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位正从门外走来的年轻男人,他一身白衣胜雪,玉面含笑,头戴玉冠,脚踏金缕鞋,手中握着一把精美的镂花折扇,步态甚是悠然,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舒榒駑襻
这男人的样貌也称得上人上之资,较之他身后的苏墨却黯然失色。
苏墨的个头比他矮半个头,五官却是精致上百倍,犹如画卷一般展开,步态轻柔舒缓,更为翩然优雅。
灵枢的目光不觉被他吸引住,紧张的问道:“苏墨,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
一边问,一边伸手将他拉到身边,伸手把上他的脉搏。
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透骨,脉搏倒还平稳。
年轻男子摇着扇面笑道:“苏小姐放心,在下是玉满堂的掌事江安,碰巧遇见苏公子在门外等候,便邀请他进来喝一盏清茶,并无不良企图。”
灵枢丝毫不理会他,把脉数秒后放下手,松了口气,仍紧紧望着苏墨:“他说的是真的?”
苏墨将她眼里的关切看的真真切切,点头表示自己无恙。
他们俩交流的片刻,江安也向李大夫和徐静了解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李大夫一口咬定药方有毒,徐静则告知灵枢坚决否认药方的毒性,双方各持一词。
江安对这事的对错不感兴趣,他身为玉满堂的掌事,替老板打理店铺,要的是店铺的名声。
西河郡姓苏的只有一家,这一干人的身份他很清楚。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是故意来挑事,还真的只是来抓药。他听闻过苏家老太太身体素来不好,苏家人去求个赤脚大夫来看病也并不稀奇。
简单的思考后他心中有了主意:“这事很好办!苏大夫,我很乐意现在就进行一场考试,只要你能通过考试,那么不管你开出什么方子我们都无条件依据你的方抓药,你意下如何?”
灵枢冷声道:“考试通过与否还不是依你的主观评判?况且,我对你们的考试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这个老头什么时候给我道歉。”
李大夫沉了沉脸,想发作又挨着江安而不便做声。
江安爽朗大笑:“那我们换个方式。就在你与李大夫之间进行一场比试,若是你赢了,我会让李大夫代表玉满堂给你道歉,且承认你成为我们玉满堂认证医师的一份子,日后随时来玉满堂抓药;反之,若是你输了,也给我们的李大夫道歉,如何?”
灵枢的目光往锦娘脸上扫去,锦娘的神情充满期待。
她收回视线,淡淡道:“我只怕有人拉不下面子,死不认账。”
李大夫冷哼一声:“我活了这么多岁数也没见过女子行医,女子出不得远门,恐怕是没见过世面所以张狂至此吧?老朽吃的盐估计比你吃的饭还多!既然江掌事开口,我自然答应。至于这比试的方式,老朽有一个提议,权作一个选择,姑且一听。我们玉满堂有一位病人,出入玉满堂不下十次,病情也不见好转。我们就以他作为比试的工具,一人开一张方,交由玉满堂所有的大夫评判。”
锦娘道:“他是你们玉满堂的病人,你对他的病情自然了解,岂不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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