题是要围绕着苏墨展开下去了么,白蝉叫她过来喝茶纯粹就是为了打探苏墨的消息!她可不想充当苏墨的代言人。她要怎么把话题转走,顺利的逃脱这个地方呢?
灵枢假装漫不经心的将话题扯开:“蝉儿,怎么我在绣房都没遇见过你?”
白蝉表情变了变,有点烦躁道:“我不去绣房,我这儿生意都忙不过来,最近麻烦事太多。”
灵枢随口接话道:“什么麻烦事?”
“恶意竞争。”白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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