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还是赶紧自己一个人走,能走一个算一个。”
武作乐不悦地瞪着时空星:“你少跟我来这套,徐丽娇的事情你已经违抗了我一次了,难道这次你又不听我的话?难道你把师父叫你一切听我的安排这事也忘了?”
时空星严肃道:“我记得师父让我们出山时所告诫的话,但是师父还对我交代了一句话你并不知情。”
“什么话?”武作乐疑惑地看着时空星。
时空星抬头看了看天空,面无表情道:“时空星可以死,武作乐却不能死。”
武作乐对时空星的话感到震惊,他来不及多想,有些怒意地指着时空星:“我不管师父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一切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必须听我的安排。”
时空星委婉地推脱道:“你还是先走,我要去通知西门至,让他出来后不要下山。”
武作乐怒道:“你少在这里拖拖拉拉,你明知道没有人能够在短时间里破解那三十六组密码,更没有人能够在短时间里解开那三十六组引线,如果你那么关心西门至,那我就留下来和你一起等他。”
“你这又是何必。”时空星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武作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非要逼我于不义。”
武作乐声音低沉,透着不限的威压:“那你也不能陷我于不义,这次你必须跟我一起爬下去。”
时空星看了看时间,见再耽搁下去两人就必死无疑。他看着一副坚决之态的武作乐,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答应:“那好。”
等时空星绑好藤条,两人小心翼翼地向着悬崖下攀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时空星已经极力地趴着崖壁来减少自己给武作乐带来的重量,但是对于只凭指力附着崖壁的武作乐还是非常吃力。武作乐咬紧牙关,在下去才四分之一的时候就开始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汗珠随着武作乐的下降渐渐变大,最后滑过武作乐的肌肤和那身纳闷技术的衣物,滴落在了时空星的身上。
时空星抬头看了看吃力的武作乐,再看了看身下的崖底,怕再这样下去两人都会危险。于是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掏出猎鹰刀,想将绳子割断。
武作乐虽然用尽全身的精力来攀附崖壁,但还是捕捉到了时空星的意图。他咬紧牙关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们都会摔下去。”
时空星担忧道:“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一起掉下去的。”
武作乐艰难地笑了一下:“你放心,我还能够坚持,况且你在我下面,就算掉下去也有你垫底,我不会有事的。”
在武作乐的坚持下,时空星只好放弃不连累武作乐的办法。他用力地趴伏着崖壁,以此尽量减少给武作乐带来的重力。就在还离崖底一百多米,快要接近两人能够跃下的距离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山上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爆炸时产生的轰击波。如惊雷一样的巨响和巨大的轰击波,使不离山如同地震一样颤抖起来。
武作乐最终还是支持不住,被不离山震得松开了手指。俩人因此开始快速地向崖底滑落,所幸的是在崖底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广阔的树林和草地。武作乐和时空星掉落树林的时候,被一颗参天大树的树枝拦住了他们两人身上的藤条,尽管藤条在他们滑落的时候受到很严重的磨损,但还是给了武作乐和时空星喘息的机会。两人迅速地找到重心,控制好自己的身形,在藤条‘啪的一声断裂后,两人同时从大树上跳了下去,平稳地落在了草地上,接着身形不断闪避,躲开从山上坠落的岩石。
武作乐和时空星安全落地之后并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和欣喜,而是面色沉重地抬头看向不离山顶,不用说也清楚,以后恐怕再也不会有夜魄西门至的身影了,西门至对苏有玉情意,真正的做到了不离不弃。
梅言苏醒了过来,她体内的伤在药物的修复下开始好转,苍白的脸色露出一丝血色,犹如清晨空中的一抹朝阳一样鲜明。她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昨天的经历像喷泉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涌现,梅玉琪为了救她而被慕容鑫杀害的景象重复出现,让她不由得悲痛万分。悲痛的情绪激发她的思绪,使她开始恍惚的回忆起来。梅言想起了小时候被梅玉琪关怀的种种片段,悲痛使她流出哀伤的眼泪。梅言艰难地挣扎着爬了起来,像所有失去母亲的孩子一样,显得可怜落寞和绝望。
不离不弃生死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