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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浮于事[2/2页]

明初公侯 瘾与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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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升官?”见儿子一脸不解,李父解释道:“即便这次斩草除根,过不了多久这些江湖帮派还是会死灰复燃,当然名字会不同,但做的事情却会差不多。如果将江湖帮派全铲除了,后来人没有震慑的话,上位的手段极可能会应天街面乱作一团。”
      见儿子想说话,李父却斩钉截铁地说:“这并非是说锦衣卫与捕快之后放任不管,而是行江湖事不仅看起来威风,而且所赚不菲。所以只要是有人的地方,这事就绝不了。能留些听话的,日后我们才有效地去控制。”
      李父喝了口茶,对想明白的儿子道:“你看你们这次都是针对些干什么事的江湖人士。那些开赌档、放高利贷的、贩私盐的属于那种有钱的肥羊;人贩子、骗子、在街面上吃霸道饭的属于那种民愤极大的。”
      见李浚不由地点了点头,李父接着又说:“上能交差,下能为民众做些实事,又能让之后不出乱子,说句不好听的这样才对得起你们身上这身皮。“
      父子俩沉默了会,李父问道:“张千户明天晚上还摆酒宴?”李浚勉强地笑着说:“没听说千户大人要取消,他今日还跟我说,要我后天去跟媒婆说要将高文长大人(鬼老四)说媒之事放在首位,先将其他事情放下。
      李父听了后,沉默了良久才道:“你可以放心地跟着你这位千户大人,他日后真能成事。”“你看看他所作的这些事,是一个单纯的武夫能做的事吗?这才是上峰喜欢的又愿意去培养的人。”,李父最后强调着。
      第二天下午,张慰庭的宅子门庭若市,这让刘才感到十分欢愉,他喜欢这种热闹。这时,他见到徐政带着一帮弟兄回来,待他们走进后,闻到他们身上那股血腥味时,他道:“赶紧进去洗洗换身衣服,今天会是大场面,咱们别失礼让他人说成不懂规矩之人。”
      徐政闻言,立即点头答应,带着弟兄进门就朝他们自己屋中走去。
      在庭院徐政看到张慰庭正在陪两人说话,见大哥那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让后面的弟兄笑出声来,徐政不耐烦地道:“现在是开门迎客。谁要是想跟在外面一样大咧咧的,就呆在自己屋里自个学梁山好汉那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别出来在这些客人面前丢脸。”
      缇骑兄弟们虽然觉得跟梁山好汉那样倒也不错,但谁也不想自己在弟兄面前成为一个上不了台面之人。他们当差就是想通过自己努力继而成为“大官人”,怎么可以不与这些已是大官人的客人打交道呢?
      即便不说话,也要出来露个脸,这些弟兄们如是想着。
      张慰庭是在陪夏原吉和蹇义在说话,风雅倒不是他刻意装的,他每次见到蹇义与夏原吉就自动如是说话。他觉得或许每个人身上都有两种个性,只是在没遇到将之激发出来之人而不自知吧?
      说了好会话后,蹇义将话题转移到北镇抚司近日剿匪之事来,他道:“最近北镇抚司可是好大手笔。”张慰庭道:“既然皇上下旨,其实每个人当差的锦衣卫都愿意将原本不在自己职权范围内的恶徒击毙。也算皇上与北镇抚司给应天百姓拜个年吧。”
      夏元吉笑着说:“直接击毙有些过了吧?”张慰庭苦笑地说:“这些人都是惯匪,杀人越货不会留有什么痕迹。若不是他们不拒捕,也只能将他们关到大牢些日子。出来后他们还是会以杀人越货来过活,这钱对他们来说不仅来得容易,而且他们也只会干这个来钱。”
      蹇义与夏元吉对视了下,夏元吉问道:“他们怎么可能拒捕?他们难道不知道即便被抓,最多也是关到大牢几天?”张慰庭讪讪一笑,道:“最近天冷,衣服洗了后难得干,我总不能强令锦衣卫穿着湿漉漉的绣春服去抓人吧?”
      蹇义与夏元吉再次对视了下,对张慰庭释然了。既然他没违法去击毙为祸百姓之人,难不成他们还得为这些为祸百姓之人鸣冤不成?合法合情地为民做主,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道,尽管他们对为什么锦衣卫为什么不穿绣春服当差心知肚明。
      这时,管家钱奇来到庭院,当着蹇义与夏元吉对张慰庭道:“燕王长子朱高炽与周王世子朱有炖待会会来,燕王府刚才派人来通知了。”
      张慰庭了解蹇义与夏元吉不愿掺和这种事,道:“年前我是请了小王爷朱高炽,但他当时说初八要陪周王世子看戏。”
      蹇义微微一笑,道:“文弼为何跟我们说这个,莫非认为我们见不得人吗?”
      听到这,张慰庭爽朗地笑了起来,不再解释。见此,蹇义与夏元吉也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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